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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近鄉情怯,再加上夜叉老婆在側,更沒有什麼底氣,能多一個朋友便多一條路。
範周夫夫倆無可無不可地也應下了。
其實他們已經收到了報酬,行善積德,功德對他們來說才是最值錢的。
那邊徐州拖家帶口戰戰兢兢地告辭回去了。
這邊夫夫倆若無其事地帶著鼠二回了大宅。
胡管家早就收到傳信說是他們今日便到,已經把大宅裡裡外外都收拾妥當了。
結果還沒來得及和主人們問個安,噓寒問暖彙報工作一下呢,就先被介紹了一個新“同事”認識認識。
胡管家是借了夫夫倆的光才成的精,鼠二是自修成精的,這一路上夫夫倆出手大方也沒少給他丹藥靈符什麼的貼補,修為自然更上層樓。
倆人一對臉,鼠二還沒怎麼樣,胡管家就有了濃濃的威脅感。
這一看就是個狠角色,別是來跟他搶飯碗的吧,花花腸子一肚子的狐狸精心裡暗自琢磨。
管理人事經驗多的範週一看就知道胡管家心裡的念頭,未免手下無意義地互掐,直接通知胡管家,“宅子你管的很好,以後繼續照著做就是,鼠二是自願來報恩的,只跟著我倆,並不管其他差事。你只要給他安排個住處就好。”
胡管家應了,心放了一半,不過危機感還是沒下去。往常主人要是有個什麼事要跑腿那也都是他的活兒,今後看來這份工作至少是輪不到他了。露臉的活兒雖然沒了,主子可不喜歡找麻煩的人,不管怎麼說,先把他這大管家的位置坐穩是正經,反正主子心明眼亮,做得好自然就有好處,不必非要爭強好勝。
想明白了,胡管家對鼠二也就和顏悅色起來了,還體貼地提了要不要給鼠二換個名字什麼的,畢竟要行走市井,這名字聽起來未免不雅。
這倒提醒了範周,詢問了鼠二並不介意改命之後,範周想了想,“你兄長叫鼠大,大、戴諧音,你便姓戴吧,戴子屬,這個名字怎麼樣?”
鼠二喉中哽咽,眼圈一紅,大禮拜下,“戴子屬見過主子。”
範周點點頭,“你滿意就好,先去休息一下,這幾天會很忙,你也跟著熟悉一下,以後好做事。”
戴子屬十分聽話地去了。
胡管家瞄到梁楠黑乎乎的臉,十分有眼色地也撤了。
酸氣遮都遮不住的醋桶呲出一口白牙,笑得猙獰,“幹嘛對那耗子那麼體貼,看把那耗子感動的,都快以身相許了。”
範周無奈嘆氣,“人家是對咱們倆以身相許的,怎麼,這個你也有興趣?”
梁楠噎住,說不過就上手,反正這小狐狸是自己的,別人休想動上一根毛,連想都不能想!
夫夫倆這一走就是兩年多,乍一回來千頭萬緒的事情就都湧過來了。
梁楠就算想要把範周關起來不給別人看,這也不是他能耍性子的時機,好在範周適時順毛,才沒讓他黑著一張臉出去得罪人。
幾個手下都很得力,幾個產業也都經營的不錯。
殷士儋那傢伙更是在薈萃館裡混的如魚得水,如今已經是很得上面幾個大人物青眼的角色了,估計離他有官可做的日子不遠了。
範周不是很厚道的想,可惜了,再物色個這樣的人物幫他打理薈萃館可不容易,最好這傢伙能再多等個幾年去做官。
殷士儋可不知道他這偶像內心如此陰暗,聽說夫夫倆終於回來了,直接就猛虎下山一般地撲上了門,眼睛刷刷亮,滿肚子的問題傾盆大雨一樣往外倒。
範周本來想著這孩子幫他免費打工也算辛苦,就耐心地和他說了不少海外風光和風土民情。
結果這順杆子爬的傢伙問起來沒完沒了,眼看自家最近陰晴不定的木頭又要發飆,靈機一動,禍水東引地給殷士儋講了徐州一家子的故事。
殷士儋一聽,果然動心,求著範周答應了引薦之後,屁顛屁顛地回去期待親眼目睹海外異族去了。
這傢伙還打著主意,說不定能仔細打聽下內情,寫個劇本什麼的呢,多好的素材啊這是。
轉過頭來,範周抓著梁楠的膀子就把人給扯到了身邊兒。
“我跟你說,你夠了啊,幾天了你還在擺臉色。你是想把我當成寵物或者想像這個時代那些女人一樣關起來不讓我見人嗎?你還當我是男人嗎?”
梁楠其實就是不安全感發作,見不得範周對別人太好,看到那鼠二被範周取得名字感動的那小樣兒就被刺激了一下,一看範周這是真發火了,立刻就不敢擺臉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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