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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殿下來過了吧?”
“沒……”對於這個聰睿的男子,尤良有點犯了結巴,居然有點結巴:“七公子,什麼事?”
“他來過吧?”念蘭澤溫柔一笑:“他的傷怎麼樣?”
尤良看著蕭妄頃一眼,再看看念蘭澤,一時不知道如何回答。
“傷,什麼傷?”
故作不知道,尤良收斂了情緒:“七公子,你受傷了嗎?”
“不是我,是蕭大殿下!”
再看一眼蕭妄頃,尤良笑道:“不會的,他不傷別人已經是萬幸了。”
“我知道他已經來過這裡了,你別騙我?”
“你怎麼知道?”
念蘭澤溫柔似水:“我知道,我能感覺到。”
“傷不重,不過要好好修養。”
尤良轉眼看了一眼蕭妄頃,以及剛剛剮下來的毒與腐肉,心裡不知如何回答?
蕭妄頃的左手因遲來就診,毒物蔓延,已經無法拿起劍了。
這個年輕的少年將軍的左手已經相當於廢了。
“奧,平時要注意點什麼?”
“這是金瘡藥,不要沾水,左手不能拿重物,好好的休息,保持心情愉悅——”
後面那句話念蘭澤給當廢話聽了,誰敢讓他心情不好呀?
“我明白了。”
“七公子,我一直有個問題想要問您?如果蕭大殿下從此成廢人,您該怎麼辦?”
“您別忘了,我也是個廢人。”
沉重的垂下頭,尤良道:“我明白了!”
廢人又如何,照樣可以一語定乾坤!
七公子有這樣的魄力,蕭大殿下依舊有這樣的魄力。
他們都是一類人,可以生,可以死,可以廢,也同樣一語定乾坤。
念蘭澤拿著金瘡藥走後,蕭大殿下從內閣裡走出,搖頭苦笑:“蘭澤就是蘭澤呀,太聰明瞭。”
“不是七公子聰明,是你太笨!”
蕭大殿下泛起疑惑:“什麼叫我太笨?”
“其實,當初你帶著七公子來尋醫,那個時候,他,已經深陷——只是,你不知道?”
經過幾番苦痛掙扎,兩人兜兜轉轉回到了最初。
“嗯……那我先回去了?”
“你不回去難道還想留下來蹭飯不成?”
“誰蹭你的草藥破飯,我的蘭澤還在等我呢?”
“那個,七公子拿的那個金瘡藥還沒有付錢!”
“誰是七公子?我不認識……”我只認識我的蘭澤。
這一唱一和,尤良徹底無語。
萬對月那種咬牙切齒的語氣讓念蘭澤至今還有點後怕。
——你怎麼還不去死?
如同惡魔的詛咒,一聲聲的敲打著他的心扉。
多少人因他而死,多少人想要他死……
多少人因他而死,屍骨無存?
多少人想要他死,死不瞑目?
已經數不清——
忽然間,好沉重,好累!
這天下,誰能懂你無助?
這世界,誰又能瞭然你的無奈?
“蘭澤,你在想什麼?”
“沒有。”
蕭大殿下從來都知道念蘭澤是個心思極其重的人。
他想著什麼,不難猜測,難以猜測的是,他會怎麼想,怎麼做?
“蘭澤,你也別瞎想?”蕭大殿下最終決定坦白:“我的傷也沒事…!你不用擔心守寡了……”
“我也覺得沒事。”
七公子腹黑的拍拍蕭妄頃的左肩,蕭大殿下疼得倒吸一口氣。
“你不蹦噠的挺好的嗎?吃的好,睡得好?玩的好?”
話鋒一轉,嘴角掛著譏俏的笑:“我怎會擔心守寡呢?你不在,說不定我可以大把美人擁在懷裡?”
蕭大殿下悲催的一把汗一把淚:“蘭澤,你不能這樣?”
“為何不能?”
“你要這樣,我就……我就……”
“你要如何?”
“我就只能歷史重現——”
——霸王硬上弓!
七公子頓時臉紅一片,咬牙,半晌才透出幾個字:“卑鄙無恥。”
某人笑得邪惡,想想當初蕭大殿下是怎麼把七公子搞到手的就知道了?
攝政王府,
蕭季末對著攝政王的牌位跪了一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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