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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的答案,也就不話嘮了,揹著手踱步出去。天已經擦黑,周圍點著篝火,樹屋底下還算是亮堂堂的,四周的蟲鳴蛙聲一片。傅道長依舊跟個木頭似得杵在那,不過他換了個姿勢仰臉看天。
傅道長還記得,自己的小師弟師妹們與自己一起看滿天星斗時。年幼的小師妹伸著短短的手,指著天空中亮閃閃的星子,稚嫩的嗓音慢悠悠的說:這一顆是娘,這一顆是爹,然後這一顆是我,這一顆是師傅,這一顆是師姐。師兄師兄,你以後要是一個人想哭鼻子就看天上,我們都會陪著你。
人不可能變成星子,不過這天真的童言童語,倒是溫暖了他的心肺。因為他記得,長風在入藏劍之前,也是這麼牽著自己的手,對自己說:哥,我知道,爹孃在天上看著我們。
“想誰呢?”裴懸走過去,伸手在傅長隨眼前打晃。
傅道長收回視線,很誠實的說,“長風。”
葉長風是傅長隨的胞弟,裴大夫是知道的,也知道他十分疼愛這個弟弟,幾乎是疼到骨子裡。雖然表面上沒怎麼表現出來過,但時不時總髮呆出神,唸叨著長風又怎麼怎麼了。要不是太虛師兄的病,恐怕這個人就要跑去找葉長風了。
“我有點擔心,長風是不是有什麼危險。”傅長隨與葉長風雖然不是雙生,但傅道長總是能感覺到胞弟的安危。
裴懸也坐到木樁上,懶洋洋的伸了個懶腰,“他那麼大了,會處理好自己。”
“嗯。”傅道長也不是庸人自擾的人,他眼睛轉了轉,沒見到唐呈出來,扭頭問道:“人呢?”
裴大夫打了個哈欠,“在裡頭,死不了……嗯?”話沒說完,輕輕的往旁邊一看,林子裡傳來了響動,還有些急促。
烏黎從林子裡竄出來,落到地上。抬頭一看,見到兩人坐在樹樁上眼睛一亮,急忙上前去。途中還被小石子絆了一跤,差點沒摔倒。按理說,烏黎武功也不差,就是四肢不協調。不過也不太對,四肢不協調根本學不了武功,不過五毒的武功身體柔軟的學比較合適是真的。
“傅大哥,裴大哥!”烏黎急匆匆的跑上前,估計是回來的路上急了有些喘,“呼……”
“別急,怎麼了?”傅長隨坐直身子問他。
烏黎搖了搖頭,“我沒事,不過教主方才已經離開聖壇了。”
“為什麼?”裴懸奇怪,曲雲不可能無緣無故離開五毒總壇。
“教主要去燭龍殿,據說中原幾大門派的掌門都被烏蒙貴聯合南詔王下毒抓了,關在燭龍殿裡。他們正集結各位武林豪傑準備去營救呢。”
“能知曉是哪些人被抓了麼?”傅道長有些急。
“能確認的是七秀、純陽、萬花、少林、藏劍五個門派的掌門都被抓了,事態緊急,教主已經和德夯動身走了。”德夯是五毒教內弟子對孫飛亮的敬稱。
傅長隨向來溫順,此刻也急了,“師傅被抓了!葉掌門也被抓了,長風估計會去。”
“冷靜些木頭。”裴懸拍了拍傅道長的後背安撫他,“被抓的掌門隨便放一個出去都能掃平一個軍隊,肯定是被圈套給套住了再下毒。既然知曉了關押地點,中原那些人也不是吃素的。何況,曲教主已經去了,想必俠客島島主也會去。”
“裴大哥你好聰明!”烏黎佩服的五體投地。
第二十九章
且不論燭龍殿內被關押的掌門,他們身負逆天的武功為何還會被活捉?這等你聰明還是我聰明或者是賣弄聰明亦或是聰明反被聰明誤的問題,咱們就不去深究了。目前有一件最緊要的事需要去頭疼一下。
傅長隨病倒了。
有神醫在身邊還會病來如山倒的那種嚴重的病倒,裴懸的能力受到了質疑……
雖說傅道長本就有傷在身,但有裴懸在又吃了藥上了藥,再加上內力深厚歇息幾日便可痊癒。可誰知烏黎告知燭龍殿一事後的第二天一早,裴懸推了推一旁睡的死死的傅長隨,被他身上傳來的溫度嚇了一跳。
他身為一個大夫竟然沒看出來這木頭有惡化的可能,不能忍!
當初裴懸用來保命的藥石加了毒是為了以毒攻毒,可他咬了傅道長那一口是意外。更加意外的是這藥石屬寒,而傅長隨的內力是熱的,一冷一熱相撞之下總會出事。不過傅長隨內力深厚,愣是把寒氣壓了下去,久了之後一下子爆發出來,可不就寒毒入體周身滾燙麼?
裴懸摸了摸傅長隨的脖頸,觸手的感覺燙的能煮東西了,可呼吸出來的氣息竟然是冷的。傅長隨渾身打顫,忽冷忽熱,牙齒磕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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