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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怎就改變了看法,難不成嫌棄老夫?!”林將軍微怒道。
“末將不敢,雖說秋悅如此,我對秋悅也是有心,可家父辭官還鄉,末將自認心性甚高,且不可做上門女婿!”宋文青嘆息道。
“宋將軍是看準了老夫的兵權,怎地你想要多少給兵馬當做我家閨女的嫁妝。”
林將軍亦是無奈,當初也不想林秋悅與那瑾王爺做個小小夫人,可林將軍只有兩條路,一是將其送入宮選秀,二是將其送去瑾國,思前想後,還是選擇了瑾國,那料最終瑾王爺居然把人給送了回來。
說白了,林秋悅這輩子若再想嫁與他人為妻以是難事,而林秋悅不知怎地,看不上山野莽夫,偏偏要嫁與宋文青為妻。
林將軍無奈之餘,叫媒婆說媒,宋文青當時便許了,可現如今又來怎麼一出,這是要讓林將軍如何下得了檯面。
“不是嫁妝,末將想到只是林將軍一半兵馬的兵權,是末將所有,那算得上是嫁妝!末將是貪心,而是家妹的時,長哽與心中,所幸…不說了,不說了…”
聽到這時,林將軍便也心知,那時當朝皇后病死,皇上一絲半點都沒給宋家交代,雖是大葬,舉國哀悼,宮中妃嬪一年不得著豔麗妝容,但是這病來的蹊蹺,來的突然。
林將軍抬頭,見其臉上一蒙上幾絲倦態,雖依舊強撐著笑容。
“皇后殯天實則不幸,宋將軍莫非有謀反之心?萬萬不可啊!”林將軍焦急道。
宋文青道:“末將現如今腦內一團糟,只想著皇上老兒太過無情,我怕日後護不住秋悅,唯有如此,好不容易遇到這法英氣的女兒家,怎能讓人不想護在心口,讓她多些柔情,少些鋒利…”
說著眼神中帶著些許的情愫,讓人不得不信。
就連林將軍這樣的老江湖也不免醒信了,他低估了眼前之人的演技,或許做多了粗人,不瞭解就算能行軍打仗,也能將每一個表情做的如此到位。
“老夫的一半兵權給你也無妨,待你與秋悅婚事定下來,拿去也無妨,可是你要再次立誓若是你有歹心將會如何。”
宋文青立誓道:“我宋文青在此立誓,若有負秋悅之心,必將減壽十年,天資喪盡,今日之誓,永不相負!”
林將軍點頭,隨即與宋文青同時走出軍營,宋文青作揖道身有要事,便離開了軍營,宋文青策馬而回,到了離軍營有些許路程的小樹林才俯在馬上,艱難的喘息了起來。
此時臉色已然煞白,一身盔甲撐著有些不倫不類,宋文青掩唇咳嗽了起來,掌心依舊感覺到溼潤,宋文青攤手一口,又是血,嘆息無奈之餘,不免又拉起韁繩駕馬朝前去…
而對現如今的身子來說,宋文青更多的是無奈,這身皮囊還有幾個年頭,宋文青無法預估,聽聞三葉還在尋尉遲珏,又不知多久會尋到,帶到了上戰場,他現如今的身子骨如何,不出數日絕對會被人發現。
如果有一日路都無法走怎麼辦,宋文青駕馬之餘,心中已然沒底,再次回神,他急忙拉了一下馬繩,看著那被馬蹄推下去的泥沙,眼前的千丈懸崖,不免拍了拍胸脯。
——剛才的立誓裡還未許不得好死,就糊里糊塗的應誓?
宋文青嘆了口氣將馬拉了回來,又駕馬往城裡走。
……
“將軍剛才屬下在樹林裡瞧見那宋將軍咳血了,怕有不便之疾,將軍可知,宋將軍會咳血一事?”小兵問道。
“咳血?恩,知道,你先退下吧!”
林將軍坐在案邊,輕笑道:“宋文青你今日來該不會是想詐我兵權吧!”
想想今日一切似乎說的過去,又似乎理不清楚,本來林將軍是信了,若不是聽聞宋文青咳血一事,怕以等不及要這個好女婿了,可若宋文青當真咳血,那麼就說嫁與宋文青到底也是個賠本買賣。
林將軍暗想,待明日怕要去會會宋文青,他自認女兒雖是做過他人婦,可也不能嫁給一個病癆子,不然豈不是要守寡。
而另一邊,岑雲熵總算沒有借酒消愁,自三葉那日來後,岑雲熵也在思慮為何有人會知道宋文青會被送走,這樣岑雲熵百思不得其解,而這幾日緋兒不見宋文青,都快要又哭又鬧了…
這不那小祖宗又來纏著岑雲熵為宋文青去哪了。
“大爹爹,二爹爹呢?緋兒好久沒見了,你們不是都說二爹爹不生緋兒的氣,可是二爹爹明明就還生緋兒的氣。”緋兒撇著小嘴,帶著哭腔道。
岑雲熵嘆了口氣,不知當日宋文青到底是怎麼帶這孩子的,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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