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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息湖上,一身狼狽的宋文青撐著船槳,岑雲熵也未曾偷懶,還一個勁勸宋文青腰不好便不要用力,屢屢遭宋文青冷眼,岑雲熵不氣反樂,仔細想想這罪過,好像還出自他手。
船到湖中央,宋文青捂著腰坐下來,看了一眼岑雲熵那得意洋洋的表情,還摸了摸自己的腰,又開始努力划槳…
“我早說文青要歇息吧!怎地是不是腰又酸了。”岑雲熵壞笑著說道。
“今日我才發覺王爺臉皮倒也能這發厚。”宋文青口氣無奈中帶著略微的寵溺。
“那日後本王定會讓文青見識一番,本王其他過人之處。”
宋文青潑涼水道:“身體比別人差?長的比別人好看?還是比不得其他男子中用?”
“胡說!本王那裡不中用了,難不成文青還沒試出來嗎?”岑雲熵一臉嚴肅的說道。
宋文青不以為然的聳了聳肩道:“我又沒試過別人的,不是嗎?”
岑雲熵急的槳一丟,就栽倒宋文青身上,將其一把抱住,這不爭氣的小船又開始搖搖晃晃了起來,若不是這次運氣稍好,怕兩人又要在掉入水中,再來一番別樣的情趣。
“你若敢跟別人,那麼本王就將你囚禁在瑾國!”
聽其一言,宋文青抬起手來挽住岑雲熵的腰身,唇邊掠開笑意,卻未曾再說什麼,小船在湖上隨波飄動,許久宋文青才鬆開了懷抱,迎上的便是岑雲熵帶著三分笑意的眸子。
或許就連岑雲熵也未曾估計到,這一切來得太過於順利,扳著指頭都可以數出來的日子,宋文青已然被其拐到了身下。
從而岑雲熵又自覺有些傷感,宋文青對他這顆心倒是真的很,就算忘了,自也會因他心痛,那日雨天,若是宋文青對他沒有半點情義,那又怎會有之後的這些,人世間最難遇便是痴情人,可岑雲熵這一世卻偏偏有幸遇見了這一個。
至少岑雲熵是這樣想的,幾經波折,仍可以靠近其人身邊,嗅那一縷淡雅…
恍惚間風聲肅立,宋文青警覺的放下船槳看向周圍,岑雲熵還未察覺宋文青到底如何,便有三四個黑衣人踏水而來,岑雲熵急忙起身,不想宋文青早早將其護在身後。
“從還沒劃多久就翻船,我就知道就連回去都沒什麼好事,怎地?!算的對吧!”岑雲熵嘀嘀咕咕的說道。
宋文青噗嗤一聲笑道:“我倒不急的這一路上岑半仙你算過卦的。”
“文青你還與本王嘴貧!那幾個黑衣人都快殺過來了。”
“那你在船上待好,別又給我翻下去!”
話音落,宋文青踏水向前,與迎面而來的黑衣人打了個照面,另二人卻依舊奔著岑雲熵而去,岑雲熵拿起來船槳,自認比那些踏水而來的人有絕對優勢,最起碼停下來,也不會陷入水中。
那料其中一黑衣人摸出飛鏢朝岑雲熵飛去,他慌忙之間抬起船槳亂舞,宋文青踏水往回,應付的黑衣人一掌逼來,宋文青早已亂了心神,整個人被打入了水中。
“好險!差點本王就喪生月息湖了!”飛鏢被船槳擋住,岑雲熵不免舒了口氣。
“雲熵跳下來!”宋文青喊道。
岑雲熵舉著那擋住飛鏢的船槳,往上船的黑衣人懷中一塞便也跳入水中,而與宋文青打鬥的黑衣人內力撐不住水上輕功,也墮入了水中。
黑衣人又扔飛鏢,岑雲熵自認毫無遮擋之物,下意識往前加快遊動,那疼痛感卻遲遲未到,岑雲熵本想轉頭暗喜遊得不錯,卻未料宋文青再其身後,一拖出一條淡紅的血水。
隨後宋文青游上前攬住岑雲熵的腰身,用周身內力,點水而起。
“王爺可真重,再不按量這些,日後水上輕功,文青便抱不動了。”宋文青蒼白的雙唇暈開柔和的笑意。
岑雲熵閉上雙眸,耳邊似乎還能聽見,黑衣人飛鏢擦過的聲音,偶爾傳來一兩聲肌肉被飛鏢撕裂開的聲音。
若不是當時船便臨近岸邊,或許就連宋文青也無法估計這水上輕功能撐多長。
帶臨近渡口,宋文青掂船而起,不免剩了些內力,而身後的黑衣人早已因為起初從水上而來,消耗了不少內力,被宋文青甩開了些許。
“沒想到你…還…真不討人喜歡…日後我哪敢再同你遊湖。”
二人在一隱蔽處停下,宋文青就癱軟在地上,就算如此,還不忘調侃岑雲熵兩句。
“飛鏢你要拔出來?還是插回去讓左相大人瞧瞧,自家兒子都可以當盾牌了!”岑雲熵沒有半點玩笑的意思,口氣清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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