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1/4 頁)
宋文青淡淡一笑道:“不冷,王爺快將腦袋縮回去,這風挺冷的。!”
聽宋文青這麼一說,岑雲熵也意識到這風彷彿像利刀似得掛的臉蛋生疼,只因養尊處優慣了,又縮回來了馬車裡,抱著暖爐,閉目養神。
待馬車停了下來,岑雲熵已靠在馬車內睡著了,手裡懷抱著暖爐,臉蛋鼻頭有些微紅,配上那張女氣的面孔,顯得特別的好看。
宋文青見其這樣,自也是不捨得將其弄醒,小心翼翼的將岑雲熵手中的暖爐拿開,脫下身上的大氅便披在了岑雲熵的手臂上,生怕冷風將他凍壞了…
那樣一個玉琢似得人兒若是病了,宋文青該有多心疼啊!
不知道是不是動靜太大,岑雲熵迷迷糊糊的睜開雙眼,看著宋文青裹緊了披在手上的大氅,說道:“本王的文青真是極其賢良淑德。”
宋文青喉嚨內發出一聲無奈的輕笑,因為被涼風吹久了有些沙啞,岑雲熵討好似的往宋文青的懷裡蹭了蹭,惹得宋文青無可奈何,也顧不得旁人怎麼看,將岑雲熵就這樣抱到了客房內床榻上。
“這間房比不得宮裡!”岑雲熵躺在床榻上,緊裹著身上的兩件大氅道。
“不習慣?!”
岑雲熵坐起身來,拍了拍床邊示意宋文青坐下,道:“文青在的地方,本王都習慣的了。”
話落,岑雲熵伸出暖和的手,將宋文青的手圈在了懷裡,緊握著那冰涼刺骨的手時,岑雲熵喉嚨間發出了一聲‘嘶—’,嚇的宋文青立馬將凍紅了手往回縮。
可奈何岑雲熵握的太緊,又不肯鬆開,宋文青才只有仍其握著。
“我的手挺涼的,別握著了,不舒服。”
岑雲熵握著宋文青的手,不免將宋文青的手移到唇邊,輕吻了一口,溫熱的唇觸碰上冰涼的手指,有著說不清楚的暖意…
“握著文青指節分明的手怎會不舒服。瞧你…臉都凍紫了!”
才說完,岑雲熵就將身上的大氅披到了宋文青的身上,一把將他拉到了懷中,那稍顯冰冷的身體,緊緊貼在一個大暖爐上,不免讓其覺得享受,卻又怕岑雲熵會因此著涼。
宋文青記得,岑雲熵俱冷,所有入冬時節,極少出門,若是兩人有何相約,都在溫暖的屋內見面。
那時候,下人若是一開門,涼風襲來,這男人都會蹙起秀美的眉頭,喉嚨內發出‘嘶—’的怪聲。
“文青,何必一直將就著本王,你既然做了本王的妃,那自然應該本王寵著你。”岑雲熵柔聲說道。
此時在岑雲熵懷中的宋文青,早就因為岑雲熵這麼一句話紅了臉,卻強裝鎮定的從岑雲熵懷中強行掙脫出來,抿唇一笑道。
“這屋內冷的很,我叫店小二再填個暖爐。”
“我去吧!你臉色都還鐵青著,在房中好好暖和暖和!”
岑雲熵邊說邊站起身來,卻被宋文青攔住了去路。
“你身子暖和,在屋內待著,作為王爺的王后,臣妾不是應該為王爺打點好一切嗎?”
聽宋文青話都說到這個地步了,岑雲熵也不好與他強擰,只有看著他大步離開了房間,一個人嫣嫣的爬回床上,將棉被與兩件大氅都裹在了身上,微垂著雙眼緊盯著門外,等宋文青回來。
此時一靜,便想起了當日他焦急的踱步在岑雲景的寢宮內等著宋文青從太后哪兒過來的情景。
那時候他心知宋文青執意要跟他在一起被左相打的只剩半條命,出府沒走多遠便暈了過去,隨後被太后帶回了寢宮,也是在那一晚岑雲景再寢宮召見了他。
“朕真羨慕皇弟,竟然名動京城的青蓮公子,願意被逐出家門,嫁與你為王妃!”岑雲景坐在案上,一手杵頭,神情顯得有些落寞。
“臣弟認為,薛右相不是不對皇兄無意,而是薛右相太過在乎顏面!”
岑雲景閉上雙眼,輕嘆了口氣說道:“顏面?!呵!能文能武的青蓮公子都不在乎顏面,他在乎什麼!”
“文青又不是薛右相,兩人雖都是京城的才子,可終是不同的性子!”岑雲熵說道。
“皇弟的意思,是朕終究不懂他嗎?”岑雲景的雙眸微眯道。
“臣弟不敢,臣弟只是認為,薛右相是要靠細磨的!”
岑雲景一罷手,然後坐直了身子,對其說道:“不談他二人了,此時朕是要有要緊事與你商量…”
“何事?”
“朕的探子來報,有人蠢蠢欲動,準備謀權篡位,朕在這朝野中信得過的也只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