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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走,下一刻我就下令殺瞭解秋寒,你們自己掂量掂量?
一聽解秋寒在他手裡,慕青淵跟宣白同時都喊起來:“你到底是誰!你把秋寒怎麼樣了!(宣白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我一開始不是說了嗎,為了跟幾位做個交易,沒想到你們幾位這麼不誠心,我看也沒有什麼交易的必要了。反正解秋寒在我手裡,生死一句話,要走請自便。魏陵一臉詭譎的笑容。
此時唯有花九稍顯鎮定,走上前道:“不好意思,我帶他們賠個不是。這位兄臺不知是想用我大哥交換什麼東西?若是能拿出來的,我們必定盡力為之。
三人心裡均是咚咚打鼓,這人說秋寒在他手裡,但是秋寒明明是官兵抓走的,那麼唯獨剩了一種可能性,就是這人控制著官兵。但是又能是誰呢?連官兵都能隨意調遣。宣白確信自己跟解秋寒在一起從來沒有見過這個人。
魏陵轉身坐下,端起桌上的蓋碗茶啜了一口,慢條斯理的道:“這才像話嘛。這交易便是,拿花九換解秋寒。
此話一出三人俱是一驚!宣白心中想的是:“為什麼要拿花九換?難道與花九有什麼瓜葛?
花九心中則想:“為什麼是我!?此人我並不認識,況且用抓解大哥這麼大的手筆來要挾我們,有沒有太過分?
慕青淵心裡最為複雜:“這人那晚上告訴我,花九乃是當朝宰相的親骨肉。而他自己與我則是一個目的,他又知道我與魏家之仇怨,他肯定是要對花九不利的。魏家!?等等!魏家,難道說,這魏陵……就是那當朝宰相魏秉的義子!?
☆、困局
當初義父陳忱在與自己講過往的時候,提過那當朝宰相魏秉只有一個早夭的兒子,後來再無香火,為了繼承其家業 ,便撿了個流浪的兒子收為義子,當親生兒子對待。那月白衣衫若是宰相的義子,一路下來這些行為倒確實是有說頭了。
慕青淵皺眉沉聲道:“你可是那魏秉的義子!?
魏陵一臉高深莫測的笑:“這你不用知曉,你只用知道我們的目的是一樣的就可以了。
慕青淵低頭:“料來也是,你沒有理由這麼幹。
魏陵道:“那慕兄可考慮好了,把小九讓給我?你一句話,解秋寒就可以官復原職,反之,就怕你見不著他了。
宣白:“唔唔唔————
花九完全聽不出個所以然,茫然的望著慕青淵。
慕青淵腦子裡花九與解秋寒交錯閃過,最後一個也沒有留下。慕青淵痛苦道:“能給個時間考慮一下嗎?
魏陵冷哼:“你倒是會討價還價,所有東西都在我一手掌握,讓你選不過是看你可憐。’忽而又笑:“也行,情人相別倒也是世間美景,我倒要看看你怎麼跟你相好的說清楚!’然後對著玄衣男子道:“讓他們去哭會兒吧。你們倆守好嘍,丟了一個拿你們是問!’說罷背手而去。
玄衣男子對視一眼,守到了門外。
眼見房間裡只剩下三個人,慕青淵趕忙將宣白身上的繩子解下來,卻沒顧上花九在身後幾乎落淚:“有什麼過分的事情,你連提都沒有向我提起過?我二人之間,難道還不如外人值得信任麼。那魏陵走時,卻是要你好好跟我說清楚,有什麼事情,會嚴重到要這麼正式的“解釋”。
宣白手腳得到解放,立刻就扯下了嘴裡塞著的布條。抱著慕青淵先是嚎叫了一聲,看著慕青淵一臉疑惑,委屈道:“在牆頭叫小九跟你來這裡的確實是我,我本是佈置好了一切的,結果被那狗廝發現了反倒把我綁了。
慕青淵急忙問道:“秋寒怎麼樣了?到底是怎麼回事?
宣白聽到秋寒兩個字,語氣立刻急了三分:“我不知道啊!明明之前都是好好地,今天一大早就有官兵過來,說是什麼欺君之罪,把秋寒抓走了,還要抄家啊!府里老少是一個都沒放過,我見機從院牆外翻出來的,本想找鳳求凰的老闆求助,沒想到遇到你們了。
慕青淵心下奇怪:“什麼說法都沒留下嗎?怎麼會這麼突兀就定了欺君大罪?這個可是開不得玩笑的呀!
宣白急得臉都紅了:“我本打算趕回台州找陳老的。現在又遇上那個叫什麼魏陵的,聽他的意思,好像是秋寒在他手裡?他一句話就能放人?
慕青淵搖搖頭:“我也不知道,不過這個人我是見過的,哎,說來也是話長,咱們先說說這兒怎麼辦吧。秋寒是肯定要救
的,只是他這個條件……
慕青淵說到這兒才突然想起身後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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