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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
“往太原府去,秋寒說帶我上草原看看,他以前就在那裡戍邊。”宣白道。
“他倒捨得,丟了一城池的人陪你去遊玩,難得有這份心。”慕青淵不無羨慕。
“你要是羨慕,你也找一個,慣著依著你的,你要天上的月亮也給你往下摘的那種。”宣白很是驕傲。
“小破孩子懂什麼,我要的是讓我疼著慣著的,大男人為什麼非要別人來慣?”慕青淵頭痛,這孩子明擺著平常給解秋寒當姑娘養了,說一不二的。
“我可不是小破孩子,我比你懂的多多了。男人才得慣,跟女人可不一樣,女人越慣越壞,男人越慣越可愛。你看吧,你二十八尚不懂的事,我八歲就懂了。”
宣白說得輕易,卻唯有慕青淵聽得出來心酸,也不好意思再爭下去:““行行行你懂你都懂,我最笨,成了吧。明天把秋寒叫
上我們喝頓酒,好久沒有見面了,總不能這麼空說兩句話就走吧。”
窗外更夫敲著鑼,四更天。
(七)
原本定的一早起來趕路的行程,因為兩個不速之客的到來,硬生生變成了酒宴。李家莊鎮子雖小,卻出產有名的蜜酒。四人加上一干夥計,喝得那叫一個開心。
一開始宣白與解秋寒對這位從未謀面的公子還感到頗有些放不開,因為比起其他三位熟的不能再熟的關係,不管怎麼樣交流都覺得生疏。但是男人間的感情來得總是快而穩,就想慕青淵與花九一樣,幾圈下來,就熟到不行,特別是宣白這麼個自來熟的,聲稱非要認這個漂亮的哥哥,不答應不行。因為早已不在山西境內,花九也比較放得開,只是他天生靜默,加上後來的經歷,所以不大愛說話,來來去去只是笑,卻笑得不假,看得出是發自內心的愉快。解秋寒較之餘下二人亦是沉穩老練許多,不似他倆話多,所以整個酒桌子實際上就是慕青淵跟宣白在鬥嘴,二人功力相當,洋相百出。吵吵鬧鬧倒也樂呵得緊。
宣白喝得多了,也就不管三七二十一拉著人就開始撒瘋,花九不幸中箭,但見宣白左手舉杯右手提壺,對著花九道:“九哥,我跟著解秋寒好多年,他最好的兄弟就是青淵啦……
這句話沒頭沒腦,大家都聽不出下文到底能說出個什麼名堂,對著花九略有些慌張的目光,慕青淵跟解秋寒都或多或少有些落井下石的意味,回之一個“先聽聽看”的眼神。
宣白繼續說道:““當然他也是我宣白最好的兄弟!這裡面的故事改天我再講給你聽,說來話可長……哦不對,我今天是想說,慕青淵這人因為太不上道,這麼多年也沒見有個姑娘什麼的,更別說男人了……”
這這這……是不是有點……
“所以啊九哥,我看人,特別是看男人,眼光可是準得很,我沒有自吹你問問秋寒是不是……”,說著看向解秋寒,解秋寒看著這孩子眼睛都有點睜不開了,就完全沒搭理,沒想到宣白純沒當回事兒,繼續道:““青淵對你倒是有情有義我可是看得出來的,九哥你是聰明人我覺得你也看得出來,你要是不嫌棄你就把他給收了……少讓他給家裡添些亂……”
☆、再別
“所以啊九哥,我看人,特別是看男人,眼光可是準得很,我沒有自吹你問問秋寒是不是……”,說著看向解秋寒,解秋寒看著這孩子眼睛都有點睜不開了,就完全沒搭理,沒想到宣白純沒當回事兒,繼續道:““青淵對你倒是有情有義我可是看得出來的,九哥你是聰明人我覺得你也看得出來,你要是不嫌棄你就把他給收了……少讓他給家裡添些亂……”
這邊慕青淵也是醉了個是七八成,聽到這話就拍桌子站起來:“胡說八道!別整那些有的沒的……哥哥我可是台州府尹點名要的女婿,據說他閨女長得那是一個閉月羞花。你你你你……
話沒說完就磕在桌上睡了過去。
解秋寒看著這一出實在是哭笑不得,一把把一條腿搭在凳子上一條腿踩地上站得似弱柳扶風的宣白拉進懷裡,後者也不抵抗,借力就躺進了男人結實的臂彎。少年吃吃的笑,緋紅的臉散發著襲人的溫度,趁男人不備偷偷舔了舔他的脖子,桌子對面的花九看得是目瞪口呆,委實是第一次見,自己從小到大沒跟誰有過這麼親密的接觸,這番香豔的景象足夠他閉門思過三天。可憐一邊的掌櫃與小二唯有抖抖索索:“非禮勿視呀……
解秋寒低下頭輕輕哄:“乖,別鬧了。然後抬頭道:“小九,這孩子今天是喝多了。我先弄他回去睡著。青淵我估計著也差不大多了,你把他也弄回去先睡吧。我有些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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