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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諸侯國,王后也理因在朝堂上聽政,我怎能壞了規矩呢?”
“這輩子便也擰不過你了,來人替王后更衣。”
說到底,宋文青還是放不下他,雖說龍景王朝歷來有這個規矩,而朝內的皇后或是各諸侯國的王后,從太上皇那時起便立法生為國母自要做好這賢內助的職責,不僅要穩定好後宮,也要替夫君分憂解難。
而整個內宮除了皇宮的皇后,各諸侯國的王后,內宮其餘人等不得干政…
可宋文青本是男子,坐在朝堂上定會有人在不經意間投以異樣的眼光,畢竟是龍景王朝史上第一個男王后,就算不守這條規矩也並無大礙,若不是宋文青怕遇到什麼事岑雲熵瞞著自己,又不好處理,或許他也不想坐在朝堂上,感受別樣的目光。
這人啊!總是改不掉護著岑雲熵,就好似上輩子欠著岑雲熵什麼似得。
“文青本王想你幫本王更衣。”
宋文青理好發冠,接過奴婢手中的朝服,輕手輕腳的往岑雲熵的身上套,細心的為其整理衣飾,岑雲熵瞧著面前人那俊氣的眉目微垂,不翹不卷的睫毛在眼下印上陰影,薄唇微勾,幅度不大的笑容,卻顯得尤為好看,心中就癢癢。
若不是再怎麼說他也是一城郭的小王爺,或許現如今應該是將其壓在身上,準備白日宣yin…
而心中的另一想法便是為何一個武功不差的男兒,居然會如此溫文爾雅,若是不瞭解他,或許宋文青不過就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
岑雲熵握住那雙帶有老繭的手,放到胸口,笑容極為嫵媚。
“本王被文青伺候的那麼舒服,看來日後每日都要將文青吵醒,幫本王更衣上早朝了。”
“樂意之至。”
說完,宋文青將纏在岑雲熵手掌中的手抽了出來,幫岑雲熵整理青絲,束上發冠,那雙佈滿繭子的手極其的溫柔。
…
朝堂之上,岑雲熵坐於高臺之上,命人抬上案來,一身著水色流雲紋廣袖的錦袍,頭束白玉發冠男子,跪坐與案後,其模樣生的丰神俊朗,朝中大臣,自也明白這高坐於案邊的男子,便是岑雲熵的男後——宋文青。
而也在這樣的時候總有些想要出頭的大臣,義憤填膺的振振有詞道:
“王爺,王后乃為男子,吾等認為實在不可干政!”
“若是本宮不對政務發表任何言論,汝又怎能說本宮干政呢?”宋文青的聲音不似小倌般嬌媚,也不似平常一般柔和…
岑雲熵一罷手道:“龍景王朝各諸侯國自古便有王后得以干政的規矩,汝等意思難道是覺得太上皇立下的規矩,人一走便不復存了嗎?”
“微臣不敢!”
“不敢就好!本王念在汝也是老臣的份上,此事不跟汝計較,若是還有下次,別怪本王翻臉無情!”
宋文青唇邊勾起一抹淡笑,在他人眼中這是譏笑那老臣熱臉貼了冷屁股,自討沒趣,實則便是因為岑雲熵這一席話,安下心來。
果真是他太多慮了,眼前的這個男子,再不是宮廷中那個不受寵所以被人百般欺凌的次皇子,自也不是那個中元節,城郊河邊,跑來搭訕的男兒,而是這瑾國真真正正的王爺!
日子便這樣過著,少了些生氣,除了那些唯唯諾諾的宮人,算起來也只有這二人,岑雲熵曾尋思過,若不然讓皇兄過繼個孩子過來,可又怕宋文青難受,便也打消了這個念頭。
可卻也時常趴在宋文青小腹上裝作聽胎兒活動找樂趣…
“我聽聞有一個神醫,能讓我產子。”
岑雲熵眼睛一亮,卻又拍了拍宋文青的小腹道:“罷了,日後我納妃,也照樣可以給我生個小世子…”
“然後你就廢了我,立那個幫你生小世子的女人為王后?”宋文青抬起頭,劍眉微微蹙起,唇邊勾起一抹邪笑。
“那會…可是…可是男子生子會不會太冒險了?”岑雲熵試探性的的問道。
“像個娘們似得,就問你想不想要,想要明日就啟程去雲延山求神醫。”
宋文青還是第一次不耐煩的口氣,岑雲熵也心知剛才那番話的確是激到了宋文青,不然以宋文青的脾氣再怎麼也不會把他最忌諱的詞脫口而出,這回也該輪到他耍脾氣了。
當宋文青說完這句話,他就憤憤的撇過頭,宋文青抿了抿下唇,心知一氣之下說了錯話,眼前這人從小到大最忌諱的便是別人說他像女子,宋文青卻也剛好犯了這層忌諱…
為了將其討好,便也過去握住岑雲熵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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