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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這個故事告訴我們,有後宮佳麗N多,俯瞰天下萬里,也沒有什麼好的,如果有誰看見岑雲景被后妃算計,看后妃算計,被眾臣算計,看眾臣算計,被全世界補腦,就能讀懂岑雲景那前所未有的哀傷。
…
破布袋:景兒子,你覺得在這些事裡最悲傷的是什麼?!
岑雲景:我喜歡的男人魂穿跟別的男人跑了…
破布袋:至少跟你長得一模一樣,算起來還是此生無憾了,對吧!
岑雲景:滾!朕長這樣都還沒把我家明辰掉到,為什麼那個長得和我一樣的就可以!我不要!我不要!把我家小受還我…
破布袋:呃…皇上請節哀!
然後岑雲景一頭的井字,告訴我這個做媽的,再不走應該會被凌遲處死…
“次奧,你們能不能不要再揣測我意思?”第十五章
岑雲熵回到府邸有些失魂落魄,不同於上次宋相一直在其面前一個一個響頭的那般打擊,心想如果那就話不是宋文青說出口的該有多好…
墨色的衣袍還在滴水,這一次喉頭的猩紅卻再也沒能嚥下,雨滴混著豔紅,浸入青石板地。
他好似感覺到了宋文青一直以來的那種心痛,痛到不能呼吸的感覺。
“…文青…我以為…我真的以為我們能回去的…無論你做什麼都是我該,我岑雲熵該!”
岑雲熵拉著衣領,仰頭看著大雨從天而降的天空,眼角溼了,那不是雨水,是淚,岑雲熵自認從小到大如何被欺凌,也極少掉淚,可這一次卻落淚了,他發覺現在雨中的自己,不僅僅是狼狽,而且還可笑之極…
跌跌撞撞的回到府邸,岑雲熵看著這狼狽的一聲不知怎地和自家閨女交代,此時一身披大氅的人影撐著油紙傘,提著油燈從深院內走出。
“王爺先回房換…咳咳…件衣袍吧!緋兒我已哄上床睡著了。”
岑雲熵細瞧,來人是三葉,身上披著白素裳,被油燈映襯下的面容有些蒼白可怖,唇角還帶著笑意。
“三葉你總醒了…”岑雲熵的語氣裡沒有一絲半點的激動。
“王爺想知道那日我駕馬去邊境發生了什麼嗎?”三葉問道。
岑雲熵呆站在原地,就連他自己也說不清楚,還想不想繼續聽下去去,現如今宋文青都與他恩斷義絕了,還有聽下去的必要嗎?
可是,卻又想知道,那一日到底發生了什麼,三葉會昏迷不醒,而宋文青會回到宋府。
細想之後岑雲熵還是點了點頭,三葉蒼白的面頰上揚起一抹柔和的笑意。
“那王爺先去換件衣服吧!不然若是王爺病了,公子會責怪我的。”
他不會的,因為我與他完了,什麼都完了。心中雖是這般想,可說出口的卻是一聲細小卻了無氣力的恩。
換好衣服的岑雲熵來到三葉的房中,三葉裹著大氅坐在房中,臉色還是一如往常的蒼白,也許因為才剛醒不久的原因,若沒有練武之人這層底子,恐怕現如今就連起身都難。
若是換做平常人不吃不喝在榻上躺上那麼久,恐怕別說哄緋兒上床睡覺,就連坐起身來都不容易,還說現如今與其秉燭夜談了。
“吃了些東西了嗎?這幾個月除了人參湯吊著這條命以外,可未曾再多吃過什麼,若不然先吃些什麼再說吧!”
“無事,先前吃過些粥果腹,好些日子未用膳,也吃不下什麼,還有王爺能否不要跳開話題!”三葉一臉無奈的說道。
岑雲熵抬手道:“你說…你說…”
“王爺可又想過,瑾國與皇朝的距離有多少,公子假死不過幾日就匆匆下葬,若你是左相,來得及部署人馬劫馬車嗎?”三葉一臉嚴肅的說道。
“此話不假…那三葉你可記得清楚那日襲擊你的是些什麼人?”岑雲熵問道。
三葉差點沒急的一口血就這樣嘔出來,看著岑雲熵那傻樣半天緩不上一口氣來,其實若是可以的話三葉真想罩著岑雲熵的榆木腦袋狠狠的拍上幾巴掌。
“王爺你果真就是個自作聰明的傻子!”
岑雲熵呆愣的看著三葉,喃喃道:“本王真的很傻嗎?”
“那王爺還覺得自己是個運籌帷幄的皇室中人,恕三葉見識淺薄,從未見到誰能將自己王后丟了的?”三葉白了岑雲熵一眼。
這一氣不知道是否是有療傷的功效,至少從三葉一口氣沒哽上來之時開始,便再也未曾咳嗽過半聲,可一口血哽在喉嚨內咯不出來的感覺卻是更加的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