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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竊還讓人一把火燒了寨子。烏黎,你太讓我失望了。”
烏黎低下頭,又重複了一邊,“抱歉小艾,真的不是他們。”
小艾跺腳,“你真是氣死我了!”
“裴懸!”傅道長一邊聽他們講話一邊關注裴懸,裴大夫臉色蒼白冒冷汗,快昏過去時傅道長驚呼一聲。烏黎見了裴懸掌心的傷口後臉色突變,面無表情的轉頭看小艾,問道:“小艾,為什麼他會中蠶絲蠱?”
小艾氣呼呼的回答:“我下的。”
“你……”烏黎站起身,面色冷凝,“教主說過不讓你給別人下蠱,你怎麼能不聽!而且還是……蠶絲蠱,下蠱容易,你能解嗎?”
小艾氣極冷笑,“何必解?反正不過一個外來人。”
烏黎眸色不似以往那般溫和,他輕微的嘆了口氣,“小艾,我命令你,回去禁足,沒有我的允許,不許出來。”
小艾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烏黎,眼睛裡聚集了水霧,她指著裴懸喊道:“就為了這個愚蠢的中原人你要罰我?”
“別讓我說第二遍。”
“我討厭你!”小艾摔下笛子跑了。
傅道長抱住裴懸,袖子擦乾他冒出的冷汗,問他,“裴懸,你怎麼樣?”
裴大夫眼神清明,看著自己手腕上浮現的蟲形印記嘴角的笑容越來越明顯,他疼的眼睛都赤紅如血。緩緩喘了幾口氣,說了四個字,“歪打正著。”
烏黎與傅道長把裴懸搬到樹屋裡,傅道長摸了摸裴懸脫臼的右手,橋了橋就給他接回去。裴懸悶哼一聲,把腦袋埋在傅道長的肩窩裡,吐氣如蘭,“呆子。”
“嗯?哪裡不舒服?”
“你師兄,有救了。”
第十五章
裴懸是被凍醒的。
雖然時節是夏末,但大早上樹屋上卻有點涼。不過會讓裴大夫凍醒,他本人也沒想到,還有些吃驚。身體的疼痛裴懸自小就經常經歷,以身試藥試毒什麼的不在話下。谷中人覺得他不止怪,還狠。
裴懸聽著林子裡的各種小動物叫聲醒來,睜開眼睛沒看到天色漸白,反而還是一片漆黑。他也沒在意,只覺得大抵是這裡氣候的緣故小動物們才起的如此之早。不過一個扭頭的功夫他就發現不對勁,天色再黑也不可能什麼都看不見……
裴大夫覺得渾身冷颼颼右手生疼,他摸了摸自己的手臂不自覺舒了口氣。側耳聽了聽,外邊有帶起風的聲音,以及鍋子裡煮沸水的滾聲。
散著一頭長髮,裴大夫如往常一樣往外走,眼神有些散。傅長隨在樹屋下練劍,三套劍法畢,他抬頭看。裴懸站在樹屋上仰頭面對陽光,樹影斑駁間幾縷陽光傾瀉而下,打在他身上,光芒淺淡的好似要消失。
傅長隨輕功上去落在裴懸身邊,看那人扭過頭帶著微微的笑意對自己說,“早。”
“早。”傅道長回他,想著烏黎交代的話正要說,就被裴懸的一句話堵在了嗓子裡。
“呆子,扶我一把,我看不見了。”
傅長隨大腦轟鳴一聲,聲音竟有些沙啞,“你說……什麼?”
裴懸伸出左手準確無誤的拍了拍傅長隨的肩膀,居然有點小開心,“看來這毒蠱應該是先讓人依次失去五感,就不知時間間隔是多久。”
傅道長不知為何,從腦門冷到了心裡。他僵著站立了許久,一言不發的在灶臺邊做飯,直到烏黎揹著藥簍回來都沒有和裴懸說過一句話。這人怎麼能把這麼嚴重的事情說的那麼輕巧?
“裴大哥,吃早飯了。”烏黎放下藥簍,把飯菜端上桌時愣了愣,他知道裴懸性格古怪,但不至於沒有任何反應。只見裴懸枯坐在木製飯桌前不停的摸著自己受傷的手,抿了抿唇自言自語的說,“意外的快,果然毒性劇烈。”
烏黎看過裴懸的傷,毒已經解了,只剩下棘手的蠶絲蠱。這蠱不好解,他天沒亮就去了一趟聖壇找教主和長老們說明情況,曲雲教主自是贊成解蠱,但長老和聖使們各執一詞,他也不便說其他,僵直不下只能先回樹屋。
裴懸握著筷子很自然的吃早飯,沒有任何異樣。烏黎知道裴懸看不見有些著急,但還是驚奇的看著裴懸,這習以為常完全不影響的模樣也太不可思議了。
傅道長輕輕的把飯碗移開,裴懸一個落空不解的歪著腦袋“看”他。傅長隨木著臉,眉間皺起,嗓音忽遠又忽近,“你還能握住筷子嗎?”
“啊,被發現了。”裴懸抿嘴淺笑,木筷就這麼從手裡脫落。
烏黎沒料到會發作的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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