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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你教教我唄,上次讓你教我你又跑了。”
“我那才是三腳貓功夫呢,全是套路,一點用都沒有。”言語間全是無奈。
“沒事啦!!你平時劈我那兩下就比師父有勁兒多了!”七皇子看著花九好像有妥協的意思,高興地喊起來。
那是因為你師父不敢像我這麼劈你!花九心想。
二人你來我去終究花九還是沒拗過那七皇子,答應先打個套路給他看看。到了他住所門口的空地,花九撿了樹枝權當是劍,閉著眼睛回憶了一下,就比劃起來。
一個套路舞完再睜開眼,看見七皇子也撿了根樹枝跟著自己一手一腳的學著,小小心心地可愛得很。
那個恍惚的瞬間,花九突然覺得這個大大咧咧的孩子與自己心裡那個人,幾乎是十成十的相似。
那時是你來教我,終於輪到我來做提攜的那個人了。
☆、親征
匆匆趕回相府已經是晚飯時分。
“回來了?”
“嗯。”
“先吃飯吧,老夫找你有些話說。”
“好。”
相爺今天難得的吃得極快,竟然比花九還先吃完,遂而站起來慢慢的跺回書房去。
“找我?”花九也沒有敲門,直接進了書房反手扣門。
“嗯,先坐。”看對面的人客客氣氣,一句一個動作,便繼續道,“下午你進宮去,想必聖上也都問了你。”
“是,”花九冷聲,“能告訴我為什麼嗎?你明明放不開這個位置。”
“誰說的?”魏秉輕笑,“這個位子,我已經坐厭了,爾虞我詐,防著有人與你爭權奪利,做得太過功高蓋主上面那位更加不高興,怎麼做都是錯。”
“為什麼推舉杜鬱寧?”其實不解的地方太多,唯有這個能問出口。
“其他還有人選嗎?”魏秉反問。
“他是你的門生,這個我知道,但是你能保證……?”能保證他就不會對你不利?留著你一把把持朝政二十多年的老骨頭,豈不對自己不利?
“不能,但是他是我唯一能稍微信賴點的人了。其餘?更不可能。好歹有些舊情,他應該做不到那一步。”
“真悲哀。”花九輕嘆,多少帶些鄙夷,半輩子的心力交瘁換來的就是這麼個無力的下場?
“是啊,活到這個歲數,我現在才懂,這一輩子,除了幾十年的虛名,其他什麼都沒有得到。”魏秉說起這個話,多少有些難過。
“我對皇上說了,你才是最合適的人選,杜鬱寧現在太年輕,很有可能守不住。”終究是說了實話。
“你心中,真是這樣想的麼?”你果然還是不夠狠,果然還是善良,哪怕看得出來是個計,也願意這麼坦誠相待。
“是,至少現在,確實是沒有人能與你抗衡,你並不老,你還能在這裡牢牢坐穩個二十年。”這是實話,因為只想等到自己足夠強大了,再來親自對付你。
“呵呵,你的想法如此,誰知道上面那位是不是呢?老夫現在已經是騎虎難下,怕是過不了幾天安生日子了。”
“那你還是好好想想,怎麼能全身而退。”
“那須得仰仗你。”這才是一直的計劃的事情。
“我你應當是仰仗不到了。作罷吧。”上面那位說過的話,豈容我等隨意改變。
“不說這個,最近北方匈奴南下,佔了我朝好些地方,你可有聽說?”
“偶有耳聞。”
“聖上沒有問你麼?”不是百般受寵?
“
我不過是個伴讀,聖上哪裡用得著事事都問我?”看來大家都覺察出上面那位的意思了。
“也是,那老夫問你,你怎麼看。”魏秉換了個舒服的姿勢重新坐下來。
“打了,滅滅他們囂張氣焰,我大天朝的地盤,哪裡輪得到那鼠耳小國侵犯?”花九說得輕巧,並沒有上心去。
“到底是年輕人。”魏秉輕笑他。
“沒什麼事情的話,我就先走了。”不等回應便站起身出門去,身影消失在長廊裡。
“師傅!”隔天早早的去上書房,就遇到不出意料的熱情接待,南懷禮神秘兮兮對花九說,“師傅我告訴你哦。父皇給了我一個大任務!!”
“你父皇能給你什麼大任務?”花九滿臉的不信,七皇子這麼個什麼都不懂的樣子,能給個什麼任務。
“父皇讓我隨軍出征討匈奴!”南懷禮說起來幾乎都要手舞足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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