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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就要伸手去拿,好奇裡頭裝了什麼。
顏如玉壓住木盒:“洪飛給的?你沒有開啟?”
秦書不覺有異:“是啊,裡頭裝了什麼?”
顏如玉將盒子收了,心思動了動:“那就沒事了。”說罷將盒子收了起來,秦書還想問到底是什麼,帳外忽然有人來報,林景出事了。
說是出事,也不是什麼大事,只是非要見秦書一面,那派去跟著林景的小將士支支吾吾也說不大個明白,秦書與顏如玉心裡是明白的,怕是知道了林家的事,對視一眼,顏如玉開口:“你去吧,別讓他鬧了,怎麼說也是……”
秦書在他側臉上吻了吻:“等我回來。”
那將士低頭不敢再看,趕緊跟著秦書出去,顏如玉咔嚓一聲將小盒鎖了,出門見秦書走得不見了人,吩咐親兵道:“去將趙儉副將請來,就說我有話問他。”
趙儉整日裡同宋夏膩在一起,聽是顏如玉叫他有事相商,不疑有他,趕緊地過來了,一進帳就見顏如玉手底下那個眼熟的盒子,顏如玉似笑非笑看著他,手指不輕不重敲著桌。
趙儉立刻明白,大事不好了。
先是隨便問了兩句,趙儉屁股挨著凳子坐得不甚安穩,戰戰兢兢,心道秦書你真是害苦了我,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不如痛痛快快。
“軍師,你就莫嚇唬我了,那是我送的,我讓洪飛送的。”
“原來是你送的,真是有心。”顏如玉做訝異狀,“我還想著要怎麼感謝一下洪飛。”
趙儉呵呵一笑:“這不是,關心你們麼……”說到後來聲音就沒有了,明顯心虛。天知道,洪飛也說了,明明是送給秦書的,沒讓顏如玉瞧著,誰知道為什麼會到了顏如玉的手中,到了這會兒還被翻了舊賬。
顏如玉依舊似笑非笑,趙儉馬上要哭了,伏在桌上拉住顏如玉的手,後悔萬分狀:“我錯了,軍師,再也不敢了。”
顏如玉揮開他的手:“我道他那些個亂七八糟的東西是打誰那裡學過來的,原來是你。”
趙儉嘴一張不敢置信看向那個盒子:“這麼說將軍他……”
顏如玉臉轟一下便紅了,吼道:“你腦子裡亂七八糟想什麼!”
趙儉知道自己又錯了:“我除了這個,實在是沒有教過將軍什麼了,肯定是趙子宴,一定是他!”說是血口噴人,不如是歪打正著,趙儉將死也要拉著個墊背的思想發揮到了極致。
顏如玉倒是沒有真的怪罪的意思,知道必然是趙儉胡鬧,於是威脅了一番便作罷了,將盒子往趙儉懷裡一推:“你自己留著,慢慢和宋姑娘看吧。”
趙儉接過:“可是我倆看不著啊,這是男子之間……”顏如玉狠狠一瞪,趙儉怕他真的生氣,馬上改口:“回頭送給洪飛,等他找了相好讓他倆看。”
顏如玉很無奈:“太胡鬧了你,用得著你關心這個麼?”趙儉抱著盒子點頭,他可是很細心的,況且這可是他花了好些銀子才買回來的,扔了還不如給洪飛。
唯恐惹了顏如玉,趙儉找了藉口立刻走了,顏如玉恨恨想著,不如下回也送一本春/宮圖給宋夏,又一想宋夏是個姑娘,這樣做也未免太無恥,於是便作罷了,權當繞過趙儉一回。
卻說這邊,秦書一路趕到北陵,林景鋪子緊閉,秦書只得繞到後面,還未進房間,正好和出門的林景撞到一起。
兩人同時定住,終於還是到了這一天,秦書想。
“姑姑說,我給她配的香料裡有毒,你能不能,解釋一下,是不是她說錯了?”林景紅著眼問,有些哽咽。
秦書看著他哭腫了的雙眼,別過臉去,狠了狠心:“對不起,長亭。”
他承認了,連解釋都沒有。林景蹲在地上失聲痛哭,他的這一生是多麼可笑啊,愛的人不愛他,他拼了命的想要爭取,最後換來的,卻是利用,秦書究竟將他當做什麼?
秦書想要將他拉起來,卻被林景一把揮開:“別碰我,求你,我真的怕了……”
他真的怕了,他甚至覺得從來沒有看懂過眼前的男人,再沒有人能比這個人重情,也再也沒有誰能比這人無情,在他什麼都不知道的時候,這人已經不動聲色設下這張彌天大網。
“告訴我,站在這裡的,真的是你嗎?你真的是那個秦書嗎?為什麼……”林景大聲質問,“你為什麼,要利用我?”
秦書抬頭看著天空,有一瞬間的模糊,而後似喃喃自語一般:“恨我嗎?林景,我比你更恨我自己……”
林景哭著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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