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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往毓秀殿。
朱慎行心驚膽跳的跟在澤帝與廉王身後,只盼那兩名下屬在他們趕到前可以熬得過去,十一殿下也不知為什麼,一大早便命人綁了那兩名暗衛在殿前的空地上進行鞭笞之刑,百里賢就坐在上位,冷冷的看著一切,竟然還嫌那兩名暗衛發出的哀嚎聲太吵,命人堵了嘴繼續鞭打,大有不死絕不罷手的心態,朱慎行覺得不對勁,這才想了辦法鑽了空子趕緊前往興聖殿求助。
“發生什麼事了?”
澤帝走進院子,喝令行刑手住手,所有人跪下來迎接聖駕。澤帝扶起面色晦暗的百里賢,剛想責怪他暴戾的行為,不料手指一接觸到他手腕上的命門時詫異的咦了一聲,整個人便不由自主的怔住了。
“你……你的武功……”澤帝定下心神灌了一股內力進入他的丹田試探,發現百里賢的丹田空空蕩蕩的,只殘留了一絲若有若無的內力,他一下子受到了刺激,急急喝問道:“怎麼會這樣?你的內力怎麼一下子乾涸了?”
“皇兄,出了什麼事了?”廉王被澤帝的驚惶失控嚇到,連忙上前詢問:“賢兒怎麼了?”
“他體內的炎神真氣不足二成,這些年的修為算是半毀了!”
“什麼?”廉王不可思議的怒吼。“是誰做的?”
誰這般有能耐毀了百里賢?
所有人都被澤帝與廉王氣急敗壞的對話嚇到了。朱慎行的身子一下子癱軟在地上。他才剛當了幾天的暗衛總管啊,怎麼就撞上了這麼倒黴的事?
百里賢沒有答話,視線落到了那兩名值夜的暗衛身上,低聲怒喝道:“繼續打,停下來做甚麼?”
充當行刑的暗衛遲疑的等待澤帝的命令,澤帝哼了一聲,面無表情的揮手。
“是!”
行刑手開始揮動手中的皮鞭,狠命的往那兩名暗衛身上抽去。之前還不知緣故念著同袍之義手下留情,現下知道陛下最疼愛的十一殿下被人廢了武功,那兩名值夜的暗衛就不要妄想能逃脫死罪了。
待失職暗衛的屍體抬下去後,百里賢積壓了一個晚上的怒火總算壓了下去,面色也好看了許多。澤帝將所有人屏退後,向百里澤說道:“心裡可舒坦了?現在可以告訴父皇實情了嗎?”
“嗯!”
百里賢將昨夜假陸明如何傷他的事慢慢的詳細的道給長輩們聽。澤帝越聽心裡越覺得不可思議。百里賢的內力竟然是被人用邪功吸走的。
“到底是什麼歪門邪道的武功?竟然可以吸取別人的內力化為己用,也不怕真氣在丹田滯留過多撐爆自身的奇經八脈,江湖上什麼時候多了這麼一名奇人異士?廉弟,你怎麼看待這事兒?”
廉王的心思轉得奇快,他一直在思考著百里賢說的話。在他看來,百里賢雖然前些日子受了嚴重的內傷,功力大打折扣,但以他的實力來說,就算是苗王藍一刀親自前來挑釁也未必能在百里賢的手上討得了便宜,且悲劇發生後,百里賢的呼救外界根本感應不到,這說明了什麼?
“吸取賢兒內力的不是什麼邪門武功,是暗黑禁術,行兇者是玄素!”
廉王得出結論。
“不可能!”百里賢搖頭,道:“皇叔,我現在百分百的確定你對玄素有偏見,他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事情來?且不說他的武功比我差,就前些日子我幫他找尋年輕男子一事來說,你不是禁止他與我單獨見面了麼?還要求父皇派遣四名暗衛近身監視他,他哪有作惡的機會?”
廉王冷哼,道:“別人我相信沒有,但玄素我可不敢保證,你們父子倆人都中了他的毒是不是?一個個都對他狠不下心腸,你可不要小瞧了玄素,他在禁術方面的造詣比起言皓月有過之而無不及,就我所知這世上能吸取別人功力轉為己用的人只有一個,那就是玄素,你父皇不也曾被他吸取過一次炎神真氣嗎?別忘了,他也是個易容高手啊,要假扮成誰的模樣不行?”
廉王分析的話一刀見血,犀利真實得猶如一把利刃將澤帝與百里賢割得遍體鱗傷,種種不利的因素全指向了玄素,想起今早收到的信函,再看看百里賢受到的傷害,澤帝的心狠狠的糾結成一團,他在養虎為患啊!
“他還真是對炎神訣念念不忘啊!”澤帝低沉的聲音迴盪在大殿上,充滿了惋惜。“朕可以寵他,縱他,就是不能夠容忍他傷害朕最心愛的兒子,朕看他是真的活膩了。”
派去監視玄素一舉一動的四名暗衛也全是飯桶,他們也沒有活下去的必要了。
百里賢癱了,古古怪怪的看了看澤帝,又古古怪怪的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