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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身上,埋頭在他身上嗅來嗅去,過來一會兒,才放下心般軟在他懷裡。
那時他也顧不上什麼附身,按著凝脂在床上就是一陣弄。弄過之後,他也想開了。這時候有什麼好著急的,等吃得厭了再一把甩開不就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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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小攻肯定不知道還有上癮一說,不過,他很快就會補上這一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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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脂回到房裡。他看見床邊地上放著那個黑沈沈的小木箱,忍不住一腳踢上去。木箱靠著床,並沒有被踢倒,反而是凝脂的腳趾傳來一陣疼痛。
他轉身端起桌上的茶壺,高高舉起,頓在空中,又洩了氣狠狠放到桌上。彷彿困在籠子裡的小獸,凝脂在屋裡來來回回地走。他終於看見床上裹著周承元衣物的包袱,猛地撲上去一頓捶。等雙臂痠痛得再也舉不起來,他才一頭扎進床裡,嗚嗚咽咽地哭了起來。
他喜歡寒掌櫃,厭惡周承元。甚至為了寒掌櫃而跑到周承元身邊伺候。周承元原本是隻喂不飽的惡狼。在周府的日子裡,他想方設法勾著周承元縱慾傷身,可他每勾一次就又後悔一次。後面那物件就像是應砸進來的木樁,一下一下,直要把他撞死。
可那時,他心裡總有個著落。他本就不乾淨,為著周寒能遠離這滿是汙泥的地方,就是多往下面陷一點也沒有什麼。
現在卻有不同。往南方行來這近一個月,周承元拿出了不少溫柔手段。在馬車裡,周承元變戲法一樣從隨身的木箱裡拿出許多東西來。有時是玉雕的小動物,有時是沒見過的乾果,有轉一轉就唱歌的漆繪盒子,還有扭一扭就打鼓的綵衣小人。
凝脂哪曾被人這樣用心地討好過。他的心不是鐵打的,也不是冰鑿的,自然有感動的時候。一開始,他記著從小王爺那裡得來的教訓,面上還能繃得緊緊的,一幅不大感興趣的表情。可他看著周承元笑眯眯地擺弄手裡的東西,終於忍不住好奇。小王爺要利用自己氣殷若秋,周承元都睡過自己多少次了,沒必要糊弄自己。凝脂心裡千迴百轉,耐不住湊了過去,一遍遍玩得不亦樂乎。甚至有一次,周承元把下面捅進了後庭,他才從入迷中驚醒,胸膛裡一顆心就要跳出來。
娼館裡也有些肯買些東西給小倌的嫖客。但那些東西那裡有周承元箱裡寶貝那麼精緻難得。若是不喜歡,誰肯花這份心力,用這份錢財?凝脂想過之後,把對周承元的痛恨一分分去了,把喜歡一分分加了。
昨日夜裡,他醒來不見了身邊的周承元,心裡害怕得彷彿大難即將臨頭。他只是害怕,卻不知是怕周承元厭了自己多一點兒,還是怕周承元汙了周寒多一點兒。
即使周承元回來後按著他好一陣弄,他心裡的害怕也沒有絲毫消減,只是更加明白。寒掌櫃是天上的仙人,自然不會喜歡他這般的人。周承元是世間的有錢人,又怎麼可能中意他這樣的人。
凝脂覺得自己像是從獨木橋上摔進了無邊的黑暗之中,哪裡都看不到路,後方沒有光明,前方也沒有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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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承元見凝脂哭得雙眼成了一對桃子,剛剛在大堂時的不快又重新翻湧上來。不僅沒有心思去逗弄凝脂,還多了些厭煩。
“你去別屋睡。”周承元說道。
凝脂苦笑,抱著自己的包袱去找周福。
車隊裡,除了周府的,剩下的都是書院的人。一個月前,眾人初次看見凝脂從周承元的馬車上下來,都有些驚訝。凝脂料想大家以前就明白自己是從娼館出來的。可以前他是清白做人,雖和東家暗地裡有些關係,但書館裡大夥並不知道。如今他就在東家的馬車裡,只要不是瞎子,誰都看得明明白白。
凝脂一面敲周福的房門,一面想。書館怕是再也回不去了。想著想著,他的淚水就又流了出來。
周承元摸摸床邊的小木箱。自從他為這東西定下了用途,就陸陸續續往裡面填那些小刺蝟不可能見過的小物件。現在木箱還在,人卻被他趕了出去。
周承元騰地站了起來,出門走了幾步,看見凝脂正在一扇門前邊敲門邊流淚。他趕上前,雙手握住凝脂的腰,把人提到肩上,對剛開啟門的周福說道:“沒你的事,回去睡。”
周福目送著老爺扛著大活人離開,在心裡嘆道:真是怪事遇多了,自己竟然沒被嚇到。
回去後,周承元從木箱裡翻出一個白瓷小人,塞到凝脂手中說道:“你看看,這是個長翅膀的光屁股小孩。”
凝脂看了,手一哆嗦,把瓷像掉到地上。清脆的響聲過後,瓷像一邊的翅膀離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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