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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現,即使要帶著罪孽永入黑暗。
相比較而言,佩恩才是真正的“極端和平主義者”,因為親眼見過戰爭的殘酷,因為戰爭而變成孤身一人,因為戰爭而失去珍貴的同伴,所以,變得極端。極端的厭惡戰爭,不惜以戰爭的方式來阻止戰爭。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他其實比鼬要清醒一些,因為他一開始就明白,被各種慾望支配的貪婪的人啊,是不可能真的停止爭鬥的。
就這方面來說,斑的行為也不無道理,除非全世界的人都被幻術支配,否則,是不可能達到全部人的永久和平的。這個,在任何時代都是一樣的。
當然也不是所有人都會像鼬和佩恩那樣,在經歷戰爭的殘酷之後更加渴求和平。
比如大蛇丸。
如果說大蛇丸是在父母雙亡之後開始變得奇怪其實也不盡然,那個時候充其量也就是心裡蒙上了一些陰影罷了。說到底,沒有人能夠在失去至親之後還無動於衷地吧。
戰爭中,當然大蛇丸此時已經不是鼬和佩恩他們那樣的孩子了,縱然不是孩子了又怎樣,親眼看著那些熟悉的人在眼前死去,只是轉瞬之間,便什麼都沒有留下。看著綱手趴在弟弟和戀人身上痛哭的時候,大蛇丸無法抑制住內心翻湧的悲哀。人的生命何其脆弱,脆弱到你除了眼睜睜的看著,什麼都做不了。
他是從那時開始偏執的追求永生的。
見多了死亡和屠戮之後對於生命的一種偏執的追求。
戰爭衍生各種罪惡,有多少無辜的人深受其害。
其實從某個角度來說,戰爭、死亡、血腥帶給鼬、佩恩、大蛇丸的都是一種對生命的重新審視和重視,只是前兩者是對他人生命的重視,而大蛇丸是對自己罷了。
但是,也並不是這樣的陰影會給所有人都帶來這種對生命的審視。還有可能帶來的是一種麻木,看多了醜陋的行徑,看多了血腥,看多了不把人命當做人命的屠戮之後的一種對於生活的麻木。
比如兜。
人性或是生命都可以這樣被任意踐踏,那麼,還有什麼是可以被重視的東西呢?
一場戰爭,讓兜成為了孤兒,然後身為敵方的自己被帶回木葉,成為某醫療忍者的養子。
該感恩麼?
感激毀滅了自己家鄉的木葉不計前嫌的收留了自己?
什麼是“是非”呢?
兜不知道,他只是麻木的活著,早就已經沒有辦法再付出真的感情,對木葉,對其他人。
被蠍培養成為間諜安插在大蛇丸身邊,後來崇拜大蛇丸的力量和野心自願追隨,背叛了蠍。背叛麼?從來沒有真心真意的追隨過,其實也無所謂背叛吧。
跟著大蛇丸的腳步,兜終於找到了一些生存的意義,然後,卻不得不面對大蛇丸的死亡,一切又回到最初。活著,是為了什麼呢?
移植大蛇丸的一部分細胞,在那樣的吞噬和反吞噬的對抗中想要超越,超越大蛇丸成為新的生存意義。與斑合作對抗忍界聯軍,卻又被脫離掌控的宇智波鼬破壞。
暗中聯合哲江想要在終結之谷除掉宇智波斑,同時趁機擒住佐助,得到大蛇丸想要卻最終沒能得到的,也算是超越吧。本來一切都很順利,‘根’的人也已經用車輪戰幾乎耗盡了佐助的查克拉,卻沒料到忍界聯軍來的那麼快,更沒料到自己不但沒能殺死斑,還被他所傷,兩敗俱傷,並沒有什麼值得炫耀的。
意外從哲江那裡得到宇智波鼬復活的訊息是兜始料未及的,不過也只是一瞬的詫異,然後兜覺得前所未有的興奮,他很清楚大蛇丸一直以來最想得到的就是鼬,偶然的機會曾經聽大蛇丸提起過,他對於寫輪眼的慾望還是由鼬引起的,大蛇丸曾經偶然見過那時還年幼的鼬的一次修行,從那之後就無法忘懷寫輪眼的力量、鼬的力量。
如果,能夠得到鼬和佐助……
只是這樣想想就會讓兜的血液沸騰起來。
可是,兜並不傻,那兩個人哪一個都不是會任人宰割的主,也不是隻靠想想就能得到的,不然,大蛇丸也不會竹籃打水一場空了。
然後,兜突然想到了。對抗寫輪眼的唯一辦法,就只有寫輪眼。兜突然覺得自己當初找上哲江真是此生無比正確的選擇,團藏既然曾經移植了那麼多寫輪眼,他一定知道宇智波一族的屍體被藏在哪裡,利用哲江,兜成功的找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
然後最終與那兩個人面對面,想要報復佐助殺死大蛇丸毀掉自己生存意義、當初穢土轉生的鼬破壞自己的全部計劃的怨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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