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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的意思是緋兒只是小事?二爹爹我打算和你離家出走。
可現在完全危害到岑雲熵的性福啊!
“王爺你放心,雜家奶水夠,不會餓到小郡主的。”奶孃憨笑道。
岑雲熵強忍住心裡的怒火,道:“把小郡主放下,先出去吧!”
奶孃走了,你們以為事情就這樣結束了?你們太天真了,做一隻0歲緋兒,在爹爹正處於飢餓狀態的時候,已經迫不及待的掀開孃親的被子,啃咬著孃親的鎖骨的時候,出於一個正常的進化後靈長類動物,除了吃喝之外,自然還有拉撒,這種本能的活動。
孩子哭了,觀眾們我們的岑緋兒哭了,宋文青作為孃親有著孩子一哭就異常激動的本能坐了起來,岑雲熵看著搖籃裡哇哇大哭的親身女兒,臉已經完全黑了。
如果你覺得這樣已經很過分了,你就錯了,當宋文青赤身裸體的站起來,抱起孩子,輕聲低吟時,岑雲熵的小蘑菇已經不爭氣的站立了起來。
“文青!你覺得不該結束這場歡愛後,再哄緋兒睡覺嗎?”岑雲熵杵著腮幫盤腿坐在床榻上,一臉求欲不滿相。
宋文青抱歉的嘆了口氣:“緋兒好像很難受,你先歇息吧!”
“歇!息!”宋文青你他娘一定是在逗我。
宋文青完全無視了岑雲熵的咆哮,摸了摸岑緋兒的小屁屁,皺了皺眉頭,然後將緋兒的的小褲褲扒了,拿出了帶有色彩薰染的尿布。
“呵呵…原來是緋兒吃飽了,更衣在褲子上了,我就是沒病沒痛的緋兒怎就哭了。”
當宋文青抽出那不明物體在岑雲熵眼前的喚的時候,對於稍有潔癖的岑雲熵而言,不免一臉緊張的往後退,整個人後背貼牆,呈現出一幅驚恐狀,極力將宋文青手上尿布的距離拉開。
“拿開…快拿開…怎麼能把此等汙穢物在本王的眼前晃。”
宋文青憋笑道:“我雖嫌棄百姓,你卻也自家女兒,該罰,今晚我與你分房睡。” 之後就是宋文青換好衣服,叫宮人幫岑緋兒換好尿片,兩個人就走了,岑雲熵石化在床上,那依舊挺立的小蘑菇慢慢的龜裂,他的全盤計劃毀於一旦,到底是宋文青看出了什麼,所以藉故躲避,還是毫不知情,只是恰巧撞到時機。
作為其二人的親生母親袋子,決定深入宋文青身邊進行採訪。
破布袋:乖兒子,你為什麼要離開岑雲熵那,是不是真怕他把你…那個哭了,跪下來求他有失尊嚴?
宋文青:就他那小身板,呵呵。如何飼養0歲緋兒(三)
這裡到了,我們飼養0歲緋兒的最終章,快回到正文了,很驚喜是不是。
作為親媽的袋子,最後揭露一件不為人知的事,你們想知道緋兒第一次會說話怎麼叫宋文青的嗎?不用猜了,就是緋兒才學會說話,就叫宋文青孃親。
…
緋兒在日漸的成長中會說話了,作為岑緋兒生父的宋文青應當是開心才對,但是宋文青非但不開心,反倒是異常的鬱悶。
“孃親…孃親…孃親…孃親…孃親…”
對這是幼年時學會的第一句話,第一個稱呼,便是叫宋文青孃親,岑雲熵很高興,原本這些日子害得日日床笫之歡進行到一般就被打攪的怨恨,此時也煙消雲散。
每次看到岑緋兒糯糯軟軟的聲線叫著宋文青孃親,跟在宋文青身後,宋文青那黑著臉的模樣,幾次岑雲熵都想拍手叫好。
但是俗話說做人不要太幸災樂禍,宋文青怒了,雖然表面上沒有什麼,可每晚都藉故不舒服,先行入睡,而且更以方便照顧女兒唯有,將女兒接來寢宮一張榻上入睡,就算岑雲熵想強來,也要顧忌還有個那個人在旁邊不是。
所以最近岑雲熵都不是很性福,為此岑雲熵表示需要一鬨能給他性福的源泉,可每當談話開始,岑緋兒糯糯軟軟的一句孃親便是談話終止的時候。
一日,宋文青態度極好的主動聯絡岑雲熵溝通,給了岑雲熵希望的曙光…
“王爺,我覺得你長相這般俊秀,以臣妾之見,臣妾應該在上才對!”宋文青唇邊掠起一抹詭異的笑容,抬眼看向岑雲熵石化的眼神。
對,對於一向有自知之明的岑雲熵知道,他沒有辦法壓倒宋文青,如果宋文青要反攻的話,他…他除了用藥根本就沒有其他制止的辦法。
“文青反攻是不道德的。”岑雲熵一臉嚴肅的說道。
宋文青嘆了口氣說道:“雖是如此,可王爺…被你攻多了我整個人都不對了,再不反攻,我這輩子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