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廉左早上睜開眼,頭很痛,其實他昨天也沒有喝很多,一杯準倒的毛病到了這一世仍然存在。
入眼的是一張成熟男人的臉,微微蹙起的眉毛和緊抿的嘴唇。而廉左渾身不著片縷的被這人緊緊地摟在懷裡。
廉左當即伸手想起身,之前兩人都是保持一人一龍的共寢模式,突然渾身□的被一個男人抱在懷裡廉左怎能還保持著淡定。
廉左越動敖銳手上更是加重力道,彷彿睡夢中都在保護著自己的東西,死也不放手。廉左被他越勒越緊,就快喘不上氣,剛想出聲叫醒他,這時候敖銳睜開了眼睛,望著臉憋得通紅的廉左,便鬆開手勁:“醒了?”
手依然沒有放開接著問:“你昨晚為何要去那種地方?”
“能否先鬆開。”廉左微怒。
“先說清楚。”敖銳一醒來就只想聽到這人的解釋。
“你先鬆開!”廉左臉色有些慍怒。
“不放!你不說清楚我就不放!”敖銳和他槓上了,被他抱著就有那麼難以接受嗎!
廉左已被氣得不行,閉著眼睛運氣,“這和你有何干系?”
這句話成功的激怒了本就在氣頭上的敖銳,身體一轉,把廉左整個的壓在身下,雙眼通紅喘著氣:“與我何干?”一隻手把廉左額前的頭髮捋到後面:“我讓你明白與我何干!”說著用嘴堵住廉左溫潤的雙唇。
廉左被他這突然的動作給弄懵了,開始手腳並用的掙扎起來,敖銳放開他的唇,用手抹去廉左嘴角的血絲:“你說與我何干?”
廉左喘著氣,閉起眼,腦袋混亂了不知多久,開口:“先把我放開。”
敖銳也不想和他鬧得太僵,從他身上起來。
廉左起身:“我的衣服呢?”還沒等那人回答,廉左便瞥見扔在床下的衣服,此是敖銳已經把它撿了起來,攤開一看得出結論:“穿不了了。”
廉左接過來一看,只見這衣服已經破爛不堪,變成了細細碎碎的布條!
敖銳已經把其他衣服拿過來:“穿它們吧。”
“怎麼會變成這樣?”廉左心中甚是疑惑,這肯定不是自己把衣服撕成這樣的。
“那衣服太難脫我就把它撕了。”敖銳伸手把那爛衣服拿在手裡轉身就走到外面去扔。
廉左使勁的運氣,立即起身隨手把一件衣服披上,坐在桌旁思考起來,經過一番思索,他覺得不能讓這人再留在自己身邊,剛才穿衣服的時候發現身上大片大片的紫紅,直把他嚇了一跳,自己昨天被幾位老朋友拉去去逛了青樓,廉左對自己的酒品很有信心,喝醉之後絕不鬧騰,更不會酒後亂性便與哪位青樓小姐春風一度。退一步說,就算是,人家一位姑娘家也不會如此厲害到把一個大男人給咬的紫紅的。這惡龍存了那般心思,自己不可能還會留他。
不一會兒,敖銳從外面回來,見廉左衣服釦子沒有扣好,便湊過來,手剛要碰到釦子卻被廉左開啟。廉左站起身抬頭道:“以後你就別再待在這了。”
敖銳站在原地沒有動,臉色瞬間難看起來,瞪著那人:“你再說一次。”
廉左淡淡道:“你這又是何必。”
胸前的衣服被敖銳一把抓起,敖銳眥目欲裂:“你休想把我趕走。”
廉左別過臉,又想起這人是來這裡療傷的,也有些心軟,沉默了一會兒又道:“那請你把傷養好儘快離開。”
敖銳放開廉左隨之道:“就算傷好了,我也不會走。”
廉左聽完就想要發怒,擔又轉念一想,這人還要去和水怪惡戰,到時候還要治水,不可能一直留在這,早晚都是要走的。這樣想著心中便有些釋然。
隨即轉身走出房間。
☆、第 39 章
敖銳看著廉左不聲不響的走了出去,以為這人不會再趕他走了,懸著的心有些放下了。其實要是那人硬是要趕他走,他也毫無辦法,終歸下不了那個狠心去傷害他。
不過還是沒有得到那人去青樓的原因,心中頓時不爽非常!又馬上追了出去,發現那人正在廚房裡準備早飯。
敖銳走進,挑眉問道:“你昨夜為何要去青樓?”
廉左手下沒有停下來淡淡回道:“只是和朋友敘敘舊。”
“就沒別的了嗎?”
“那你認為還有什麼?”廉左見那人還想問,嫌他礙事便打發他出去:“蔥沒有了,你去買些回來。”
敖銳聽後愣了愣,既然這人都解釋過了也沒打算抓著不放,於是點頭應道:“那我去買些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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