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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要是能解答我這個問題,我倒情願給誰五百兩銀子。”
“你不用給。”傅紅雪淡淡地道:“我在想的東西根本不值五百兩。”
葉開故意驚嚇地道:“你該不是在想我吧?”
傅紅雪沒好氣地瞪他一眼:“我在想一碗蓮子羹能不能堵住你的嘴。”
葉開大笑起來:“不夠不夠。”
他攬住傅紅雪的肩膀,靠近他耳邊神秘地道:“至少也得兩碗啊。”
他們本來都是無家可歸的浪子,也不在乎要到哪裡去。
他們不過是四處遊歷罷了,恰好到了江南水鄉。
像葉開這樣愛玩的人,預計整個夏天都要留在這裡。
可惜,也許正因為兩個人都是不凡的人,就註定不能一直在江南像普通人那樣遊山玩水。
因為這裡也有一段冒險在等著他們,等著他們合力擊破,再找出答案。
傅紅雪低下頭把心思放在了手中的蓮子上。
不管他幹什麼,都會把心思完全放在這件事上,這是他長年練武時養成的習慣。
他的刀依然放在他身邊,手一抬就能握住,這也是他的習慣。
這些習慣已經成為自然,就好象葉開在他身邊一樣,自然而然。
傅紅雪專心剝蓮子的時候,葉開也沒閒著。
甚至他比傅紅雪還忙。
他忙著動手,還忙著動口,動手拿起蓮子,動口把它們吃下去。
等傅紅雪停手時,他已經把那些剝好的蓮子吃了個七七八八。
直到一顆蓮子重重地彈在他的額頭上。
葉開摸著紅了一片的額頭,道:“紅雪,你的功力才是真的變強了。”
傅紅雪冷道:“還想喝羹的話,自己剝。”
葉開眼睛眨了眨,很誠懇地道:“這麼好的天,這麼開心的時候,沒酒怎麼行?可是我怎麼捨得讓你跑那麼遠,這樣吧,我就辛苦一趟去打酒,就麻煩你繼續剝了。”
說著,人已經施展輕功到了岸邊,只留下一連串笑聲。
傅紅雪瞪著他溜開的方向,有這麼個人在身邊,你說能怎麼辦?
一口箱子
獵一坐在窗邊,現在已臨近傍晚。
窗戶上糊著一層紙一層紗,白天時陽光可以照進來,但是卻變得如月光一般朦朧。
獵一討厭刺眼的陽光,但是他又害怕黑暗。
這也許是因為他的另一個身份,戚綿恨。
但是在這裡,他只能是獵一,鄙名樓樓主獵一。
因為他現在在鄙名樓的一個分樓內,他就必須擺出樓主的樣子。
高不可攀,無所畏懼。
他一個人坐在這個房間裡,房間很簡樸,可以說很空。
因為現在樓內的人都知道了,他們的樓主和老樓主不一樣。
他們的樓主不但也不近人情,並且極討厭奢華,更討厭把不需要的沒有實用的東西放在房間裡擺架子。
他們的樓主討厭被人打擾,而且喜怒無常。
當他要安靜的時候,周圍不能有一點點聲音,但是當他要人時,屬下就必須在第一時間內出現在他眼前。
現在房間裡就是極安靜,安靜到他只能聽見自己的呼吸聲。
但是房間裡有另一個人。
那是一個女僕,在擺放晚飯,晚飯當然不會是簡陋的蓮子羹。
一碟雞絲炒豆芽、一盤竹節小饅頭、糟雞、無錫的醬鴨、一碟酸菜炒辣椒、肉骨頭、一碟醋溜魚片、一大碗黃瓜氽丸子湯。
另一張桌子上擺著兩個很大的金盤,堆滿了顏色鮮豔、成熟、多汁的水果,有幷州的梨、萊陽的棗、哈密的瓜、北京的石榴、南豐的蜜橘、海南島上的香蕉和菠蘿蜜。
酒也有很多種,竹葉青,茅臺,大麴,女兒紅,玫瑰露,從關外送來的青稞酒和古城燒。還有更為難得的波斯葡萄酒。
女僕一樣一樣地擺放著這些東西,這些東西都裝在水晶盤中,並且分量都不輕。
但是她居然一點聲響都沒有地幹著這件事情,甚至連她的動作,呼吸都沒有一點聲音。
本是個無名的女僕,但她的武功之高,足令人咋舌。
鄙名樓內多的是這種無名又深不可測的人。
門外突然風風火火地闖進來一個人,他不但發出了很大的響聲,而且用腳把門踢開。
這種舉動即使是對一個普通人來說,都十分無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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