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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旨身上去了。白大人又埋怨了幾句就回去換了官服帶著林兆乘車往甄府去了。
車上林兆把一些需要注意的事全告訴了白大人,倆人互通完口風才做出一副悲慼的樣子下了馬車。他們幾人被直接引導甄放出事的地兒,林兆遍目所見無論小廝還是管事的都是哭喪的臉,走路幹活彷彿都沒了力氣。
甄放是在書房死的,林兆離得老遠就聽見要把屋頂掀開的痛哭聲。他往白大人那看了一眼,見人還是嘴角下垂一副悲痛萬分的樣,握了下拳頭,把身體的抖動全都壓制住,跟在眾人身後進了屋子。
甄放的屍身當然不會擺在這,早都取了棺木裝好。
林兆聽著手下問甄府眾人的問題,終於聽他們提到了那個故意寫下的璋字。
老管家心痛到:“我們三老爺帶璋少爺和親生的沒什麼差別,真不知道他怎麼做下這樣的事。三老爺……三老爺身上有那麼多刀傷。”說到這,大管家悲痛的一個字都說不出,捂著眼睛嗚嗚哭了起來。
白大人看了林兆一眼,說道:“甄知州這些年來對金陵鞠躬盡瘁,可以說有路不拾遺夜不閉戶的今天,大人的功臣,哪成想……就去了。甄管家你不要在傷心了,就憑一個字怎麼能斷定是賢侄所謂,今個兒我帶來的都是城中查案的能手,讓他們問問賢侄檢查下屋裡的東西就能知道了。”
大管家不敢做主,只說要問問太太。不一會問話的人回來帶回三太太的話:“只管查,只要能給老爺報仇想查哪就查哪。”
林兆偷偷的喘了一口氣,就聽到白大人說:“我是無論如何也不相信璋兒會幹出這樣大逆不道的事,賢侄倆雖沒見過幾面但交情極好,你替叔父問問他,可有什麼苦衷。”
林兆聞言一揖,請大管家派人帶路,去見被幽禁起來的甄璋。
甄璋只穿著中衣,被關在下人住的房間裡。不過是個遠房表少爺,如今一失勢,闔府哪還有他容身的地?
林兆看他都沒束,只是呆呆的坐在床頭,心中難得起了愧疚之情。他過去問了幾句只是得到“不是我”“我沒有”“不干我的事”“叔叔對我那麼好,我怎麼會殺他”的話。
林兆眼神一轉,上前抓住他肩膀使勁搖了搖,大喊道:“你還是個男人嗎?出了事只會坐在這說不是我不是我,為什麼不是你倒是說啊!”
甄璋被這一頓猛搖驚得抬頭怯生生的看了他一眼,旋即又低頭弱弱的說:“我在屋裡睡覺,什麼都不知道……”
“你屋裡的丫鬟呢,她們也不知道你在不在?”
“小惠我打暈了。”說到這甄璋又失控了,抱著頭大喊道:“不是我不是我!”
林兆見他太激動,默默退後兩步看他瘋,最後又試驗了幾句現這人被刺激的精神不正常了。他黯然的退了出去,對等在外面的人搖了搖頭。
領他過來的下人惋惜的說了句:“他本也是我們府裡的一個得意人,怎麼突然糊塗了做出這種混賬事。八成是得失心瘋了!”
林兆附和了一下,就被帶回白大人身邊了。
白大人當然不能一天全耗在甄家,一大早來看幾眼已經是給足了面子。見林兆回來了就帶著他告辭了。
林兆見屋裡翻翻檢檢的眾人,目前也看不出什麼收穫,甄家的人都在旁邊看著呢也不能做什麼大動作。他邊走邊偷偷對跟在身邊的人交代了幾句,就離開了甄家。
白大人直接去了衙門,林兆回了暫住的房子。他的身份已經擺在明面上了很多事都不好去做,這一下到閒了起來。他進屋的時候正碰見夏雲出門,倆人見面互通了下訊息。
夏雲笑道:“我跟在楊路身後去拜訪下李家和成家,試一試他們。我讓小安去查了查,他在金陵路子挺多幾乎斷定那個黃先生就是忠順王了,你就好好呆在屋裡寫給京中寫封信,把這事報上去。”說到這他頓了頓:“你也知道時間不多,只有九成的把握。”
“我省得的。”林兆推了夏雲倆把:“你快去忙吧,這種收尾的事我乾的多了,保準萬無一失。你出去要是方便把甄璋解決了,我看他那眼神不像什麼都不明白,現在裝瘋賣傻的,等混了過去,留著是個禍害!”
夏雲當然不信他,一步三回頭的出了門。
進了屋,林兆鋪紙研磨,文思如湧泉,下筆毫無停頓入高山泳下的泉水一氣呵成。
林兆把紙吹乾又看了遍,現沒有問題裝好用蠟封上。看著手邊的筆抓了起來又放下。
他心中有無數的話想對水霖說,卻只能生生忍住。
☆、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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