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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勁有力。
“這是你刻的?”
“很難看?”念蘭澤狐疑,他看不見,找人刻,他不放心,只得自己下手。
“很好看,這恐怕是這世界上最好看的印章了!”
大殿下的情話可是一套一套的,可是字字發自肺腑。
“我大概估算了一下,這些錢財一半可以供你目前八萬人馬的兩年糧餉,另一半用於擴招敢死軍。有這兩年的時間,夜城與三郡也該發展起來了。”
“不管怎麼說,軍權在手,還是多了一層保障,就算不能與太子抗衡,也至少會讓朝廷忌憚!”
一念笑容,默然絕響:“退無可退,那就不必退了!”
“我等代表全軍上下感謝七公子的大恩大德!”
烏蘇帶著方許,俞高達等跪了下去,跪地磕三個頭。
這些寧可站著生,不可跪著死的將士。
這些信仰著跪天地跪父母跪君主的錚錚男子漢。
這些流血不流淚,氣節傲然的大好男兒!
——此刻對著一個瘦弱的白衣公子叩首,連蕭妄頃也不敢相信。
磕頭聲鏗鏘有力,聞地見聲。
念蘭澤無論如何也拉不起他們。
蕭妄頃也跪了下去,由衷道:“蘭澤,我此生沒有跪過天地,只跪過父母,如今,你是讓我下跪的第三人,此後,恐怕再也沒有能讓我下跪的人!”
蕭妄頃跪了下去,所有人都不敢起來,只得陪著跪。
蕭妄頃認為念蘭澤受得起他的一跪,念蘭澤為他謀劃了這麼多,而自己日益消瘦。
一顆冰心,矢志不悔。
他還不起,可跪得起!
“其實你們沒有必要如此,念蘭澤只做自己認為對的事,所以你們還是起來吧!”
在蕭妄頃的帶領下,都起來了。
走了很久,才出了庭院,只不過他們壓根忘記自己是怎麼出來的!
才走到院子裡,林琦羅便追了上來,看見蕭妄頃,一腔悲憤,一肚怒氣。
“大殿下,你怎麼可以把我一個人丟在將軍府,自己跑到這裡來瀟灑……”
“我還有事,先走了!”
心思剔透如蘭澤,無論何時,都是嫻雅自然。
讓人想起了那冰雪之後的花開,便如這般的寂寥。
“我送你吧!”蕭妄頃慵懶的笑道。
“不用,我知道路的,從這裡到我的房間左拐,往前走十八尺,穿過薔薇苑,右走十三尺,上臺階,左上方八尺!”
對於這樣一個看不見的人來說,去一個地方記住路,是非常平常的事,可是也是極難的事。
“蘭澤……”蕭妄頃哀怨的一聲。
念蘭澤溫柔的一笑,帶著恍若隔世的悠然。
然而,溫柔的笑容彷彿永遠只是一種表情!
眼睛雖然沒有焦距,可是很好看,分明在說自己惹的風流債,自己做主。
“七公子,我們送您!”鬼馬面岔開——誰喜歡看著吵架啊!
也不管自家主子青白交錯的臉,引著念蘭澤就走。
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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