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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廉左!幫我把這個饅頭烤烤熱熱吧!”陳銳風央求道。
廉左看著遞過來的饅頭,心想這人難道忘了自己的“烤功”是多麼的“爐火純青”了?接過來便道:“好,交給我你就不用放心了,沒有吃得了的饅頭。”
陳銳風猛地想起上次的烤肉,奪過來笑道:“還是我來吧,嗯。。。我烤給你!”說這便認真的烤起來,其實他不是怕了廉左的“烤功”,他只是單純的想烤給廉左吃,其實他並沒有烤過,但這東西對他來說算不上什麼難事。
之後,幾個人圍著一堆火有說有笑,倒也沒有因為露宿街頭而煩惱。
只是天公不作美,風忽然颳了起來,幾道雷劈了下來,豆大的雨點隨之密密麻麻的砸下來,大家紛紛跑到馬車中躲雨。陳銳風護著廉左不讓他被雨淋到。
馬車中。
“這雨說下就下,看來明天的路不怎麼好走啊。”廉左嘆道。
陳銳風將拿出被子蓋在廉左身上:“下雨冷。”廉左看了看身上的被子心道陳夫婦考慮倒也周全,出門在外還想著給自己兒子帶些被褥。
廉左躺在車座上,腳被抬起放在陳銳風的膝蓋上,下雨的夜裡特別好眠,直困得沉沉睡去。
天色漸漸亮起。
車隊繼續趕路。
。。。。。。
車隊在山中行了一日,道路還算平坦,只是這坡度漸陡,看來是在上山了。到了黃昏,太陽漸漸隱沒進山後邊。領頭的馬車停住了,緊接著後面的馬車陸續停住,大家下了馬車,四處張望,只見路的周圍俱是密密的樹林,前方有一個拱石大門,上面刻著“建安學院”四個大字,字型雄渾有力,竟像是有人拿著一把大斧一揮而就。看來這是到了。
“大家進去吧,拿著你們手上的號去找自己的房間!”領隊宣佈。
“怎麼找啊?”不少人抱怨道。領隊的皆給予其鄙視的一眼!不管他們直接進去了!
只見陳銳風叫小良翻出一張圖,開啟一看,上面竟然有房間分佈圖,上面還囊括了整個學院的全貌,仔細一看這學院還真是奇大無比!其實這圖人手都各有一張,那些不知道怎麼找房間的人,八成是把這圖給丟了。
一旁廉左也早已開啟圖紙找著自己的房間:“嗯,南院啊。”
廉左看向陳銳風問:“你的是哪裡?”
陳銳風笑笑並不答,直接走了進去。
廉左也跟著進去。走著走著,發現陳銳風一直走在自己前面。自己是照著圖走的,前面的人除了一開始瞄了兩眼圖外,便直晃晃的走了進來,之後便也只是在拐彎處停頓一會又繼續大步流星的前進。
接著陳銳風推開一間房門,廉左瞭然:“這人和自己竟同住,真是巧!”
房間裡還算乾淨整潔,內設兩張床,已經備好被褥。
陳銳風卻蹙眉道:“小良,去雜部買些新的被褥來,給廉大夫的也換上!”
廉左想拒絕,陳銳風嚴肅道:“這被褥也不知乾淨與否,之前有多少人用過,還是用新的要好些。”
帶來的書童就被安置在自家公子少爺的隔壁,也很是方便。
其實小木頭並不是廉左的書童,當初廉家見他一個十幾歲的小乞丐挺可憐便讓他在平安藥鋪幫忙幹活,這次來也是廉左他孃的意思,幫他付了學費讓他學些本事將來好養活自己,小木頭承廉家的恩,於是也把照顧廉左為己任,公子公子的叫喚廉左。
小木頭過來和廉左把的床榻桌子什麼的收拾好,廉左便讓他休息去了。
忙的出了一身汗,便想去洗澡,殊不知,這裡都是大澡堂,一個個脫了衣服直接跳下水去,跟下餃子似的。陳銳風和廉左走進來,陳銳風看著一個個的光著身子走動的人,步子有些遲疑,想他大少爺什麼時候和別人共用洗澡水過,當然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問題,他實在無法想象讓廉左也脫光光就這樣跟一群男人泡在一起!
拉住廉左:“我看,我們還是不要在這洗了!這裡人太多,很。。。。擠。”
廉左看著池裡人頭攢動也覺得有些擠:“那去哪啊?”
去哪?陳銳風想起之前來的路上自己看到路邊不遠處泛著水光,想必是一條溪流,離學院不算遠。
廉左在陳銳風的帶領下來到這條約莫三四米寬的溪流邊上,藉著月光,可以看到水中的沙石,看來還算清澈,周圍有一些大岩石和雜草,再過去是一片樹林。
陳銳風對這條溪流很是滿意道:“怎麼樣?還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