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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了一會兒,反應過來後,也不知道是不是腦袋被門夾了,還是第一反應條件反射作祟,竟然直接撲過去搶奪他手中的冊籍。
跡部景吾也沒有制止,看著撲在自己身上的人,挑了挑眉:“瑾,你能告訴本大爺,這些照片是怎麼回事嗎?”那個語氣是異常的和善,但是卻讓我的身體抖了一下,想著裡面全是一些自己拍的他和忍足之前曖昧的照片,以及一下自己畫的一些關於他們網球部所有人曖昧Q版人物,想到小景他把這個全看到了,就知道自己死定了。
跡部景吾見他沒有說話也不惱,只是將他剛從自己手上搶過去的冊籍拿過來,隨意的開啟了一頁。裡面正是自己和忍足‘接吻’的手繪圖,他咬了咬牙:“原來我在瑾心中是這樣的人啊……”就連一向自稱的‘本大爺’跡部都沒有說,可見他此刻是真的有些被氣到了。
不只是因為圖片中自己和忍足的關係,更是因為這也讓他覺得,瑾根本就不在乎他。
“我……這是很早以前畫的,你看看下面的日期就知道了,那個時候我和你還不是現在這種關係,所以……”看到跡部這個反應,我第一感覺就知道他是為了什麼,所以趕緊解釋道。
跡部看著日期,果然如他所料,但是心裡卻還是不舒服,看著趴在自己什麼滿臉委屈的人,腦海裡突然閃過一個邪念,勾了勾唇:“你要想本大爺原諒你也行,那樣看你的表現。”
“什麼表現?”我呆呆的問,心裡卻有一個聲音在說著什麼,不會是我想的那樣吧!作者有話要說:咱日更,孩紙們,給點動力什麼的啊……要不然咱都沒動力日更了……
Part75 北海道之行(一)
天灰濛濛的;大概才清晨四點半的樣子,還在睡夢中的我就被跡部那傢伙給從被窩裡拉了出來;原本的起床氣因為他的一句話徹底消了。
“你還要不要去北海道啊。”跡部看著又向床上倒去的櫻木瑾;嘴角抽了抽。
“北海道?”對厚,昨天說今天去北海道的;想起有這事後;我連忙從床上爬了起來,直接鑽進浴室;快速的刷牙洗臉,一系列動作下來,不到十分鐘。
出了浴室;發現正傻傻的坐在床上的小景,不由疑惑的摸了摸鼻子:“小景;你這是怎麼了?”一大清早的就充當石像嗎?
“你——”跡部想說什麼,但是對方卻以一副茫然的表情看著自己,氣結:“你這不華麗的傢伙!”說著,直接也奔向浴室,框的一下,將門緊緊的甩上。
小景他這是怎麼回事?我看著緊閉的門,摸不著頭腦,搞得好像我得罪了他一樣;撒,男人的世界果然難以理解,此刻我完全忘記我也是身為一個男人的事實。
跡部景吾將水潑在自己臉上,然後看著鏡子中自己的一張臉,鼻子通紅通紅的;這是剛才叫醒瑾,被他撞的;不是因為他的起床氣而被打的,而是瑾起身的速度,讓跡部他還來不及反應,鼻子硬生生的被他的腦袋給磕上了,結果某人卻直接無視他噌的一下鑽進了浴室,出來還一副茫然的問怎麼了?
他大爺遲早要被這傢伙給氣死,突然想通了什麼以後有要有這個覺悟,原本生氣的情緒也全消,這就是瑾,自己喜歡的瑾。
快速的洗漱完後,跡部景吾從浴室出來,看著靠在床頭邊正眯著眼睛假寐的傢伙,眼角忍不住又抽了抽,直接走過去,拉起他下樓,出門,直接把他塞在車裡的副駕駛座上,而自己從另外一邊進入車內,坐到駕駛主座上。
——————我是時間的分界線——————
當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日上三竿了,額,雖然有點誇張,不過太陽確實是出來了。
不得不說,在這十二月天裡,這樣的天氣不能說好,而是說很好。
動了動脖子,發現自己此刻正坐在車裡,身上還蓋著一件不屬於自己的外套。我思維很快回轉過來,想到估計是去北海道的路上,側過頭,正想問跡部還有多久才到,結果某人直接將我身上的外套拿過去,開啟車門直接下了車。
“既然醒了,就下來!”跡部的語氣中並沒有什麼壞的情緒在裡面;這主要是因為之前的壞情緒在看到旁邊瑾睡覺時的笑顏以及睡夢中時呢喃自己名字被打消了。於是跡部忍不住的偷吻了睡夢中的人,或許是感覺到睡夢中人做的好夢,跡部看著他嘴角的微笑也笑了笑。
所以好心情的跡部在到達北海道時所定下的旅社時,並沒有饒醒睡夢中的人,只是一直看著車窗外,想著忍足的某個計策。
注意到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