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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起來了念蘭澤說自己不隨父姓的時候,平靜的臉撂過的悲哀與糾結。他道:“他有自己的苦衷!”
鬼馬面更加不解,有一絲的恨鐵不成鋼,但是更多的是對念蘭澤的惋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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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蘭澤一場驚夢,夢到了兩具屍體,沉入水底的兩具屍體!女的傾國傾城,男的儒雅風華,連死都可以那樣美。
他接二連三的做這種夢,真實的就像發生在眼前,努力的忘記,只不過忘記的時候,一場噩夢,血腥的場面使他記憶猶新。
突然,一個詭異的人影閃過,他迅速的感覺到。
翻身起床,卻因為藥性還沒有散,只能左右逃竄。
他拿起擺在桌子上的琉璃瓶狠狠的砸向正要刺向他的人影。
琉璃支離破碎,如同開敗的花。
他摸著手邊能夠砸向來人的東西,企圖找空隙逃脫。
可是還沒要逃到門口,後背被重重的踹了一腳,一個踉蹌,直接在屋子裡撲倒院子裡。
因為他的院子極其的偏幽,所以府裡的人聽不到動靜,恰巧小列今天回鄉了。
一口鮮血妖冶的開在地上,手臂蹭破了一大塊皮,還在往外涓涓的冒著血。
“閣下是誰?”念蘭澤用手撐著慢慢的往後移動。
這個氣味很熟悉,他在不久前聞過。
“我得罪過閣下嗎?”念蘭澤繼續追問,誰都不想死的不明不白。“閣下為什麼要殺我?”
偏偏挑著這個空擋來,看來那人已經知道他被蕭妄頃的藥給弄得發不出功力。
氣味不一樣,那就不是他,如果他要殺他,那他早就死了。
“因為你該死!”那人平淡的說道,聲音低沉。
“誰又能決定別人該死,誰又能決定別人不該死呢?誰是該死的,誰又是不該死呢?”
念蘭澤一陣問題把那人搞蒙了。
“反正你該死!”那人劍指天涯,叱吒凌空。
念蘭澤自知躲不過,反而很坦然。
突然劍被另一把劍給打落在地,蕭妄頃一臉凌厲拉過那人,極其小聲的說道:“走!”
那人聽罷,迅速的掠上屋頂,騰空而去。
“蕭公子?”念蘭澤不確定的喊出了聲。
“是我!”蕭妄頃很堅定的伸出手。
念蘭澤一分不差的握住了蕭妄頃的手,不穩的站了起來。
蕭妄頃滿意的笑了。
那雙手白皙修長,秀氣柔然,細膩得一絲不苟,連一絲繭子也沒有。
“你怎麼樣?”蕭妄頃看著念蘭澤嘴角濃豔的血滲透在好看的嘴角。
“還好!”念蘭澤不自然的收回手,慢慢的走回了屋子裡。
蕭妄頃的手很寬大,甚至還有常年握劍起了繭子,可是卻是很溫暖。
蕭妄頃看見念蘭澤手臂被滲透出來的血給染紅,非常愧疚的說道:“我幫你包紮傷口?”
“謝謝,我自己來!”念蘭澤拒絕道。
“奧,也好!”蕭妄頃道,他不想打擊念蘭澤的自尊心,這樣完美的人,怎可以把自己的缺憾暴露在眼前。
儘管眼睛不方便,可是念蘭澤從頭至尾都沒有讓蕭妄頃插手,看著念蘭澤因為看不見,而再一次碰到傷口,讓他倒吸一口氣,可是他有自己的堅持。
念蘭澤似乎並不奇怪蕭妄頃去而復返。
“你傷口怎麼樣?”蕭妄頃看著念蘭澤因為一隻手,打結很困難。
於是就伸出手,幫他輕鬆的打結。
“沒事了!”念蘭澤笑道。
“如果沒事了,我教給你一項好玩的東西。”蕭妄頃詭異道。
“什麼?”
念蘭澤還沒有反應過來,便被蕭妄頃拉著,走出了屋裡,來到庭院。
“這招叫做君子藏劍!”蕭妄頃比劃了半天。
“蕭公子,你忘了,我是一個瞎子!”
念蘭澤好不保留的說出了自己不願意承認的事實。
蕭妄頃一愣,念蘭澤平和而溫暖的臉龐幾乎讓他忘記了這個事實。
他是一個瞎子,看不見他的。
蕭妄頃也不管什麼倫理道德,握住他的手臂教給他。
因為害怕再一次弄傷了念蘭澤的手臂,所以他的動作極其的輕柔。
兩人在月下緩緩的起舞,無形的劍挽過優美的弧度。
落花繽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