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第1/4 頁)
的,或許還應該去問問他毒害陳銳風的真兇是否找到,但現如今找到又有何用,廉左現在只覺得頭很重,胸口像被什麼壓著令他快要窒息。
第二天廉左強撐著讓自己起身,不能再這麼躺下去了,自己應該找點事做。
平安藥鋪裡,廉左坐在櫃檯旁拿起賬本開始算賬,算盤依舊打得啪啪直響,只不過這聲音斷斷續續,廉左發白的手指握著毛筆在賬本上記錄著,字型歪歪扭扭,全然沒有之前的剛勁有力。
賬本上一張英俊的臉慢慢浮現,廉左放下手中的毛筆,想用手輕輕撫摸,誰料想手剛觸碰到紙面,那人便又消失不見了,廉左身子一晃,跌坐在椅子裡,扶著自己的頭,閉著眼睛,鼻子有些發酸,最終離開櫃檯,走到後院,抬起頭,睜大眼睛任風把眼睛吹的刺痛。
小木頭見廉左突然跑進後院,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趕忙追了進來。看到廉左站在院中低著頭閉著眼睛,手裡拿著塊玉佩,心想他又在睹物思人了,也不去打攪他,悄悄退了出去。
這日,廉家在吃晚飯的時候,廉左爹開口了:“阿左啊,今後有什麼打算沒有啊。”兒子本來是要進京考取御醫的,誰想到,竟然沒有參加考試就跑回來了,為什麼不考,這其中緣由從小木頭口中得知是說當時陳家少爺生命危急,廉左又是捨不得這個朋友,便帶他回建安救治。廉左爹知道自己兒子重情義,也沒往別的方向想,現在就想問問還打不打算繼續考取御醫,要是還要考,就要再等三年。
廉左放下碗筷回道:“爹孃,我恐怕要辜負你們的期望了,我現在只想做個普通的大夫。”
廉左娘便道:“這說的什麼話,你要是實在不想再考,在藥鋪裡幫忙也是好事。”廉左娘本來就不想讓廉左去當什麼御醫,還不是他爹非說什麼當御醫好,對她來說兒子離自己近些也好有個照應。
廉左爹也點頭道:“也好。”想到之前聽到自己兒子下落不明的訊息他依然心有餘悸,兒子想做什麼就隨他去吧。
廉左這日手裡捧著一本書,其實那本書從開啟到現在就一直沒有翻頁,不知怎麼的手中的書突然滑落,“砰”地一聲,隨之傳來一聲大叫:“公子你怎麼了?”小木頭趕緊跑過來,扶起倒地的廉左。
把廉左扶到床上,只見廉左手捂著額頭,滿臉的苦不堪言嘴邊痛苦的□:“好難受。。。。。”小木頭趕快叫來了廉左爹。
廉左爹給他把脈,替自己的兒子診治了一番,也得不出結論,看著已經睡去的廉左沉思不語。
繼這之後,廉左頭痛的毛病屢屢復發,一疼起來站都站不穩,令夫婦倆甚是擔心。廉左娘身為婦道人家,心思自然比較細膩,他時常看到自己的兒子對這一塊玉佩發呆,有的時候竟看著看著頭痛便開始發作,當即覺得那塊玉不同尋常。有一次廉左頭疼得厲害,廉左娘實在忍不住便把廉左掛在胸前的玉佩拿起來端詳一陣。這一看可不得了!竟然發現上面有一個明晃晃的“銳”字!難道。。。。。。廉左娘有些不敢想下去。
以前陳家少爺也經常到他們平安藥鋪來做客,一坐就是一天,當時廉左娘也沒怎麼在意,現在回想起來,確實有些可疑。
廉左這回痛的的確是比往常厲害。神智有些不清,嘴裡叫著什麼,廉左娘以為他想要水或是什麼便上前想聽清楚些:“阿左,你要什麼?大聲點。”
“銳風哥。”廉左聲音虛弱,但這句廉左娘聽清楚了,當即嚇了一跳。
看著自己兒子痛苦的臉,她也很是心疼,看來這事得跟自己老頭子說一下,自己一個婦道人家也不好拿主意。
這日晚上,廉左娘給燈添完油,走到床邊,坐下來,有些欲言又止,廉左爹見她這幅模樣便道:“有什麼事兒快說。”
“他爹啊,你看,咱們家阿左是不是和。。。。。那個。。。。。”說到這也有些不好再說下去。
“要說就說完,說一半又不說了算怎麼回事兒。”廉左爹有些不耐煩道。
“就是,你看,阿左頭疼這毛病老好不了,是不是心病啊。”頓了頓還是決定繼續說下去:“我看阿左啊老拿著一塊玉佩發呆,看著看著就頭疼,卻還老是拿出來看。那東西上面有一個“銳”字,陳家少爺就叫陳銳風吧,你看是不是。。。。。。我猜。。。。。”
廉左爹聽後沉默了好一會兒:“我其實也看出來了,之前我還有些不信,聽你這麼一說,倒還真像那麼回事兒。”
廉左爹嘆氣:“你說,這叫什麼事兒啊!咱們家阿左一向懂得孰輕孰重,就算是再好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