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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一下面相。”這時,一個老道士扯住傾城的袖子。那老道一身面頰清瘦,一雙眼睛明智通透,一身灰色道服端端正正,頗有幾分仙風道骨。
“公子眼角淚痣,似乎生的不太好啊。”沒等傾城回答,老道士出聲,似乎暗含著幾分嘆息。
“眼角硃砂本是淚痣,凡有此痣者,大多命途坎坷,何況公子男兒身,淚痣卻生在右眼下,更是??????”老道士搖搖頭,眼光悲憫,像是超脫六丈紅塵之外。
“你這老道士,瘋言瘋語胡說什麼呢,騙誰啊!”霍凌舒按著傾城黯淡下去的臉色,憤怒的一拍桌子。
“凌舒!”傾城拉住霍凌舒,又站起身對著老道士一揖說:“表兄脾氣不好,望道長見諒。”老道士沒說話,只是深深的看了傾城一眼,轉身融進人群。
“傾城,別聽他胡說,什麼痣啊淚的,都算不得數。”霍凌舒攥著傾城的手,緊張的說。
“我還不知道,你看看你,算不得數的話還生那麼大的氣。”傾城故作輕鬆地說,可是老道士臨走的那一眼,看的傾城有些害怕,嘴裡的栗子糖都發了苦,他心底相信,那老道士說的都是真的。
“傾城,你在這等一會兒,我去買串糖葫蘆。”霍凌舒深深的擰起眉心,重新擠進人群。
作者有話要說:二更,嘿嘿,自知理虧,趕緊補上~(???)/~啦啦啦
☆、畫痣
傾城的腦海中不斷重複著老道士的話:凡生有此痣者大多命途坎坷,何況公子男兒身,淚痣卻生在右眼,更是??????更是什麼呢?傾城能猜到幾分的,無非是更加多舛,更加淒涼,總之就是無福之人,總有流不盡的眼淚。
傾城跌坐回椅上,難道這一切還沒到頭嗎,他受的苦還不夠多,流的眼淚還不夠多?從小在勾欄院長大,受盡白眼和屈辱,來到宸王府自以為跳入火坑卻掉進另一個深淵,一顆真心更是被踐踏的七零八落······
傾城的手撫上眼角的痣,覺得指尖滾燙,一股怨氣積壓灼燒著他的心口:憑什麼,憑什麼自己會這樣慘?就因為這命裡的痣?
“凌舒,我們快回去吧,我不想在??????”傾城猛地站起,身邊的人紛紛側目,看著這個挺俊俏的小哥倉皇的收拾著桌上的東西。
“凌舒,凌舒,你在哪?”沒聽見回答,傾城朝四處張望,手中的栗子糖哇啦一下灑在桌上。
“這人瘋瘋癲癲怎麼回事?”桌邊的人冷不丁的被嚇了一跳,放下手中的杯筷茶點,議論紛紛。
傾城看著身邊來來回回的行人,到處都沒有霍凌舒的身影,心底湧上驚慌,傾城恍惚覺得自己像一條被棄在海上的小船,在看不著邊際的海面上隨波飄蕩,靠不了岸,亦不能痛快的沉沒。
霍凌舒站在人群中老遠就看見了傾城在焦急的張望,顯得那麼單薄,那麼孤單,心瞬間被揪緊了,奮力的擠到傾城身邊,緊緊拽住他的手:“傾城,等急了?”
“你去哪了?”傾城下意識的一甩手,看清是霍凌舒後又緊緊地抓住他的衣袖,力道大的給衣料上留下道道褶兒。
“我去買了糖葫蘆,看看。”霍凌舒聽出他聲音中不易察覺的顫抖,揚了揚手中紅燦燦的晶亮的糖葫蘆,柔聲哄著他。
“那你怎麼沒告訴我?”
“我說??????”霍凌舒看著傾城微微泛紅的眼角,收回了原本的話,改口道:“都怪我,是我忘了說了。”笑著牽過傾城的手,把糖葫蘆塞到他手裡,又抬手捏捏他的臉。
“我們回家好不好?”傾城抬起眼,盯著霍凌舒。
“好,這就回。”霍凌舒收拾好桌上的東西全部背在自己身上,空出一手牽起身邊還委屈著的人,慢慢融進人群中。
一回到家,霍凌舒把東西放在桌上,看著傾城還是蹙著眉頭,一臉的黯淡不知在想什麼,霍凌舒輕輕嘆了口氣,剝了顆栗子糖放在傾城嘴邊說:“張口。”
傾城的腦子亂糟糟的,只聽見一聲張口,就下意識含住了唇邊的糖,甜絲絲的味道在口中慢慢融化開來,漸漸地心慢慢平靜了下來,嘴角勾起,可是看見霍凌舒正笑吟吟的瞅著自己,竟覺得萬分委屈,恨恨的扭頭道:“難吃。”
霍凌舒也不惱,傾城彆扭任性的樣子很少,湊上前輕輕地說:“難吃就吐出來,來,吐我手心上。”傾城看著他一臉討好的樣子,心底莫名的怨氣減了大半,故意把糖嚼的嘎嘣作響。
“呵,傾城,你等我一會。”霍凌舒咧嘴一笑,把傾城拉到床邊,按著他的肩膀坐在床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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