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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怕嗎?”蕭妄頃問道,他撫摸著他的肌膚,寸寸柔婗,吻著,輕柔。
他忍住了所有急切的渴望,望著這個不染一點塵埃的男子,帶著熱切的目光。
念蘭澤咬著沁出水的薄唇,帶著淡淡的朦朧,伴著些許的溫柔與朦朧情愫點燃的紅暈。
“你怕嗎?”念蘭澤此刻任何一種聲音對他來說都是一種折磨。
可是他依舊尊重他,因為天底下除了他,依舊沒有能夠讓他尊重的人。
“在遇到你之前,蕭妄頃就沒有怕過,在遇到你之後,我才知道什麼叫做害怕!”
蕭妄頃看著這麼玲瓏剔透的念蘭澤。
即使是近在天邊,能碰到他身體任何一處,他都覺得他好遙遠。
就如同陽光下溫柔的雪,會化去一般,就如同那日的曇花,會飛落一般。
☆、戲弄蕭妄頃
七公子含笑,美目流盼,靜靜地……
任君採擷!
蕭大殿下遲疑了,遲鈍了……
他苦笑,何時果敢淋漓的蕭妄頃會這般婆婆媽媽。
他爭取了三次意見,因為他上一次傷了他。
這一次,無論如何,不會強迫他。
“念蘭澤從來都不知什麼叫做怕!”
清冷,質地如水的聲音,帶著倦意。
他這樣一個盲人,既要在深宅大院裡生存,又要名揚四海。
他自己都不知自己是怎麼做到的。
或許太多苦埋在心裡。
或許太多淚自己默默吞嚥。
或許太多汗流了又幹,幹了又溼。
所以,他才會如此的太容易感動。
所以,他堅韌的不像個人。
所以,他從來不怨天尤人,愛戴生命,守護天下黎明百姓。
只因為,他想要的,從來不曾得到,他不想天下人重蹈他的覆轍。
一個什麼都得不到人還能幫天下人守護自己看重的東西,那該需要多大的胸懷。
蕭妄頃慢慢的埋入,兩人融為一體。
念蘭澤抵死咬著唇,閉著眼,腦海裡一片空白。
或許是烈酒太燒身,兩人身體的溫度燒了起來。
滾燙的是炙熱的心。
“蘭澤,上天對我是不是太好了!”
全部浸入的蕭妄頃心裡有一絲竊喜。
或急或緩,或緊或慢。
念蘭澤臉上蒼白一片,卻帶著酒後的紅暈。
聲聲旖旎,喃喃喘息。
念蘭澤沒有說話,也不曾睜開眼,只是緊緊的抓住蕭妄頃的手。
——十指相扣,纏綿悱惻。
隨著蕭妄頃每進一分,他的手不由自主緊緊相握來減輕身體裡的快感。
那快感迅速將他包圍,湧遍全身,將他吞嚥,一向自制力極好的七公子淪陷了。
透過手心的溫柔與力度,他能感覺到念蘭澤的無怨無悔。
蕭妄頃帶著覬覦已久的竊喜與熱切的期盼,霸道而溫柔,瘋狂的攻城略地。
念蘭澤的臉色在燭光與烈酒之後,泛著緋紅。
淡淡的蒼白,細細的喘息。
“蘭澤……”蕭妄頃喊道,他喜歡喊他的名字就像喜歡看他笑一般,真好!
酒不醉人,醉人永遠不是酒,而是人。
蕭妄頃吻住了念蘭澤,他的愛,如同洪水決堤,十指緊扣,唇舌撕咬。
慢慢的,瘋狂的,
他的愛江河決堤。
他的人早已淪陷。
他輕輕吻著,咬著,輕輕的,溫柔的,他對待處女都沒有這麼溫柔過。
念蘭澤細細的喘息比任何的催%情藥都管用,他留戀過那麼多百花叢。
這次,認栽了。
這一夜,
當真都任性了一回。
他抱著他漸漸的入睡……
日上三竿,
過了一個冬,春風終於吹到了這極北苦寒之地!
“主子!”烏蘇推開房門,看到的那一幕。
念蘭澤安靜的靜謐的睡著,蕭妄頃一隻手撐著腦袋,靜悄悄的看著念蘭澤,面帶微笑。
不能說看,而是說欣賞!
賞心悅目的賞!
烏蘇立馬背過臉去,不曾開口。
他知道自己主子對七公子的心思,也明白身逢亂世,找到一個知己好友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