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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兄臺!”
“實在對不住了,如若不然你到我府中休養身體?”
岑雲熵沉默了半響,小心翼翼的說道:“這位公子,你不會再對在下施暴了吧!我可就只有一條命!”
想著那日的情景,宋文青忍俊不禁的笑了,輕聲說道:
“那時王爺,真窩囊!”
岑雲熵氣不過氣,唇齒含住了宋文青的耳垂,惹得宋文青一陣酥麻感漫步全身,岑雲熵才鬆開了宋文青的耳垂。
“竟然敢笑本王窩囊,那時候若是本王向皇上說明,毆打皇親國戚可不是什麼小罪!”
宋文青翻過身來,對像岑雲熵的雙眸,道:“記憶第一次見王爺,就覺得王爺當真是好看!像個女子!”
“我當時吻你,就是計較你稱呼我為姑娘。”
“我知道。”
可那日,岑雲熵為何會慌慌張張的出現,宋文青一直沒問過,岑雲熵也同樣一直沒有說過…
就當是奠定了一場,相遇相識到相知的緣分吧!
“文青,你那時…”
“噓,屋外有人!”
岑雲熵一愣,倒也不敢輕舉妄動,然後任由宋文青身著這一襲白素裳從靠裡翻了出來,拿起掛在行李上的銅劍,就往客棧的後院趕去。
瞬時間,房頂上發出了響聲,宋文青掂這客棧後院的石桌飛身而上,黑影也剎那間跳下房梁,往城外跑去。
宋文青想了想還是停下了腳步,他並不戀戰,對於他而言,追上那人,比不得保護好房裡人的安穩。
而那黑影見他不追來,反倒是停下了腳步,看著宋文青站的位置,等其過來。
最終房樑上的身影,還是一躍而下,往房間內走去。
“文青看到那人的模樣了嗎?”這是宋文青進房,岑雲熵問的第一句話。
宋文青搖了搖頭說道:“那只是一直夜貓。”
“哦?只是只夜貓啊?”
“恩,只有你我二人在外,我難免一驚一乍了些!”第五章
若是平常無需早朝,岑雲熵就會像現在這般還在榻上熟睡著,然後偶爾也會像現在這般在昏睡之間將宋文青的手死死的壓在身上,無法動彈,而其也不忍動彈,驚醒這夢中之人。
雖然宋文青已然早醒了,手臂痠麻的快要沒有了知覺,卻也強忍著等到岑雲熵翻了個身,宋文青才將那又麻又脹的手從其身後抽了出來。
隨之靠著牆邊,腦海裡便是昨夜的黑影!
窗外有人。宋文青心中暗呼,隨後便躡手躡腳的坐起身來,只見一個身影站在門外,見裡面的人有了動作,又輕功離開。
宋文青心想,恐怕真得會會那人了。
“唔,你醒了?”岑雲熵疲倦的說道。
宋文青一驚,料想不到身邊的人竟然被自己的一點動靜給弄醒了,一面怕那人居心不軌,岑雲熵跟去恐怕會有危險,一面又怕那人等不得自己,先走一步,說不定又要什麼時候才能見到。
就這般思慮著,卻沒想到岑雲熵又昏昏沉沉的翻身睡去,宋文青呆了一會,才從其身後趴了出來,下床穿衣束髮…
雖心知榻上那人不過在裝睡,卻也不想詢問什麼,便大步出了門。
岑雲熵見宋文青走了,隨後也爬起身來,含住食指骨節處吹了聲口哨,才又翻身入睡。
而宋文青一出門便在轉身間見一黑衣藏在臨窗的牆角,不免快步追了過去,那人隨即一個翻身躍出窗外,宋文青也緊跟其後。
之後那人回頭,見宋文青跟了上來,便輕功往城外跑,一直到城郊的那片小樹林,才停下了腳步,轉過身,與宋文青相對視。
“是你!”宋文青見到那人面孔,驚呼道,隨後又揚起一抹淡笑“難怪我就覺得怎麼如此熟悉。”
“公子,好久不見!”
宋文青道:“三葉自從你入了江湖門派後,你我二人卻從未再見過了,今日怎會跟到這來?”
“沒什麼,不過就是犯了點事,被門派趕了出來,想去京城投靠你,正好趕上小姐入宮做家人子,也聽聞了你嫁與瑾王爺為妃,以後想必榮華富貴,想必是想之不盡,這不趕來投靠你了嗎?”三葉苦笑道。
可宋文青的心思全在前半句上了,他可不知道自家妹妹何時入的宮,也不知道為何就連一封書信了不曾有…
原本從小就告誡妹妹‘一入宮門深似海,從此良知是路人。’為何現如今還是入宮選妃,雖說自家的老子是當朝左相,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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