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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吧。”既然是廉大夫之子,應該差不到哪去。
進了裡屋,一約莫四十歲的男人坐在床邊安撫躺在床上正捂著頭:“哎喲,疼死我了!我怎麼那麼命苦啊!”叫喚的女人,想必那男人就是陳老爺了。
趙娘跟陳老爺說了幾句後,陳老爺聽了點點頭便起身讓廉左給他夫人看病。
廉左給陳夫人把脈,再撩一下陳夫人的眼皮。甚是疑惑,這脈象平穩,氣血通暢,氣色紅潤有光澤,不像是有病之人。正當廉左皺眉之時,手忽然被人輕輕掐了一下,望向陳夫人,只見陳夫人對其眨眨眼,隨即繼續無病呻吟。廉左嘴角抽搐,站起身一本正經的對陳老爺說道:“陳夫人可能是近日操勞過度才引發身體不適,待我開幾副藥,夫人按時服用,還有多加休息,調養幾日便可。”陳老爺點點頭:“有勞,有勞。”便拿著藥方叫下人去取藥。
廉左出了屋子,跟著下人走在偌大的庭院內四處張望,心想這陳少爺住處也不知道在哪。停下腳步對旁邊的下人問道;“不知可否帶我去見見你家少爺,我是你家少爺的。。。。朋友。。。今日前來替陳夫人看病,便想順道拜訪一下,可否煩您通報一聲。”
下人見此人如此彬彬有禮,加上剛給夫人看過病,也不敢怠慢便道:“當然可以,我這就帶您過去。”
廉左被帶到一個廳房內,下人上了一盞茶,便去通報。
不一會兒,前去通報的人就回來了,對廉左道:“廉小大夫,少爺說他身體不適,恐怕不便見您,您看是不是。。。。改天?”。
廉左想了想,也是,昨日被自己破鞋砸傷,恐怕傷了眼,破了相,實在不好見客。這陳少爺還真是好脾氣,也不再追究此事。自己要不要也這麼裝作不幹自己的事,一走了之呢。正思考著,只聽門外傳來聲音;“夫人,快回去躺著吧。老爺一會回來知道了又要生氣。〃
“氣就氣吧,他又不是沒氣過,早晚要變成個氣球,難道我來找我兒子說說話也不成嗎?反了天了他!”語調高得讓人聞之卻步。
聲音由遠及近,廉左已經站起來,然後對進來的陳夫人微微福了福身:“見過陳夫人。”
陳夫人進了門,一眼便望見廉左,詫異道;“你是?”
廉左:“。。。。。”才見過面的人,這會兒就認不出來了,這難到就是傳說中“臉盲”?
旁邊丫鬟一副見怪不怪的樣子小聲道;“夫人,這是廉大夫,剛給您瞧過病的。”
陳夫人立馬瞪大眼睛兩眼反光;“原來是你啊,來來來!快坐!”說著便拉著廉左坐下,廉左也不拘禮跟著坐下。
“你是找我們家銳兒的吧!”說著又招呼下人:“快!去把少爺叫來,別讓人等急了!”
廉左忙起身阻止道;“不必麻煩了,剛才已經去通報過了,陳少爺不方便,我也不好意思多加打擾,就讓他休息幾日,我改日再登門拜訪便是。”
陳夫人一挑眉;“不舒服?哪裡不舒服?我怎麼不知道?”說著便急著起身想去一看究竟還不忘對廉左說:“廉大夫,先稍等,我瞧瞧去。”
說著便風風火火的邊走出去邊擼起袖子嘀咕;“這爺倆,一個個都不讓人省心!”頗有潑婦罵街的風範,旁邊幾個丫鬟幾乎跟不上陳夫人矯健的步伐,都是用跑的!還不時傳來一丫鬟的叫喚:“夫人,注意風度!風度啊!”
廉左看著這跟去打仗似的一群人,坐也不是,走也不是,對著門無語凝咽。。。。
廉左在座上喝著茶,忽聞不遠處傳來一爆和;“誰把我的寶貝兒子傷成這樣的!連為娘都認不得你了!快說!孃親親自去也把他打得連他娘都不認得!”
廉左剛剛要下喉的茶水一口噴了出來。旁邊伺候的丫鬟望著自己被茶水噴溼的鞋欲哭無淚:“。。。。。”
廉左望著那丫鬟水汪汪無辜的眼睛尷尬得說不出話,剛要起身道歉,陳夫人又風風火火走?了進來,來人徑直走到桌前直接拿起一茶杯猛地把茶水灌了進去,廉左瞪大眼睛望了望陳夫人又望望桌上已被放空的茶杯猶豫著要不要開口告訴她這是自己剛用過的。。。。。
陳夫人猛地一拍桌怒髮衝冠:“他孃的不想活了,敢把我的銳兒打得那麼慘!被我逮到還不活剝了他!”說著還把拳握得咯咯作響,旁邊丫鬟趕緊把陳夫人用力拍過桌子的手握在手裡猛吹。廉左:“。。。。。”
陳夫人像是才注意到廉左似的,隨即大變臉笑盈盈道:“廉大夫,我家銳兒還真是不方便見客,你看方便的話,改日再來好了。今天真是麻煩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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