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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問出些事情,我要過去看看,你呢?”
傅長隨起身抹了把臉,透過門扉看外邊枯黃的枝椏,“我必須得走了。”
“這麼快?”
傅道長看他,輕輕一笑,“昨日不是說過,今日要走的,要事在身。”
“好吧。”
穆玄英領著傅長隨用完早膳,找到了傅道長的大白馬,兩人一馬走在小路上。出浩氣盟據點前,兩人都沒碰見可人,想必是去審問俘虜了。
傅道長騎上馬,準備和穆玄英道個別,沒成想穆玄英扯了扯他的衣襬,差點讓他從馬上摔下來。他扯住馬韁繩,低頭看穆玄英,就見那人他神情肅穆,板個臉的樣子一點都不適合他。
“玄英?”
穆玄英抿了抿嘴,問道:“長隨,你昨晚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昨晚?”傅長隨猛的回過神,“你沒醉?”
“醉了哦。”穆玄英笑,依舊不死心的問他,“究竟是什麼意思,給我說說嘛。”
傅道長嘆了口氣,道:“總之,你萬事千萬小心,錦囊……也不是萬能的。”
“知道了,長隨,一路順風。”穆玄英扔給他一個酒葫蘆,俏皮一笑,“方才路過順的,一會得去付酒錢。”
“珍重。”傅道長把酒葫蘆往包袱裡一放,不再言語,一夾馬肚,“駕……”
穆玄英施展輕功跟在他身後,一躍上山頭,“長隨,後會有期。”
傅道長揚手擺了擺,沒有回頭。殊不知,這或許是他最後一次見到穆玄英。
穆玄英看著傅長隨逐漸消失的身影不由得嘆了口氣,晃晃悠悠的往回走。他昂起頭眯著眼看蔚藍的蒼穹,想著如若與惡人谷對上,人群裡有莫雨的話,自己是下得去手呢還是下不去手呢?
包子真香啊,再去買一些好了。
五日後,時逢入冬,傅道長裹著帶有兜帽的貂皮裘衣牽著馬到了北方大漠。葉長風來信說他換了個地方,雖然也是邊關,但卻是另一個鎮守要塞,與天策府的將軍一起,很安全讓他別擔心,慢慢來。
傅長隨著急,很著急。這時日在藏劍已經入冬,長風的身體不知受不受得住?!他緊趕慢趕終是到了目的地。大漠裡風沙大,乾燥,風颳得人臉頰生疼,有種乾裂的疼痛感。
而另一邊的葉長風則是每天翹首以盼,雖然兄長捎信說晚點來,可誰知道會不會就來早了?事實證明,他想的是對的,傅道長是個好哥哥,早到了。
曲無心還笑話葉長風跟個皮孩子似得,之前不見面的十幾年都被吃啦?葉長風木著臉說不和丫頭片子計較。依舊故我的跑出門等兄長,連續三天一無所獲。這天一早,葉長風早早起了,卻是和曲無心去了早市。他們住的小屋子裡只留下了叔寶,秦義則是騎著馬去探探周邊的情況。
傅長隨換下了他深愛的道袍,身上穿著簡單的衣裳,牽著馬一步一步的走。大概還有一里地的距離才到葉長風所在的城池,傅道長下馬是因為他發現了這地方有個廢棄的古城。邊關是兩國接壤之地,這裡的村落容易被遺棄,百姓們為了生存就不在這住了,久而久之就會出現廢棄的微小城池。
傅長隨牽著馬走進去,放眼望去,除了滿眼黃沙和破舊的城牆,什麼都沒剩下。他遺憾的看了良久,拉過裘衣的兜帽蓋住腦袋,旁邊還有一塊布掩住口鼻以免吃了一嘴的沙。想著難怪西域人總是穿著蓋頭蓋臉的衣衫,果然是環境養人。
“什麼人?”
傅道長正發呆,就聽一聲厲喝。他扭過頭看向城門處,一個騎著黑馬的男人手持長槍虎視眈眈的看著自己,近了一看,這人長得正經帥氣,陽剛味十足,就是帶了點痞氣。還有點,漫不經心?
“這裡是禁區,無關人士請速速離去。”果然是漫不經心,與方才的厲喝不同,這句話說的懶洋洋的,和“今晚什麼菜”有異曲同工之妙。
傅長隨見那人離自己越來越近也沒有動作,只是偏過頭繼續打量這座古城。那人下了馬站在三尺開外,嘖嘖兩聲,“小哥,你好眼熟啊。”
這是哪門子的搭話手段?
傅道長大概猜得到這人的身份,離邊關如此之近,又是一早出來巡查,怕是大唐邊衛軍的探子罷。既然是唐軍就有可能是天策軍,不過天策軍隊一向嚴謹,應該沒有這種款式的東都之狼吧?
事實證明,傅道長你錯了!還真的有!不止一個呢!
秦義見眼前的可疑之人不說話,疑點更大了。不過這人真的好眼熟,看著很熟悉,總感覺不是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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