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浸了冰寒池水,漸漸舒展開來,他低頭將水不斷往肩頸處澆落,黃金面具則被丟在一邊。
鬼機子在山洞外,看不到教主,也聽不見聲音,惶恐萬分,便跪下隔空傳音道:
“屬下辦事不力,請尊上責罰!”
蓮花生笑道:
“如何不力?”
鬼機子斟酌道:
“那小和尚……他……他……”
蓮花生淡淡道:
“功虧一簣。”
鬼機子伏地道:
“還有兩次,或許時機未到。”
蓮花生聲音中透著從未有過的疲憊:
“拜你的□引所致,他一回比一回動情,卻毫無進展。罷了,你也算盡力。”蓮花生手滑進水中,激起一道浪花,山洞周圍爆裂聲四起,鬼機子以為教主怪罪於他,立即以頭搶地,不多時便頭破血流:
“教主恕罪,屬下即刻便去再尋良方……”
蓮花生閉上眼:
“算了,你下去罷。”
9、第九章
一個月後,修緣在“青天碧海”等來了蓮花生。
在山谷最深處,雲霧繚繞,河水湍急,不知道哪家的能工巧匠鬼斧神工,竟在河谷上修建了一座極華麗的宮殿,五步一樓,十步一閣,瓊樓玉宇,雕樑畫棟。“青天碧海”掘地三尺,地基相當穩固,且河谷上溫度極低,這裡到了盛夏,便是避暑的好去處。
修緣光著身子,躺在“浮宮”當中,這是蓮花生的寢宮,在“青天碧海”最高處,往下一望,能看到河水淙淙流淌,浪花擊石的景象異常壯觀。
四月剛過,修緣在這寒宮當中,寸絲不掛,冷得曲起雙腿,蜷縮身子暫時取暖。
“你很冷麼”
蓮花生人未至,聲已到,不多時,修緣感到身後覆來了一具溫熱身軀,他暗暗想,這已是第八次了,再過一次,不論是生是死,他便能得解脫,只要不被那情毒牽制,對蓮花生卑躬屈膝,他死也甘願。
然而聞到蓮花生身上那股氣息,他不自覺就張腿送臀,任他幾番撫摸揉弄,隨著對方挺腰,愈發深入的動作,修緣不禁閉眼暗皺眉。他面皮薄,臉一紅就不肯再睜眼,看不到蓮花生那一雙攝人心魄的眼,反而不再戰戰兢兢,在床上愈發放浪,聲聲低吟扣人心扉,兩人換了好幾個姿勢,直做到香冷金猊,被翻紅浪。最後修緣坐在蓮花生身上,背對著他,閉眼仰頭慢慢動作。
“小和尚,你一個出家人,怎地這麼貪吃”
修緣眼中模糊一片,全是水霧,他被說得無地自容,乾脆不答他的話,只管埋頭吞吐。
大概兩人都到了情熱處,蓮花生翻身,一把將他壓下,一頭青絲落在他光裸的脊背上,酥酥癢癢,下身動作不止,開始大肆鞭撻。
這一場歡愛恍如鏡中花,水中月,暢快到不真實的地步,修緣一次次被巨浪拋向最高處,又不斷摔落下來。
直到最後,世界歸於寂靜。
“嗯。”小和尚脖頸深深後仰,身體某處熱液四溢,幾乎燙傷了他的心肺。他仰躺在榻上,一個指頭都動不了,悄無聲息地睡著了。
在山谷之外的中原武林,又是一場腥風血雨,先是靈音寺、天威鏢局,江南“白、史、封、雷”四世家慘遭滅門,隨後在四年一度的武林大會上,少林、武當、青銅、峨眉等大家大派竟均未到場,江湖傳言,由西南到江浙一帶,各門各派,恐怕已由魔教控制!
武林大會,說起來是切磋武藝,彼此增進提高,實則凡到場者,均有其各自的目的。
秦家聚賢莊坐落在山明水秀的蘇州府,莊前一條大河潺潺流過,秦遠岫從小便在這河水裡長大。爹爹教他練功,他看大哥在前頭老老實實扎馬步,頂磚頭。七月大熱的天,十二三歲的男娃都受不住,昏了好幾回,爹爹在烈日下頭教訓大哥,秦遠岫還是個五六歲大的粉嫩娃娃,趁著這空當,總往莊前的大河裡鑽。
說來也奇怪,這小娃娃不知是天生水性好,還是膽子大,無畏無懼,稍小一些的時候,還只是乖乖坐在青石板上,兩腿晃悠晃悠埋進河水裡,涼快得直嘆息。再大一些後,就乾脆在大河裡摸爬滾打,抓魚撈蝦,秦風對這個次子極為溺愛,打不得,罵不得,只能加派人手盯著他,聚賢莊高手眾多,看個愛在河邊耍的小娃娃不是難事,卻弄得焦頭爛額。
秦家小少爺剛被人拖上岸,原本彎彎的嘴角眉眼全不見了,一副氣鼓鼓的模樣,兩頰粉嫩嫩的,圓眼睛一瞪,任誰見了都好笑又不捨,哪怕秦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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