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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陳銳風就靜靜的躺下頭枕在廉左腿上,手把玩著廉左垂下來的青絲,臉上掛著恬淡的笑。
陳銳風坐起身掏出一隻翡色半月玉佩,上面刻一個漂亮的“銳”字浮印,抬手繞過廉左的脖子,不一會兒玉佩便掛在了廉左脖子上,廉左低頭拿起看:“這是。。。。。”陳銳風伸手把自己掛在脖子上的刻有“左”字的玉佩給他看聲音溫柔似水:“你我各持一塊,代表你屬於我,我亦屬於你的。不許摘下來。”
溫柔的注視下只聽那人道:“嗯。”
那時歲月靜好,現世安穩。。。。。。
後來,廉左始終也想不到那塊刻著“銳”字的玉佩也將會伴著他沉眠於地下,這又代表了什麼呢?
☆、第 19 章
一行人在鎮上玩了幾天,便打道回了山上的建安學院。
廉左從醫部出來正打算回房,忽然遠處聽聞幾聲高呼:“下雪了!下雪了!”聲音極其興奮,興許是個南方人,沒見過下雪的。
廉左抬頭,哪有雪花的半點蹤跡,便又繼續走著,忽聞耳邊一陣勁風颳過,廉左本能的眯眼頭髮被攪得翻飛,只感覺臉上有什麼涼涼的拂過,待睜開眼,眼前早已是漫天飛舞的雪花,淋淋灑灑的飄落而下。
下雪了呢,所謂瑞雪兆豐年,老百姓又要有好收成了。
廉左慢慢地在雪中慢慢走著,已沒有先前的急切,儘管寒風吹在身上有些刺骨,但不知道怎麼的就是想在雪裡多待一下。在外面溜達了一陣,雪已經積到約有一寸多厚,不知不覺,腳步已經來到了房門外,門突然被開啟。
陳銳風從裡面走了出來看了看站在外面的廉左,那人立在飛雪中,地上白茫茫一片,一身白衣,衣袖在空中飛揚,面上還是一派溫和的笑竟像是要與那雪地融為一體!陳銳風晃了一下神,蹙眉道:“天這麼冷,怎麼還站在外面。”出來便想拉廉左,廉左笑道:“這不是就要進去了嗎。”便也隨陳銳風進了屋。
屋內,小良早已生好火,圍在火盆邊上添柴火見廉左進來便道:“廉公子,你怎麼這麼久才回來呀,少爺剛才還想出去找你來著。”
廉左淡淡道:“看見下雪了,便想多看會兒雪。”
一旁陳銳風道:“你喜歡看雪?”沒等到廉左回答,門又被推開,一個身形龐大的人把整個門口堵住對裡面大喊:“阿左!快,出來打雪仗,可好玩了!”說著便要來拉廉左。
廉左聽了這話,想了一會兒起身道:“等等,我換身衣服。”
陳銳風趕忙起身道:“我也去。”像是怕被拋棄似的。說著也翻出厚點的衣服套上,回頭覺得廉左衣服還是太過單薄,便又翻出一件給廉左套上。
廉左等人出了門,站在一片白皚皚的雪地中,那裡早已經聚集了很多打雪仗的人,個個身披大衣,笑著,叫著,追著,跑著,時不時蹲下來在地上一陣揉搓便又馬上站起身,一手一團雪球,朝別人邊跑邊砸。整個場地熱鬧非凡。
沈凡和小木頭早已鬧得不可開交。廉左繼續往前走了幾步,卻又突然停下來,回頭便望見陳銳風還停在原地一動不動望著自己,廉左對他做了個“過來”的手勢,那人卻還是停在原地,疑惑間便走了過去抬頭問:“你不一起嗎?”只聽那人道:“你去玩吧,我在這裡等你。”
“你真的不玩兒?”正問著,脖子突然被什麼東西砸到冰冰的,一轉頭,胖子李就站在不遠處對著自己“嘿嘿”直笑。廉左立馬炸毛,蹲在地上,抓了一團雪,便朝胖子李扔去。
陳銳風看著跑遠的廉左,望望地上的雪眉頭越來越緊,簡直可以夾死一隻蒼蠅!他覺得這砸來砸去的有很麼好玩的。但也不好阻止那人。陳銳風站在一邊,望著眼前玩的瘋魔的人,看著他們笑得那麼開心,望著望著竟有些蠢蠢欲動!
脖子突然一陣冰涼,用手去巴拉一下,果然是雪,接著手裡被放進兩團冰冰的東西,低頭一看廉左正對自己眨眨眼接著便跑離自己,陳銳風挑眉笑笑,便也追了出去,把那人給自己的兩個雪球對準他後背砸去,用完了也學著人家蹲在地上揉出幾個抓在手上,在“製造武器”的時候不幸又被那人狠狠砸了幾下,兩人追著鬧著,好不容易陳銳風把廉左逮住了,大長手臂把那人整個地圈在懷裡,廉左笑著掙脫,兩人不一會兒,便滾作一團,喘著氣,面上都是紅撲撲的,陳銳風突然低頭叼起廉左粉嫩粉嫩小嘴一陣吮吸,廉左立馬慌了神,用力推了開他,陳銳風笑著站起來,嘴邊掛著得逞的笑,廉左剛想數落這人,餘光瞥見沈凡要偷襲陳銳風,漂亮的眉毛一挑隨即幾個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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