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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林傲心裡忽然升起一絲對時夜的期盼和掛念。
不知道兩個人一起,會不會沒那麼寂寞?
寒風吹過,窗外飄起了雨絲,雨越下越大,淅淅瀝瀝地奏銘著,終於打破了夜的孤寂。
雨滴不僅從竹管裡滴進棺材,雨水浸入泥土後也慢慢順著棺材的縫隙流了進去。
白日催情酒的藥效雖然已經解了,可是瓢潑大雨又成了對時夜新的折磨。
他在棺材裡掙扎得精疲力竭,好不容易才渾渾噩噩睡了過去,直到寒冷的雨滴打在他臉上又讓他醒了過來。
地面上的暴雨匯流成河從棺材沿的縫隙裡淌進狹小的空間,帶著泥土溼臭氣味的水漸漸把時夜的身子包圍了起來。
他勉強抬了抬頭,心中多了一分焦慮。算來已過了三日了,刑鋒除了每日會冷嘲熱諷幾句,和變相折磨自己之外,根本不會再多停留半刻。
難道自己猜錯了?
其實他對自己的眷戀並不是那麼深,而自己果真只是他一個玩物而已?
不可能,刑鋒每每看著自己時那份並未完全藏好的憐惜絕不可能是假的。
時夜慢慢平靜了下來,不再運功去掙開捆住自己的繩索。他不信佛,不通道,不信報應,不信天理,但他也有信的東西,他信自己所看見的那個男人,他信自己所看見的那個男人眼中對自己的愛和憐惜。
陰陽調和(強強生子.三十七.又起風波)
更新時間: 11/26 2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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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你看那邊有個人。”
正騎著馬的冷月中打馬轉身,果然看見一個身形魁偉的男人正費力地踏著厚厚的積雪朝斷匕山莊這邊走來。斷匕山莊向來不許外人進入,這條規矩在莫尋山上下都說得很清楚,擅闖者有死而已。原本是出來狩獵的冷雲中嘴角一勾,二話不說便從箭囊裡拔了根羽箭出來,引弓拉弦往那不知死活的人射了過去。
他跟隨冷飛習練多年,武功也是佼佼出眾,自以為這一箭必定命中目標,哪想到那看似行走笨拙的人只微微一側身,竟把自己射過去的箭抓在了手裡。
“呵……看來來的還是個不簡單的角色,走,過去會會。”冷雲中揚了揚鞭子,身旁的一干隨從立即騎著馬跟了上去。
林傲傷勢尚未全愈,再加上莫尋山上積雪厚重,實在是把他累得不行,眼看就快到斷匕山莊了,不料一支冷箭突兀地便飛了過來。雖然身上帶傷,但是一支冷箭他還不看在眼裡,隨手一抓便把箭頭生生折斷在指間。
他剛抬頭去看到底是誰偷襲自己,前面一陣馬蹄聲響起,剎那間他便被圍了起來。
為首的青年,身披火狐大氅,目若流星,鼻樑高挺,面如冠玉,一身甚有貴氣,只是那雙漆黑的眼裡隱隱透露出著一種心高氣傲的冷漠。
林傲想來這些人大概就是斷匕山莊裡的,自己暫且忍一忍,不要和他們起衝突才好,免得又得罪大哥冷飛。
他丟了箭,口中呵著白氣,望了為首那貴公子笑道,“敢問此處可是斷匕山莊?”
夾雜了金色的髮絲,威嚴得有些冷酷的面孔,還有那雙即使笑起來也顯得狂傲的眼,雖然過了二十年,冷雲中又如何不認得這個男人是自己的乾爹,也是害死自己母親的仇人。
“乾爹,你不認得我了?我是小中啊!”冷雲中忽然從馬上下來,上前一把抓住了林傲的手。
林傲被他叫得一愣,又看了看這個陌生的青年,若真是冷飛的兒子,想必也該是這年紀了吧,只是沒想到當初那隻會哭的小屁孩竟已長得比他爹當年還俊俏。
林傲來之前心中其實仍有幾分忐忑,自己畢竟是害死冷飛妻子的罪人,雖然當初他肯原諒自己,但是這心中傷痕想必卻是難以抹去,要不然也不必這麼多年,他們父子都再不聯絡自己。
而自己也實在無面目再見他們。
看見冷雲中如此熱情,林傲心中一痛,只能撫了對方的肩,不斷點頭,“小中,乾爹沒想到你已這麼大,好,好。你爹還好嗎?”
冷雲中眼色一變,扶住林傲不知為何微微發顫的身子,笑道,“我爹好得很,乾爹我看您也很好嘛。”他一邊說著話,已悄悄摸出別在腰間用以割肉的短刀,看準林傲仍在恍然中,狠地往對方的胸口刺去。
鋒利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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