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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銳風看著廉左進了醫部大門,便朝武部走去。
武師是一個禿子,身形矮胖,身著僧衣,看上去竟像是一個酒肉和尚!
這時陳銳風對他的第一映像,看著那人笑呵呵的和幾個人在聊天,好像還挺和藹可親。
僧衣武師拍拍手:“來來來!都到這來站好。”
武生們都靠攏過來,列好隊,那武師笑咪咪:“嗯,不錯,都長得人模狗樣的,像我!”下面武生笑倒一片,那武師繼續道:“今後開始我就是你們的武師,免貴姓謝。我們有統一的武服,待會兒你們都換上,好!下去試衣服吧!”
不一會兒,武生們換好衣服,排好隊接受師傅的檢閱,謝武師滿意道:“好了,現在我要從你們這五十號人中選出一個人作為我的助手幫助我管理。”
一人從隊伍中出來:“我想我可以擔當此任!”聲音高亢洪亮!
謝武師看著這毛遂自薦的人打量一番搖搖頭,又掃一眼剩下的人,最終在陳銳風身上定住,此人面帶銳氣,骨絡勻稱,一身緊身的武服更襯得這人身形挺拔。。。。
“就你了!”手一指這事就這樣定了,陳銳風眼一眯,有些不情願,之後又釋然了不甚在意,只要這人教的是真功夫就行。
先前毛遂自薦的人望了望陳銳風不甚在意的臉,怒意更甚,但也不好發作,忍了忍,退了回去。
接著謝武師便開始帶領他們練武。
另一邊廉左和同門的師兄弟們在在院長沈方天的帶領下來到馬廄。
不錯,沈放天就是廉左原來師父道安的師兄,此人白眉長鬚,竟是一幅道風仙骨的模樣,為人也比廉左的師父要嚴肅許多,在看了道安寫的薦書後,不鹹不淡的問了幾句廉左師父的近況,便不再多言。
帶領著一行人來到馬廄,沈院長道:“誰來摸摸看這馬有沒有生孕?”
一人便自告奮勇上前摸了摸再摸了摸,蹙眉有些不太確定道:“好像有生孕了。”
旁邊廉左淡淡道:“這是匹公馬。”
眾人一陣鬨笑,沈放天望著廉左點點頭,再望向其他人道:“我先前叫你們判斷一下這匹馬沒有生孕,你們便預設這是匹母馬,學醫者應不妄下定論,且善於懷疑,應該有自己的判斷,不要掉進別人設好套子的。”
眾學生點頭,沈院長已經繼續向前走,其他人趕緊也亦步亦趨的跟著。
。。。。。。
不知不覺一個上午就過去了。
學生們如惡虎撲食般衝向飯堂。
廉左來到飯堂,此時早已是嘈雜一片。他們這所學院是發放飯票的,吃多少是自己買。廉左剛想去排隊卻被一人拉住,一看是小良,便問道:“你家少爺呢?”小良道:“在這邊呢!”說著便拉著廉左走到一方桌子旁,只見陳銳風早已等在那裡,桌上擺著豐盛的飯菜,見廉左過來起身道:“怎麼這麼晚,飯菜都涼了。”廉左坐下笑道,剛剛師父留我問了些話。
陳銳風在廉左旁邊坐下感興趣道:“哦?問什麼?”
廉左道:“也沒什麼,就是問些道安師父的事情。”廉左之前跟有提到過自己有個從小教授自己醫術的師父名叫道安。
陳銳風聽後便道:“這樣啊,先用膳,不夠可以再加。”說著把菜往前推了推示意他快吃。廉左和陳銳風之前也多次在自家藥鋪一起用午膳,所以很自然的拿起筷子。陳銳風看他吃的還算滿意便也開始動筷。
他們這一桌來的算是比較晚的了,所以排隊打飯的已經沒有了,但沒想到有一個人更晚。胖子李走到打飯臺大叫:“快點快點!要飯要飯!”
只聽廚房大媽對廚房大爺道:“快點快點!要飯的等急了!”
旁邊正在吃飯的人頓時笑倒一片,廉左被嗆了一下,扭過頭咳了咳。陳銳風倒了一杯水讓他喝下。一邊輕拍他的背,緩了下來。
胖子李也是滿頭黑線懊惱道:怎麼又說了蠢話!
自從第一日晚上兩人到那小溪邊洗澡之後,日後兩人便天天都會到那裡洗一把冷水澡,在忙活了一天之後,泡在心涼舒適的水中放鬆放鬆會感到無比愜意。
一日夜裡,兩人一起到小溪邊,準備洗澡。廉左想了想還是道:“咱們來學游泳你看可好?”
陳銳風猶豫:“這。。。。。。為什麼?”
“反正閒來無事,學學又無妨。”昨夜他差點被水淹,若不是自己及時相救,恐怕就要溺水而死,別看這水挺淺,對不會水的人而言也足夠使其溺水身亡,日後要是再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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