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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這時候,蘭員外也從門裡出來,一看見裴懸就驚喜,急忙上前,“裴賢侄!多年不見風采依舊啊哈哈哈!”
“員外客氣,蘭溪腳受了傷我送她一趟,立刻就走了。”
“那怎麼成?!”蘭員外虎著臉,拉住裴懸的胳膊往裡走,“來來來,吃頓飯也不遲。”
裴懸被扯著胳膊有些為難,一旁被丫鬟扶著的蘭溪挑起眉頭得意的笑,哼哼,來了大門口被她爹看見了還想走?沒門!
他們趕得巧,正好趕上午飯,蘭員外看著裴懸一行人滿是羨慕,直嘮叨說閨女不爭氣,還給裴懸介紹了青衫男子,語氣裡還挺滿意的。說是之前比試這人勝出了,醫術很不錯。苦著臉讓裴懸勸勸蘭溪,說這孩子挺好的,人孝順對他們都好,不求名不求利,有一技傍身,關鍵他對蘭溪那叫一個死心塌地……
聽了半天,終於知道蘭員外這個“準”女婿是個郎中,而且那所謂的比試原來是比的醫術。
烏黎捧個臉瞧蘭員外,心想你究竟有多稀罕郎中啊?
青衫男子禮貌的和眾人打招呼後滿眼都是蘭溪,跟前跟後,夾菜舀湯,脾氣好的傅道長都嘆氣了。而蘭溪則是滿臉煩透了的模樣,還差點把湯碗給碰翻了。裴懸搖頭,這丫頭對她越好她就越來勁,腦子估計是中了毒之後堵了……
蘭溪皺著個臉,忍不住了突然指著傅道長說,“我喜歡這樣的,你明白了嗎?!”
青衫男子看了傅道長一眼,沉默。
蘭員外沉下臉,“蘭溪,一個姑娘家像什麼話!”
“本來就是麼!”蘭溪指著傅長隨說,“你說他有哪一點比得過對面那幾個?對我好能當飯吃麼?要醫術沒醫術,要武功沒武功,遇上危險只會捱打,你說他有什麼用?”
“蘭溪!”
“伯父,蘭溪說的沒錯,我確實沒什麼用。”青衫男子苦笑,“是我高攀了。”
蘭溪扭頭不語。
傅道長見自己無辜中箭還有些不解,聽青衫男子這麼一說立刻就溫和的反駁,“不可妄自菲薄,武功和醫術不是一朝一夕能練成的。”
“可不論是武功還是醫術,我一直都是半吊子,功夫也只學了招式,還不是花拳繡腿……”
蘭溪冷笑,一指裴懸,“這位,醫術你望塵莫及,功夫你也望塵莫及。”
青衫男子吃驚的看著裴懸,早前就聽蘭員外說過,裴懸是青巖萬花谷的醫者,醫術舉世無雙。不久前在大門口看見的身手確實不凡,都說醫武雙修艱難,這艱難二字可不止是字面上的意思。學習醫術就花了幾乎所有的時間在上面,哪來的精力去學功夫?
“看來,果然還是愚笨罷了。”
“哼,你說說,我為何要放棄他而選擇你?”
“確是不該……”
裴懸拿著個酒杯喝酒,微微眯起眼,“蘭溪。”
“嗯?”蘭溪一驚,這人性格怪異,坐下後就一直沒說多少話,方才那麼說他會不會不高興?
裴懸沒有繼續和她說話,而是轉頭問傅長隨,“木頭。”
“怎麼?”傅道長抬眼看他。
“你們牛鼻子……不是,純陽宮可還收納門徒?讓這人去學幾年功夫,指不定幾年後這附近的地痞無賴就都打不過他了。”
“你什麼意思?!”蘭溪拍案而已。
“什麼意思?”裴懸微微仰頭看蘭溪,有些慍怒,“不來我還不知道,你自己的事情自己解決,鬧脾氣只有你家人能容忍你。蘭溪,我不是你爹!能讓你胡鬧這麼久。”
說完,拂袖離去。
傅道長扭臉看裴懸又看了看蘭溪,“他平常不是這樣的……”
蘭溪喘了幾口氣似乎氣急了,紅著眼睛哽咽道:“不就是不願意娶我麼?我有哪裡不好?!你說啊!”
烏黎和唐呈都吃驚,感情這姑娘真喜歡裴懸啊?真造孽!
傅長隨皺個眉頭,心想裴懸的性格真是要不得,把姑娘家弄哭了。蘭員外臉色也不太好,正想好言安慰幾句,就聽遠處傳來裴懸的聲音,用了內勁。
“木頭,過來。”
在場的人都聽見了,蘭員外也朝他點了點頭,傅道長一拱手說了句“抱歉”就起身離開,烏黎和唐呈也跟著走了。
蘭府迴廊的景緻很漂亮,四周都種了藥用的花花草草,打理的很好。傅長隨小跑著尋找裴懸,在一處種了翠竹的園子裡發現了他,上前幾步拍了拍裴懸的肩膀,破天荒的說了句有些戲謔的話,“她逼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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