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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便黑了一塊!而隨著他袖子的這一抹,臉上的黑塊擴散的更大了!
陳銳風早已“哈哈”的笑作一團,廉左望著一旁的罪魁禍首氣不打一處來!起身掰過陳銳風的臉,便把自己同樣黑乎乎的手往他臉上一抹,陳銳風笑著躲閃不及,讓他弄了個大花臉!於是便又馬上還擊,挑眉笑道:“小混蛋!你好大的膽子啊。”廉左被他摁在地上眯著眼睛躲閃伸過來的黑手邊笑罵:“是你先的!”自己的黑手同時也循著機會給陳銳風的臉再添上一筆。兩個人你來我往不相上下,兩個人本來在火邊烤著就已經滿頭大汗,這一鬧,身上的衣服都讓汗水浸溼了。
陳銳風不知怎麼的不動了,突然俯□,廉左一愣之下,“嗚”的嘴唇被那人擒住,廉左想躲閃,又被陳銳風的大手捏著下巴抬起來重重的就是一吻。接著在外面一番流連,舌頭便滑了進去在裡面不斷誘哄著廉左,在其上顎不斷地舔舐接著向深處逼近,觸到那人軟乎乎的香甜,捲起來一陣玩弄,弄得廉左□不斷,陳銳風在那人舌頭上輕輕一咬,接著再安撫似的吮吸著,力道不斷加重。
陳銳風一手拖著廉左的下巴,一手放在廉左腦後墊著不讓他磕著。在裡面一番索取,便又回到柔軟的雙唇,彷彿沙漠中一條幹涸的魚兒極盡所能的索取著久逢的甘露。想要。。。。。。還想要。。。。。想要更多!手猛地伸進廉左衣服裡面,廉左彷彿如夢般驚醒,捉住了正在自己胸前不斷摸索的手。陳銳風喘著氣:“左兒,想要。。。。。”接著嘴唇轉戰到廉左白皙的頸脖間,廉左嘴被鬆開,用手想把陳銳風的頭從自己身上拿開卻苦於無力:“陳銳風,別。。。。。這是在外面。”
陳銳風還是沒有停下,在頸脖處舔著慢慢往下移,廉左驚訝:“陳銳風,你,要做什麼。快停下來!”廉左有些急了。陳銳風喃喃道:“為什麼不可以!”廉左怒:“這是在外面!”陳銳風挑眉:“不是外面就可以了?”說著在廉左耳朵上舔一舔,廉左膝蓋猛地一頂,陳銳風便痛的叫了一聲,趴在廉左身上在他鎖骨處咬了一口抱怨道:“小混蛋,又偷襲我。”廉左把他推開,起身還有些喘:“少沒正經!”陳銳風坐在地上一手撐地,一手伸向廉左嘟嘴:“肚子疼!”廉左眼睛猛地一瞪,陳銳風笑著低下頭只好自己站起來,拍拍身上的灰,一旁廉左已經在繼續烤番薯了。
在兩人打鬧的時候,那些番薯有的早已經烤焦了,根本就吃不了,只能丟棄。還有兩個可以吃,於是兩人一人一個。兩人的臉都是黑乎乎的,坐在火堆旁,人手一個番薯,吃得倒也津津有味。這臉是不能就這樣回去見人的,於是又在一河邊把臉和手都洗乾淨再回去。
☆、第 22 章
這日,一位兩鬢斑白,花白鬍須,手持拂塵,疑似道者的人邁著悠然的步子款款而來,鎮長聽說後趕來詢問,道者一下一下的摸著根本就沒有一根毛的下巴曰:“吾可救你鎮上人之性命也。”說著拿出葫蘆遞給鎮長又道:“每人一顆,切記不可多服。”說著便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由於太過用力直把旁邊的鎮長扇到了一邊!那道者卻彷彿沒有看到一般又繼續邁著步子往山的方向走去,步伐依舊是那麼悠然!
那鎮長摸了摸自已被扇疼的臉,沉思不語,看這人神態祥和,道風仙骨,發雖白而色不衰,看了竟讓人疑似神仙下凡,特地來解救鎮上百姓於水深火熱中!再說鎮上疫情一直得不到緩解,思來想去不如死馬當活馬醫,乾脆就讓人們服下,有沒有用且看造化啦。
廉左等人也來了一段時間了,沿用的都是前人留下來老方子,病人的病情卻也不見得減緩多少,頓感有些無力,廉左晚上會鑽研醫術,想著如何改進那些老方子,當弄出些眉目時,卻苦於缺少一味草藥做藥引,而無法繼續,也有些沮喪。
這日鎮長前來激動地拿著一個葫蘆告訴他們找到醫治的方法了。廉左等人甚是奇怪,心想這鎮長如何找到的醫治的法子的?鎮長把今日之事告知了大家,有些人覺得這不靠譜,不能拿大家的命開玩笑。只有廉左在聽後拿著那葫蘆端詳一陣喃喃道:“莫不是師父途徑此地?”隨後又把葫蘆塞拔開取出一粒藥丸,放在鼻子下聞了聞,這味道似乎夾雜了自己要找的藥引之味,再閉上眼睛,竟發現這與自己所要研製的藥方極為相近,難道這藥果真能治那瘟疫?若真如鎮長所說,那便大可放心了。當即對各位道:“這藥丸的療效應該是極好的,大家不如試一試,我敢保證這藥丸就算不能治好大家,吃下去也不會有什麼害處。”廉左在同院的師兄弟眼中信譽是有保證的,醫學藥理更是甚為出色,故廉左這麼一說大家也紛紛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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