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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位。
我沒有說漏什麼吧?一個還是清倌的紅牌舞妓,你就算不是後無來者,至少也是前無古人了。”
玉琉吸了一口氣,靜靜地看著韋勉,這個美麗男人的身影,在眼簾中微微地晃動著,不是韋勉在晃,而是他自己,已經漸漸有些看不清眼前,就連腿上傳來的疼痛,也漸漸感覺不到。
用手在大腿上用力一掐,雙重的痛楚,終於讓他勉強拉回了神智,目光落在韋勉的臉上,他露出的表情,宛如當年決定踩住玉瑾的衫角一般決絕。
“韋勉,肅川韋族人,母親是肅川名妓,七歲之前,一直是私生子的身份,直到父親成為韋族族長,才得以跟母親一起正名,被接進韋家。
雖然進了韋家,但韋家的人瞧不起你的母親,連帶也瞧不起你,你的幾個兄弟、堂兄弟都欺負你,直到十八歲那年,一股不知來歷的匪徒闖入韋家燒殺搶掠,是你帶著一眾護衛家丁,力抗匪徒,保住了韋家大部分基業。
從此以後,你在韋家才有了一定的地位,五年籌謀,終於,在你父親無故猝死之後,你率領一幫親信,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控制了整個韋家,其後兩年,你排除異己,軟禁兄弟,在幾個兄弟先後暴斃之後,終於完全掌握了韋家大權,然後,赴京趕考,狀元及第。
我也沒有說漏什麼吧?你殺父拭兄,心狠手辣堪稱世間少見,禽獸只怕也比你多幾分人性。”
雖然韋勉來到上和城只有一個月,可是他的生平,早已經流傳在上和城的官宦商賈之間,玉琉自然聽得爛熟於耳,此時說出來與韋勉針鋒相對,並不是他想找死,而是……賭一個機會。剛才韋勉那一巴掌,讓他充分認識到,這個男人,跟以前那些人是不同的,不同的人,就要用不同的方法對付。
成功與失敗,只在這一賭之間。
亂紅舞塵 十二
更新時間: 04/22 2007
“你竟敢罵我禽獸不如……哈哈哈……好,好一個玉琉……哈哈……”韋勉驀地縱聲大笑起來,然後又驟然止住了笑,“這些年來,你是第一個敢當面罵我的人……”
他起身走到旁邊的茶几,伸手一探,從茶几下摸出一把匕首來,鋒利的刃尖,反射著寒森的光芒。
玉琉的臉上漸漸失去的血色。他賭輸了嗎?當著韋勉的面挑釁的結果,是惹怒了這個比狼更狠的男人。
“你怕死嗎?”韋勉把玩著匕首,唇邊掛著無害的笑容。
玉琉眼皮一跳,越是無害的笑容,他心裡就越沒有底。
“每個人都會死……”他緩緩地回答,心念電轉間又加了一句,“可是我還沒有活夠。”
“我喜歡你對我說實話,但是,這並不代表我會寬恕你剛才的冒犯,有些懲罰,是必要的……”
韋勉變臉,比翻書還快,話音未落,猛地掀開被褥,將玉琉整個人都翻過身來,變成面朝下趴伏在床上,動作並不算劇烈,但從右腿處傳來的劇痛,仍然讓玉琉眼前陣陣發黑,等他咬著牙保持清醒的時候,卻發現韋勉竟然把他下身的衣物褪了下來。
“韋、韋爺……我知錯……”下意識地開始求饒,儘管他還沒有想到韋勉究竟準備怎麼懲罰他。
“放心,你是我的人,我不會殺你。”
韋勉的舌尖在他的耳邊輕輕舔過,彷彿最情人間最溫柔最親密的接觸,然而,玉琉卻感覺雙股間一片冰涼,匕首的鋒刃貼著他最敏感的地方,一點一點向前滑進。
“不!不要……”
玉琉的身體開始顫抖,他驀地明白韋勉要做什麼了,恐懼如同潮水一般迅速在身體裡瀰漫。
用匕首割開他的後庭,等傷口癒合之後,他的後庭就不會再像原本那樣狹窄。這種事,當年南館的鄭鴇頭也曾經試圖對他做過,但是在他刻意表現自己的舞技天賦之後,鄭鴇頭放棄了這種無異於殺雞取卵的行為。因為割開後庭,會對他的身體造成嚴重的傷害,至少以後不可能再跳舞了。對鄭鴇頭來說,他要的是最大化的利益,在他眼裡,容貌算不上頂尖的玉琉,賣肉顯然不可能比賣藝賺的錢多。
玉琉不明白這個男人為什麼要把自己從陸為鬆手上奪過來,不知道這個男人,究竟想從自己身上得到什麼,如果說這只是他一時興起的玩弄,那麼韋勉表現出來的手段,已經狠到讓玉琉膽顫心驚的地步。
“韋、韋爺,求您停手……求您……那裡壞了,我就再也不能跳舞給您看……”玉琉苦苦哀求著。
他的心裡沒有半點把握,當年他可以用自己的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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