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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著看熱鬧的還真不只是簡建山一家。
可惜,等了快一個月也沒見有什麼風吹草動,那夫夫倆照樣恩恩愛愛的每天閃瞎別人眼睛。
那美人兒真的就被留在了聊齋茶樓裡,正經的在接受“培訓”,等練得差不多了,據說就能讓他上臺試著演個角色什麼的試試。
不少不知就裡的人還誇這夫夫倆,尤其是範周,果然是厚道。
以色侍人能得幾時好,認真給口飯吃才是長道。
那黃九郎若是懂事有良心也該感恩認命,好好給自己打算才是。
黃九郎也的確是在接受“培訓”,更恰當的說是在接受“磨練”。
別看只是個茶樓裡的劇團,雜七雜八的活計多得數不清,總有些是又麻煩又沒意思的,之前小狐怪們只好耐著性子做,現在來了可以隨便使喚的,這些惱人的活兒就統統都丟給了被暫時封了一身修為,只留了一張幻身符讓他能保持人形的黃九郎。
黃九郎是被梁楠的冷酷嚇破了膽,也不敢露出心高氣傲的小性子了,老老實實地讓幹什麼就幹什麼,累的不行不行的也不敢叫苦,連哭都只躲著偷偷哭,抱持著最後的自尊不想被看了笑話。
時間長了,倒讓那些看不上他的大小狐怪們改了些態度。
漸漸的,黃九郎也能有空偷看幾眼劇團的表演了。
他本來就是個能歌善樂十分有文藝細胞的文藝狐狸,若非如此也不會終於對頗有文名的何師參動了心。
看的久了,被那些聞所未聞的精彩故事迷住,又被那些演起來全情投入的狐怪們的技藝和態度打動,黃九郎慢慢地竟然想不起之前的那些愛恨糾葛,腦子裡全是何時要是他也能扮演上一個角色讓人被他打動該有多好這樣的念頭了。
以至於即使契約到了日子,黃九郎也死賴著不肯走。
彼時他已經是劇團的名角了,範周自然樂得和這脫胎換骨的小傢伙再續個約,這是後話。
且說眼前,在灼熱的看熱鬧的心情,隨著時間的流逝也會慢慢淡去。
何況眼瞅著中秋大節又要到了,各處都要走禮打點,忙起來誰還顧得上別的。
正當這件事情將要被眾人遺忘的時候,一個比範周夫夫倆鬧翻更大的新聞一下子把眾人的八卦之魂又都給炸醒了。
鬧出新聞的也不是別人,正是給範周夫夫倆送人攪渾水的簡建山簡老闆家。
其實簡建山在外面養了好幾房外室這件事情知道的人並不少,至少當初送他美人的那幾個肯定是知道的,只不過簡建山一直遮掩的好,也不經常去,大家都是生意場上混的,也沒人願意去當這個壞人。
簡夫人自認對簡建山掏心掏肺,只不過多年無子這件事情的確是她心頭一個癥結,也是她這些年對簡建山越來越溫柔小意的原因。本以為即使無子簡建山也沒往家裡弄那些妖妖嬈嬈的貨色給她添堵,就算當初覺得嫁給簡建山是下嫁了,如今也是值得了。
她是真的萬萬沒想到以為一直被自己掌握在手裡的丈夫居然不聲不響的瞞著她早在外面有了好幾個孩子,還兒女雙全!
一想到平時她自認有個絕好丈夫,在那些整天與妾鬥得烏煙瘴氣的夫人面前露出的得意,簡夫人就覺得簡直恨不得挖個坑把自己和那天殺的簡建山都埋進去!
那些人不知道在背後怎麼笑話她傻呢,簡夫人覺得臉皮活生生的被扒下了一層,疼得錐心泣血。
女人發起狠來往往比男人更厲害。
何況簡夫人褚氏還不是個一般角色。
她疼,就得讓那個天殺的男人更疼。
他不就是個小破酒樓的老闆嗎?整天自命不凡,見不得人好,恨不得所有人都恭維他,也不照照鏡子,他配嗎!
真假好賴話都分不出來,這輩子也就配守著個小破酒樓過日子了!
褚氏是溫柔的太久了,久的簡建山都快忘了他這老婆的本性了。
用褚氏的話來說,她又不是沒有孃家的破落戶,她孃家有的是人,一人一口唾沫也能淹死那天殺的簡建山了。
要打擊人就要打到痛處。
大慶律規定,外室子是不算數的,甚至連姓氏都不能繼承父親的,當然更不能上族譜,也沒有繼承權。
想讓外室子上族譜唯一的方法就是大婦點頭,把外室變成妾侍,或者把外室子過到哪個已有的妾侍名下,這樣才能成為有姓氏可以上族譜的庶子,庶子也是沒有法定繼承權的。
不過這些在講究的人家才會嚴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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