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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和二爹爹回來,爹爹放心,緋兒會照顧好三葉哥哥的。”
岑雲熵安心的點頭,隨即便與陳公公離開了軒逸殿。
“王爺,莫美人與林夫人也要逐出後宮嗎?”陳公公問道。
岑雲熵點頭道:“林秋悅到底來說也是皇兄那邊的人,三葉是我與文青的人我必然要護他周全,莫美人小手段如此之多,緋兒我又不能一同帶去,怕莫美人會對緋兒下手。”
“王爺思慮周全,待王爺上路後,老奴自當會王爺傳達口諭。”
岑雲熵點頭,在宮人的攙扶下上馬,陳公公跪下叩首,大呼‘望王爺一路多多保重。’
馬車漸行漸遠,隨性的馬匹伴著馬車逐漸變為黑點,此次去皇城內,必然沒那麼容易,岑雲熵清楚,若說岑雲景不會找麻煩那是假的,這入宮朝見的信函,是派人連夜快馬加程而來,又怎可能不找岑雲熵麻煩。
岑雲熵也早料如此,若他皇兄是個什麼都不知道的傻子,恐怕也不能立足與皇位之上,更不會得知造反一事,暗部兵力。
可這皇室裡也只有兄弟二人,岑雲景從小也到維護他,想必如今也不會翻臉,到底也是血肉至情。
馬車不緩不慢的朝著皇城的位置,此事再沒一個人伴在他身旁,在這樣甚涼的秋意裡,為他裹上大氅,若可以選擇,岑雲熵倒也真寧願兒時未曾見過那人,便可以沒有那麼多留戀,不做那麼多傻事。
風過,岑雲熵裹緊衣袍,緩緩的閉上雙眸,腦海裡顯出那人的笑顏。
“這天稍有些涼意,多穿些,若是著涼了,可叫我心疼的打緊。”
可睜開眼,卻不見那人,岑雲熵嘆了口氣,不知他是否還好,不知會不會待親衛哪兒傳來訊息時,說見一身著霞帔的屍首,岑雲熵只能等,就像現如今他也只有等到了皇城,才能知道皇兄要唱哪出。
而與此同時,宰相府內左相大人來回踱步,醫師總算是從屋內走了出來,宋左相立馬上前去詢問房中人的病情。
“大夫,我兒從劫回來便昏睡到現在,是不是…”
醫師緊蹙著眉頭道:“公子體內藥效未果,可大人…替公子把脈之時,脈象紊亂,老夫無能,竟沒有醫治的辦法。”
“那我兒會不會因此性命堪憂。”宋左相急切的說道。
“近一兩年應該不會,可日後便說不定,但老夫想若是好好調養,恐怕可避免這些憂慮。”大夫又道。
宋左相嘆了口氣,才轉而道:“多謝大夫,來人送大夫回去。”
本以為一輩子見不到自家兒,卻不料瑾國傳來宋文青病逝的訊息,宋左相當初本想著去將宋文青的屍首劫回來,在怎的也要入祠堂,可料想今年未傳瑾國王后有何疾病,便多一疑慮,買了些人馬在瑾國的幾條路上,哪知真如宋左相所料,便也順便將兒接回來。
其實從得知林秋悅與莫素香之事,宋左相便已決心要將兒子要回來,自家的兒,哪有不疼的道理,雖說當日打完之後,還揚言要將兒子逐出家門,可誰又知為人父母心。第二章
待岑雲熵進入皇城進內,已然是十來天,隨後跟太監其後,來到御書房門外,臨行太監才隨即離去,岑雲熵本想直接推門而入,房中卻出現熟悉的聲響。
“皇上,您也知我手上有五千精兵,現如今官逼民反之事想必皇上也清楚的很,靠近邊疆的雙寧鎮,現如今已被叛軍佔領,指不穩會藉助外族兵力奪權,若是這個時候草民再擺皇上一道會如何?”
“大舅子這話怎說,總不可能幫著外族吧!”岑雲景軟下聲來。
屋內人嗤笑道:“皇上這是折煞草民也,草民那擔得起皇上這一聲大舅子啊?!”
“難道大舅子打算至天下萬民不顧?!”岑雲景憤然道。
屋內人頓了一下,隨即鬨然大笑。
“萬民生死與草民何干,皇上真是愛說笑。”
“你要朕如何,才肯做這個龍威將軍,朕許你便是!”岑雲景忍住心中的怒火道。
聽著二人一言一語,岑雲熵倒是沒打算進去,想必二人說的火熱,也意識不到他站在門外,可岑雲熵十有八九確定這屋內的人就是宋文青,心不免安定了下來。
可宋文青為何會回到這裡,又為何說這樣大不敬的話,岑雲熵只覺和曾經認識的宋文青大不相同。
還未從思緒中清醒,那疑似宋文青的男子又道。
“這三年多草民因怪病一直昏迷不醒,皇上倒也貪這便宜將舍妹封為皇后,草民記得皇上曾為了登基得家父支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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