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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顏侍郎。
兩人毫無形狀躺在床上,兩雙泡得發白的腳隨意晃盪,一詞一句皆是出自本心。
顏如玉扭過頭來,撥去臉上的一綹頭髮,眼睛裡攢出些暖暖的笑意來:“好啊,等事情了了吧。”
至於是什麼事情了了,顏如玉沒問,其實秦書心裡也不是很明白,可是秦書覺得,這一次,他和顏如玉,兩個人離得,不能再近了。
不是空間上,而是心理上,顏如玉沒有拒自己於千里之外。
秦書以後每想起這一刻,便覺得,自己大約還是懂得顏如玉的,可是後來很多事,又讓秦書覺得,也許這一天只是錯覺也說不定,他也許從來沒有懂過他。
而後來很多年,顏如玉想起這夜這番話來,都忍不住覺得,真是自己作孽,好好的,竟說下了以後。
☆、第二十一章
顏如玉不知道,未來誰都說不清,說得清的,那不叫未來。
翌日一早,顏如玉尋了紙筆,修修改改,在桌上畫了半個小時,畫出一張圖紙來,又叫了李州府等人,講了一遍需要注意的事項,讓他們準備好人手,按著圖紙開始疏通水渠。
召集了鎮上的七八十個年輕人,那邊開了工,顏如玉前幾天跟著看了幾天,也沒出什麼問題,這幾天除了偶爾去看一下,便沒了什麼事兒,兩人就這麼閒了下來。
一晃四五日過去,兩人樂得輕鬆,秦書稍稍放鬆了些,前幾日他日夜防備著,怕出什麼事,睡覺匕首都不離身的。
這一日也沒有什麼地方好去,顏如玉難得犯懶一次,起得晚了些,又收拾洗漱了一番,也沒見秦書的影子,正想著他去幹什麼了,秦書卻提著小酒罈從外面進來了。
顏如玉立刻就高興不少,覺得秦書很是善解人意。
說來這幾日顏如玉發現秦書不少優點,他覺得,從前他也許是誤會秦書了,只當秦書是個呆子,現在看來,他的確比自己印象中的好了很多。
比方說在喝酒這件事上,自己酒量好,秦書酒量也不錯,且又都算得上是懂酒之人,很是有共同話題,從東華酒說到金盤露,從西陵酒說到家釀的春酒。
古語有句話,叫做合意客來心不厭,知音人聽話偏長,說得差不多就是這樣的。
顏如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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