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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雙安撫著獵伊,一起進了廚房。
高軒然鬼頭鬼腦地湊到葉開身邊,神情曖昧地搗搗他的手臂,急著問:“怎樣?怎樣?”
葉開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什麼怎樣?”
高軒然嘿嘿嘿地邪笑幾聲,道:“你當我是不是兄弟?是兄弟的就說實話,你跟傅紅雪,到底怎麼回事?”
葉開瞥了高軒然一眼,懶懶地說:“誰跟你是兄弟?我跟你很熟嗎?”
高軒然怒道:“葉!開!”
葉開沒反應,扭過頭繼續看天。
高軒然討了個沒趣,也不計較,也靠著籬笆坐在葉開身邊,道:“其實我在孔雀山莊時候,那個叫夜河的給我安排了一個房間,房間裡有一幅畫,畫的是一個人用催眠術迷了另一個人的心竅,挺有趣的,就想找傅紅雪來看看,結果被你給攪了。現在想來,那位老先生倒像是在暗示什麼。”
身後有人輕輕道:“那是夜伯伯故意給你的暗示。他始終反對我們的計劃,可又無法違揹我娘。”
兩人回頭,原來是獵伊,她不知什麼時候站在他們身後。
高軒然笑道:“你來的正好,我們來對對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都糊塗了。”
獵伊道:“夜伯伯就是把我和真正的秋姑娘對換的人,這麼多年來他一直留在孔雀山莊守護著我。”
十五年前——
高樓。
伊人奏曲,聲聲四傳,夜晚的西湖依然平如明鏡,一艘船悠然地停在湖邊。
這艘船雖燈火通明,卻瀰漫著一股涼意。
獵射站在船上,看著點點繁星,看著被燈火映成彩的湖水。
西門吹雪冷漠,葉孤城高傲,他們都足以漠視天下人,所以他們都是無人敢侵犯,無人敢接近。
可這個人……
唐建微微地打了個寒噤,明明對方沒有動,卻似乎讓他在一瞬間感到了時光流逝暮人垂遲。
他看不出眼前這個人究竟哪裡厲害。
纖弱的身體,蒼白的面板,讓人感覺他的身體很差,似乎還有疾病。
一雙黑眸帶著三分流光七分默然。
整個人如蓮,散發著讓人忍不住想靠過去的妖嬈,又有讓人恨不得退避三舍的涼意,可遠觀而不可褻玩。
也許只是個文弱卻硬逞強顯風骨的青年。
可唐建就是感到了一股淒涼,一股對未知的恐懼。
但隨即他又得意而詭秘地微笑了。
他不必這麼怕這個人,因為他在船艙中,他躲在暗處。
獵射雖然知道今天有個唐門的叛徒要對付他,可卻不知道這個人是唐建。
甚至他還背對著唐建,空門大開,腰,腿,後腦勺,他身上的破綻足以讓他死在唐門暗器下幾十次。
唐建勢在必得,他戴著手套摸出揣在懷中的一把毒蒺藜。
他必須要讓獵射死!
風不停地吹動著獵射的長袖,他單薄的身體在風中像個一碰就碎的瓷器,似乎需要別人來保護。
可唐建無暇欣賞,也絕不能動搖,風未落,十幾發毒蒺藜已破開空氣向獵射劃去。
獵射翻身飛袖,如進行一曲舞蹈般輕柔優美,但揮袖之間,毒蒺藜已全部收入他的懷中。
“好手法。”唐建大喝一聲,拍桌而起,再發一輪,獵射卻沒有再去接,而是揮袖背手,剛剛接下的毒蒺藜全部以同樣的套路,同樣的軌跡反射回去。與第二輪毒蒺藜相抵,全部散落。
兩次絲毫沒佔到便宜,唐建的臉上露出了恐懼,任何人都可以看出他已失掉了信心。
獵射道:“唐門叛徒。”平靜的語言,淡然的陳述句,似乎世界上沒有東西能撼動他的心靈,因為他已經達到了最高處,天地間接暗器能比他更強的,早無二人。
唐建本不配他親自出手的,但他一定要親自過來,因為他已經答應了一個僕人,要救那名僕人的兒子。
那名僕人的兒子叫小七,幼時學過幾分武藝,懷著對江湖的嚮往出了門。
少年人比較傲氣,在江湖上行走,總會得罪一些人。
而他得罪的,是唐門的叛徒,唐建。
唐建自然很強,畢竟不是人人都能當叛徒。尤其是唐門這樣的名門。
本以獵射的身份,斷不會聽會一個僕人的哀求。
可那名僕人為了求他出手,竟然不惜吊死在他家門口。
那天早上,獵射的妻子發現了那名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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