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部分(第1/4 頁)
一群傻子……
樂刖,鍾離春,昊天皇帝,群厥,蕭季末,蕭妄頃,念蘭澤,包括西盈……
都是一群傻子。
傻得好可憐。
呵呵……
她笑出聲,笑到最後才應該笑,她是笑到最後的那一個。
她才是贏家。
☆、是誰曾說過
夏季是蓬勃的季節,百花爭豔。
然,沒有一枝可以壓群雄。
從某個方面來說,都是輸家。
蕭季末陪著念蘭澤在御花園閒逛。
冤家路窄,他們遇到了陪著林綺羅閒逛的蕭大殿下。
蕭妄頃與林綺羅有說有笑,彷彿,他們是最親密的戀人。
那個惡毒絕豔的女子倚在蕭大殿下身上,小鳥依人,宛若天之嬌女。
斂起所有的鋒芒,她是天真少女,一個渴望被愛的人。
愛是偉大的嗎?不一定,愛,從某個方面來說,是惡毒的。
蕭大殿下沒有記起任何的事。
彷彿,他與念蘭澤發生的一切,全是一場夢。甚至,夢醒了,他都不記得自己做了怎樣的夢?
他沒有注意到蕭季末身邊的念蘭澤,連餘光都沒有瞥見那個白衣公子。
“七公子?”林綺羅輕快,尖銳的聲音,掩飾不住的嘲諷,帶著挑釁。
濃妝的臉色美豔不可方物,金步搖姚燁,提著長裙款款作態。
“林小姐。”念蘭澤禮貌,總是淡淡的,淡的讓人心疼。
林綺羅的盛氣凌人與念蘭澤的溫潤如玉,一比,確實沒有可比性。
“蕭妄頃,你就裝吧!”蕭季末推了蕭妄頃一把,此刻他倒想把蕭妄頃拎起來毒打一頓的衝動。
蕭大殿下差異,肅嚴的聲音:“我為什麼要裝?”
“你就是這樣對待蘭澤的嗎?”
“蘭澤是誰?我不認識。”
林綺羅笑出聲,掩飾不住的得意。
笑聲越傳越遠,連說話都帶著諷刺:“這種見不得人的事,恐怕只有一個人會幹。”
林綺羅來到念蘭澤的面前,挑眉,冷笑附耳笑道:“念蘭澤,我才是最後的贏家,我林綺羅贏了,你輸了。”
“念蘭澤從來就沒有參與這場賭局,何來輸贏呢?”白衣少年溫暖的笑容,彷彿在陽光下隨時會像雪一般融化。
俗世的一切,對他來說什麼都不是。
發生這樣的事,他依舊笑容如花,甚至看不出一點的傷痕。
林綺羅到底是小瞧了念蘭澤。
不以物喜,不以己悲。
這樣的人,本不該留在凡塵之中。
可是,他就是在哪兒?在哪兒,嘲諷著他們的幸福。
他們的幸福只不過別人的血淚換來的。
念蘭澤像聖潔的佛前夜曇,靜靜的,把凡塵一切隔斷。
只因為,他是念蘭澤。
“你陪他沙場征戰又如何?你們情比金堅又如何?”她笑顏如花,悽美的笑容道盡此生的不甘。
輕聲的,笑聲的,曼妙的,貼近念蘭澤冷笑。
“到頭來,陪他坐擁萬里江山的是我,陪他享盡凡塵榮華的是我,而你……”
惡毒的話:“而你只不過是一座橋,過了河,那麼,這座橋就該拆了。”
蕭季末不知道林綺羅附耳對念蘭澤說的是什麼話?
但一定不是好話。
“你離蘭澤遠一點?”蕭季末毫不憐香惜玉的推開林綺羅:“你這麼惡毒,不配與他站在一起。你站在這裡,就不會心虛嗎?”
“世子殿下?”林綺羅覺得很好笑:“七公子倒是真會勾搭?走了一個又來一個?”
“你說夠了嗎?”蕭妄頃面色不改,但是讓林綺羅一瞬間,覺得他好像回到了當初了那個蕭妄頃。
彷彿他就是那個處處維護念蘭澤的蕭妄頃,他們從來不變。
“我還有事要辦,你敘舊敘好了,我們該走了?”
“哦,對了,七公子,這是我們的請柬,請務必來觀望大禮,我與蕭殿下還要去籌辦婚禮呢?”
嬌嗔一聲:“想不到大殿下會這麼急。”
念蘭澤面無表情。
曾幾何時,有人對他說過:我蕭妄頃對天起誓,負盡天下,也不負念蘭澤一人。
誓言化作灰。
念蘭澤突然有點站立不住,往前踉蹌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