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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腰間,將他那根東西,又吃了小半進去。
“嗯……”黎素自是顛簸不已,手從繩索上鬆開,無意識地就抱住了男人,眼上絲帶溼漉漉的,男人輕輕提腳,鞦韆便從高處蕩下,黎素下面那處滑膩異常,早已淫水橫流,得了這一下,立刻將巨根完完全全坐下去,受不住般低聲哭道: “太深了,會壞的。”
男人抵住他的額頭,與他耳語:
“不會的,我卡了一截玉扳指。”原來阿東本是外族,那話兒完全不似中原人士一般,簡直如馬如驢一樣粗長,龜頭那處圓潤光潔,莖身雖青筋暴突,卻乾淨漂亮,只是實在太過粗大,比之黎素的小玩意兒,根本不可同日而語。
阿東蒙住了黎素的眼,一來是不讓他看見自己束縛情慾的樣子,二來也怕□這根禍害太嚇人,平白讓心上人大駭一番。
黎素聞言,伸手去摸身後與阿東緊密貼合的地方,涼絲絲的,竟真的是個粗厚扳指,阿東漸漸抽插起來,那碧玉便輕輕拍在他臀上,明明空出這一截,黎素卻仍受不住:
“你……輕一些……”
阿東卻當真不動了,一隻手向上,抓住繩索,親了黎素的耳朵,道:
“抱緊我。”話音剛落,黎素只覺得逆風而行,身子漸漸被丟擲去一般,隨著鞦韆盪到最高處,下頭含著的地方也隱約不那麼深了,男人只餘三分之一在他身體裡,黎素悄悄伸手去摸,摸到突起的青筋,那男根上滑膩膩的,俱是淫液,他意識到是從自己後穴裡帶出來的,不覺臉上一紅,竟溼成這樣了麼?
再一碰,又碰到那冰涼的玉扳指,不覺心下也涼了七八分,道是阿東戴了那玉套,不與自己肉貼著肉便也罷了,原來更不肯全然進入,正亂七八糟想著,鞦韆從高處蕩下來,黎素只依靠直覺抱住了男人,恍惚之中被那巨根頂到要緊的地方,一股從未有過的酥麻感從深處盪漾開來,直傳到前頭。黎素幾乎喘不過氣來,那男根越深入,他越覺得充實,似乎連男人那上頭的每一根青筋都能描摹出來,到了這種地步,前頭欲液早將束縛的布料濡溼了,後頭卻在如飢似渴吞吐著男人的東西,如何能像開始那樣口是心非。黎素索性搖晃著屁股,深深坐了下去,伸手去摸阿東的雙丸,沉甸甸的,他用指甲刮撓玩弄,扯他的陰毛,男人的呼吸似乎更深了些,將他抱起,讓黎素跪坐在鞦韆上,雙手抓住繩索,伏在他身後。
男人再次插進來的時候,黎素倚靠在他胸膛上,沒有人看見,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為甚麼會
淌那麼多淚。這一刻,他彷彿大徹大悟,原來跟喜歡的人做這等事,是這樣快活,但是也不禁悵然若失,他不喜歡自己,一廂情願終歸不會長久。
黎素如一葉扁舟,在慾海上浮浮沉沉,那巨根九淺一深,將他骨子裡藏著的風騷都勾了出來,口中連“相公”都喊了出來,只求男人給他解開前頭束縛,甚至雙手剝開臀瓣,求著男人再插插深,似乎有根筋頭連著前面,每次頂到了,黎素便哭喊不止,男人溼漉漉黑黝黝的陰毛貼在他的白屁股上,黎素早溼得一塌糊塗,卻轉過頭來,尋了男人的臉去吻。
男人一邊勾了他的舌尖,一邊給他解開束縛,黎素被男人粗糙手掌摸了腰臀,身後那要命的東西猛然一頂,隨後卻又上下轉圈,只圍著那敏感的筋頭戳送,黎素在束縛之物剛滑過淫蕩小孔之時,便重重挺腰,白液濺了男人一手。
他迷迷糊糊地心裡泛著甜,好像當真有那麼一個人,全心全意陪他做這等事,一心愛護他似的!
或許是累了,或許是黎素不敢深想,很快他便沉沉睡了過去。
阿東將他抱回房內,走到屋簷下,楊冬兒正站在門前,目瞪口呆地看。阿東一掌劈過來,逼得他倒退幾步,口吐鮮血:
“若不是你私下亂嚼舌根,主人何至於是現在這樣的名聲!”阿東知道黎素最不在意名聲,可楊冬兒無所事事,與其他小童一處玩色子喝酒之時,卻將黎素的林林總總,包括他塗了蜂蜜後私處的顏色,玩木質男根時的神情都一併說了,讓黎素成了望川宮內的笑料,難怪那夜黎素去救他,那二人的神情……
阿東今日一早去找楊冬兒,沒想到撞見他輸了錢,旁的小童卻不要他給錢,只央他說黎素一兩件淫蕩事解解饞,楊冬兒便繪聲繪色說了。
別人事後都被阿東一刀解決了,偏留了楊冬兒,料他已看到那幾人的屍首,如今也看完了一整場活春宮。阿東將黎素小心放到內屋,又回到院子中,靠近楊冬兒,難得抬了眼,望著他道: “放心,你同那幾人一樣,我將你們一刀刀割了,再用蝕骨散,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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