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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疼得撕心裂肺,就連起身的力氣都磨了個精光,額間不斷冒著點點虛汗,唇色發白,看起來似乎比那個被打飛在地上的人還要嚴重個上百上千倍。
“岑雲熵為何傷了你,我卻那麼痛!”宋文青低吼道。
岑雲熵輕咳了兩聲,帶著血跡,唇邊的笑容卻再也顯現不出來了。
“我想當初就不應該讓你遇見我,或許現如今的宋文青會很好。”
這苦澀的話語,聽進宋文青的心底更如同一把利刺,一滴淚竟從眼眶內毫無知覺的滑落,就連他自己也控制不住。
“若是當初知道會有現如今的局面,我說什麼也不會算計一個陷阱讓自己跳下去的,原以為那人會好好地,卻不料還是個死衚衕,哈哈哈哈哈…”
當他說完這一席話後,宋文青的雙眸空洞了下來,緊接著一口血噴湧而出,人便毫無知覺的倒在了地上。
岑雲熵捂著胸口搖搖晃晃的走到宋文青的身邊,那張俊秀的面容已然蒼白如紙,岑雲熵摸了摸那張俊秀的面容,帶血的唇掠開一抹苦笑,竟在這蒼白的面容上平添了幾分妖異。
若不是二人說話的聲音恰恰合適,或許還未等宋文青吐血,岑雲熵就會被宋府的人驅逐出去,也許便不會害得這人吐血昏厥。
“宋文青,我發覺我岑雲熵便是你命中的一顆災星,專為了克你而生。”
岑雲熵說著說著,只覺得面頰溼潤了,他食指摸了摸臉上的水漬,才知曉原來他也流淚了…
這局從開頭至現如今,誰也未曾負過誰,只是一個痴人對一個傻子動了心,傻子為了恨對痴人百般用心,只願吸取痴人的骨血還讓他死忠於足下,時日過卻為了愛又將他心頭千穿百孔,明示不想欠他太多。
傻人因傻做了傻事,痴人因痴信了傻人,最終只剩下一盤死棋。
風過,說不清悲涼與否,宋家冷清之色,倒是讓二人在僻靜的角落內,留下一番清淨,岑雲熵抱著宋文青,唇輕觸著其的髮間,貪戀著其身上的清香,只望在夢醒之前,多留下一些許久才能消散的餘溫…第七章
之後宋文青相安無事的醒了,岑雲熵因內傷昏迷,不得不又賴在了宋府,而人也是宋文青親手打傷,作為教養學識良好的宋文青,總不能對這樣不管不顧。
上次打傷了岑雲熵,便把岑雲熵帶回了宋府,此次又將岑雲熵打傷了,還不知道又要為其做些什麼…
這不床榻上的人兒如今總算是醒了,看著宋文青一臉愧疚的坐在岑雲熵的床邊,一邊扭幹盆裡的溼毛巾為其擦去額頭的細汗。
“作為宋某昨夜不小心傷了王爺,望王爺莫要見怪。”
岑雲熵裝模作樣的輕咳了兩聲,說道:“將軍,日後本王的一家老小便託付於將軍了,將軍有勞了…咳咳咳…咳咳…”
宋文青捏起拳頭強忍著心中的火氣,生怕一不留神又給眼前這人狠狠的一掌,唇邊的笑容僵硬的掠起。
見此人這樣,岑雲熵撇著嘴翻過身去,身體微微的顫抖,宋文青急了,想必是自己太過凶神惡煞的模樣,把這個長得女裡女氣的王爺氣哭了不是,心裡七上八下挺不是滋味。
“好好好,王爺說什麼,便是什麼,你全家老小都託給宋某。”
岑雲熵身體抖得更厲害,宋文青看著只有坐在其床榻邊,輕拍著其身上,口氣柔上了些許。
“宋某不囚王爺,也不對王爺下重手,若日後再傷王爺,我宋文青便減壽十年,別哭了。”
眼前人身子停止了顫抖,坐起身來,臉上沒有一絲半點的淚痕,卻也沒有任何笑顏,看的宋文青只感覺慎得歡的,忽然想起身拔腿就走,卻不知那人卻一把拉住了宋文青的手腕。
“快說‘呸呸呸’什麼叫做減壽十年,本王不愛聽。”
宋文青無奈的撇過頭去:“呸呸呸…”然後又對上岑雲熵的雙眼又道:“你這王爺真是難應付的很。”
本王喜歡,對了…你剛剛答應本王,一家老小託付給你,那是不是我女兒也便就是你女兒。”岑雲熵認真的說道。
“你這不是沒哭…”岑雲熵臉色一黑,宋文青立馬轉口道:“是是是,王爺的小郡主,便是宋某的小郡主,這樣總行了吧!”
不知為何,只要這人臉色不對,現在宋文青卻只會儘量的迎合,心裡越來越見不得眼前的人半點不舒服,無論是心上還是身上,宋文青發覺這可能就是傳說中的一見傾心,只是不知道為什麼他一個大老爺們,居然會喜歡上另一個大老爺們。
就連宋文青也搖頭直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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