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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 撲騰的雙手伸下遠方“若明 救我 救我 救救我”
賀蘭若明把驚嚇的人兒擁緊 一遍遍親吻一聲聲重複“熙然 是若明 你的若明呢”
醉了的人彷佛意識到了什麼 安靜了下來 順著習慣 伸起手臂攀住賀蘭的雙臂 隨著賀蘭的起伏 呻吟聲慢慢從嘴角碎開
一夜的顛鸞倒鳳 喘息聲讓人紅了臉 守在屋外的小林子和小順子對望一眼 笑了笑 操了一天的心 算是暫時放下了
大紅的喜燭燃到了盡頭 天空漸漸發白 透過窗戶朦朧了東暖閣
屋子裡還是一片的紅 隱隱還殘留著昨夜曖昧的味道和情慾的氣息
楚熙然怔怔得睜著眼 沒有焦距得看著窗外的白 擴散的亮光一點點傾入身體 好像在叫囂著什麼
其實昨夜賀蘭進入他身體的時候 他已經被疼醒了 畢竟那麼久沒行過房事 緊澀的身體讓他無法一下接受
他感覺得到賀蘭小心翼翼的一點點探入 感覺得到賀蘭碎碎的吻炙熱著他全身
於是他裝作未醒 任憑一夜荒唐的糾纏 聽著賀蘭粗重的喘息和自己的呻吟纏繞在一起
更何況 他本就是他的皇後 難道 他還能跳起來把人給踹下床不成
既然醒著尷尬 不如裝醉 然後自欺欺人地享受久違的親密
只是 夜未過 賀蘭就走了
彷佛一下子清醒過來般 從他身子裡退了出來 披了衣服 沒有半分遲疑得帶著小林子 走了
房間就那麼一下子冷了起來 他聽見小順子在外頭試圖呼喚他 他沒有答 只是這麼靜靜得等著
等著天亮 天亮後 心就會不痛 就可以無謂 就可以繼續笑得幽雅而冷清
太陽終於露臉的時候 楚熙然叫了小順子打了熱水進來
以前 每回情事完 賀蘭總會溫柔得替他清洗身子 從不假於人手
賀蘭說 我的熙然 只有我可以碰
可這次 第一次 賀蘭就這麼走了
身下還粘粘的 濁白的液體在私密處和大腿間留下的印記已經乾涸
待小順子忐忑不安得退出了房 楚熙然這才扶著床柱起了身 一點點挪下床榻 跨進了浴盆
酸澀的身體在碰觸熱水的瞬間打起了顫 私處因為熱水而泛起了火辣辣的疼
惹得楚熙然咒罵了句“渾蛋”
洗淨了身 套上了新的裡衣 楚熙然這才又喚了小順子進屋幫他更衣
頓時 原本冷清的東暖閣又熱鬧了起來 太監宮女進進出出 替這位天承第一的男皇後洗漱著衣
天承歷來的傳統 是皇上上朝 而皇後垂簾聽政
天承人覺得 皇後就是皇上的正室 是一國之母 也是要操心國家大事 替皇上解憂 替百姓解難的
只是 歷來都是女子為後 垂簾聽政的意義並不大 而此刻換了個男子 還是罪臣之子 那就另當別論了
然不顧群臣疑惑 賀蘭若明還是堅持要讓楚熙然垂簾聽政 這也是當初答應了他的
只有真正加入到政治中來 他楚熙然 才能找到機會絆倒慕容一族
而這一切 對賀蘭來說 是有利無弊 甚至 是他期待已久的
賀蘭若明在後半夜回了自己的養心殿後 也是一夜無眠
曾和楚熙然在永和宮同榻而眠的日日夜夜在他腦中揮之不去
而剛才對著楚熙然忍不住的情慾 更讓他明白自己是多想能擁著他再也不放開
可是 楚熙然願意麼?
他還記得當年最是恩愛的日子裡 倆人一塊兒放風箏
楚熙然總會發呆著握著手中的線 羨慕得看著天上的風箏 笑著說他曾經在外自由的日子
說他因為貪玩怎麼被爹爹罰站 說他騎著馬兒和朋友一起在森林裡獵狩 說他在溪澗流水裡抓魚打鬧
那個時候的楚熙然總是最真實的 嚮往著自由 嚮往著飛翔 會嘆氣得說“都是你個冤家非讓我進宮受這份累”
他是知道的 楚熙然真正要的是什麼 若不是因為楚老將軍的死 若不是為了他的孃親和姐姐 也許 上了戰場的楚熙然根本就不會回來做什麼皇後
而他 天承的皇帝 一國之君 又有什麼資格能讓他留下來?
一而再 再而三的利用和欺騙 就連到了今日 都是為著去掉慕容丞相這個心頭大患而把楚熙然放到了皇後的位置上
試問 一個男人 卻成了一國之母 會是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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