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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的機會了!
蕭妄頃:你懂個屁……這是我與蘭澤的事!
小李子:七公子,你還有什麼要求,儘管提?
念蘭澤:求不虐!
小李子:不虐……真不虐!
念蘭澤:話是這麼說,到時候你寫你的,什麼都是屁話!
☆、蘭澤在身邊
“天晴了,蘭澤,你看!”
蕭妄頃衝進房間的時候,念蘭澤正對著窗戶。
一絲陽光投射在他的身上,好暖。
光暈彷彿在他的身旁蔓延開來,一如謫仙般!
彷彿,他就要融化在暖陽下,彷彿一不留神他就要化風歸去。
蕭妄頃拿過雪色披風給念蘭澤披上,笑道:“天晴了,風依舊很大,小心著涼!”
念蘭澤轉過頭微微的一笑。
笑若秋水,“是啊,天晴了!”
他在自問,天晴了,可是真的晴了嗎?
溫柔的笑,蒼白的笑。
無論面對什麼樣的困境,他都會笑,沒有什麼比得上這一笑。
只要他一笑,蕭妄頃面對刀山油鍋都不會皺一下眉頭。
彷彿所有的困難都不叫困難,沒有什麼能夠難得到他。
血染江山的畫怎敵你那一笑繁華。
“蘭澤啊,你的風寒還沒好,怎麼能吹風呢?”
責備而寵溺,立刻上前將窗戶關上。
窗戶之下,是一樹梧桐,樹幹遒勁。
幾聲鳥啼,清脆慵懶。
樹下是客棧的老闆教著自己的兒子課業,那一幕很讓人感動。
稚氣未脫的孩童聲音:“弟子規;聖人訓;首孝悌;次謹信。泛愛眾; 而親仁;有餘力;則學文。父母呼;應勿緩;父母命;行勿懶。父母教;須敬聽;父母責;須順承。”
樹下父親的寬厚的聲音:“好,很好,今天就到這兒吧,明天先生會教你新的內容,你要認真聽先生的話知道嗎?”
…………
父慈子孝,多麼祥和的畫面。
可是從來不屬於他,也不屬於他。
不屬於他倆。
“冬則溫;夏則凊;晨則省;昏則定。出必告; 反必面;居有常;業無變……事諸父,如事父 ,事諸兄 ,如事兄!”
輕輕的吟起,那一串弟子規在他的嘴裡吟誦出來彷彿都變了味。
枯燥的文字如同跳動的音符。
“那個小孩多大啊?”念蘭澤問道。
“不大,七八歲左右!”
念蘭澤清淺一笑:“真好!”
他的眼裡都是拂不去的悲哀,笑得卻是很真,彷彿將一湖的月搗碎揉進秋水裡。
“你知道嗎?這弟子規我五歲都能倒背如流,本想讓我父親高興,可是他從來不會正眼看我一下!”
當初,四歲背完《三字經》,手捧著那本書去梁長均的面前,獻寶似的讓他高興。
可是梁長均一巴掌將書揮到地上,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他太小,不知道為什麼。
那個時候他的哥哥還在姨娘的懷裡享受著母愛,而他的母親一直被關在小黑屋裡。
他不敢靠近。
特害怕!
五歲學完《弟子規》,梁長均只是惡狠狠地吼道“滾!”。
當時他的眼睛已經瞎了,他的父親永遠也不知道他要做到這些要比平常人努力多少次。
當初縮在角落裡,非常害怕。
害怕他的父親會不會弄瞎了他的雙眼還要再割了他的舌頭砍了他的四肢?
那個時候,他的世界只有黑暗。
漸漸的,他明白了——
無論怎樣,他的父親只會對他說一個字“滾!”,他的世界只有相府裡面的小院。
他的父親,從來不會對他正眼相看,只因為對他母親的恨,對他母親的愧疚全都拋到這個孩童身上。
本來,他不奢求這個世界給他什麼,他也沒有什麼給這個世界。
可是,他在書中也漸漸懂得男兒志在四方,三千繁華報國難!
十二歲,終於忍受不了姨娘哥哥的虐待,逃出府。
當時遇到皇帝微服出巡,皇帝詩性大起,隨意吟誦了幾句詩。
可是被只有一個瞎了眼睛的白衣小孩諷刺為小兒之作。
當時,他一鳴驚人。
皇帝御賜他“七公子的”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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