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須藤看了看一旁被自己眼前這個少年吼卻毫無慍色,而是一臉無奈的鼬,並沒有忽略鼬彼時眼中一閃而過的寵溺神色。
鼬並不是一個可以隨便與別人親近的人,誠然,鼬是一個很溫和善良的人,但他習慣隱忍,不會輕易讓別人窺探到他的內心。然而,現在卻是……
須藤轉而打量著眼前與鼬長相頗為相似的少年,眼神深深。
“那麼你想知道什麼?”須藤不是沒有聽村裡的人說起過,鼬前兩天救下一個少年的事,可是卻聰明的沒有在這個時候詢問兩個人的關係,雖然已經覺察這二人必有關聯,但是,都不是險惡之徒啊,那樣的話,他們有怎樣的牽扯過往,又有什麼關係呢?
“全部。”
須藤有些奇怪:“直接問鼬不就好了?”何必多此一舉呢?
佐助忍不住在心中翻了個白眼,心想他要是能老老實實的告訴我,我還費這勁幹什麼!
其實,現在的情況是即使鼬說的是實話,佐助也未必會相信,就這麼被鼬一直瞞著,無論是在他死前還是復活後,要是還會再相信那個混蛋那他宇智波佐助就真的可以去死一死了。
想到這裡,佐助憤憤地回頭再次狠狠地瞪了鼬一眼,於是,鼬徹底無語了。
須藤有些好笑地看著兩個人的互動,清了清嗓子以吸引那兩人的注意,於是開始緩緩道來。
其實,當日看到鼬的傷的時候,須藤心裡瞬時就是一沉,大量出血不說,那個位置,距離心臟實在是太近了,(是的,真的不是心臟,而是很近的位置,其實是因為那個時候宇智波晴依太過緊張糾結了才刺偏的),情況很危險。
須藤在看到的第一眼幾乎已經認定了這個人已經沒救了,但是在他仔細檢查了鼬的情況之後才發現,傷口似乎已經做過很正確的應急處理,也做過一定程度的止血,所以其實真實情況遠沒有看起來那麼驚險。
須藤心中暗暗吃驚,能在身體到達這個程度的時候為自己做這樣的處理,這個人究竟是怎樣的人啊!
於是,不論是出於自身的善良,還是對於這個年輕人的好奇甚至是對於他醫術的讚歎還是其他,須藤救回了他。
然而,把他帶回家仔細診治之後,須藤幾乎目瞪口呆了。這個人這次的傷且不說,他本身就已經是頑疾纏身了啊。
“頑疾……”佐助喃喃重複道。
旁邊的鼬蹙眉。
須藤看了鼬一眼,接著道:“是頑疾。內臟多個器官都有不同程度的損傷,尤其以肺部最為嚴重,而且,最麻煩的是病人明顯沒有好好調理自己的身體,一拖再拖,才會導致病情加重。”
“說句實話,”須藤瞥瞥鼬,不滿道,“照他先前那樣不在意的態度,哪天病情惡化到丟掉小命也不奇怪。”
鼬看看佐助越發陰沉的臉色,語帶提醒:“大叔,你說的太嚴重了。”
佐助並未理會他,繼續對須藤發問:“那關於記憶的部分……”
“精神反噬。”須藤突然變得凝重,轉而對鼬說,“我之前也已經跟你提過的吧。”
鼬點頭。
“具體引發精神反噬的原因我也不知道,”須藤對佐助道,“也許等他身體完全恢復了記憶也會慢慢恢復,也許還需要一定的條件,也許都不會再恢復,這個不是我能解釋的範疇。”
精神反噬麼?聯想到重吾曾提到過的那天的場景,還有那個“幻生”之術,佐助似乎有些明白了。
屋子裡突然變得安靜,天邊已經泛起了魚肚白。
鼬在這時突然起身,拉住佐助:“我已經沒事了就不打擾了,昌朋大叔,我們先回去了。”
須藤把準備好的藥遞給鼬,邊送兩人出門邊又囑咐了幾句。
“謝謝。”被鼬牽著的佐助在離開前突然開口,音量不大,但很真誠。須藤聽懂了,鼬也聽懂了。
第34章 第三十四章
鼬側頭看看走在自己身邊的少年,他雖然沒有掙脫自己的手,但是卻始終不發一言,只是低著頭走著,鼬不能確定他是在想事情還是隻是單純的不願意理自己。
為什麼自己就是拿這個孩子一點辦法也沒有呢?
鼬默默地嘆了一口氣,更加用力地包裹住在自己左手心裡的少年冰涼的手:“佐助,你這是在生我的氣嗎?”
少年把頭撇到一邊,只留給鼬一個頭發翹翹的後腦。
鼬無奈,雖然佐助生氣的方式很孩子氣,但是,鼬就是沒辦法啊,這難道就是所謂的“一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