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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林景,見他雖然不大高興,臉上卻依舊掛著笑,也不知道怎麼安慰他,只得轉移他的注意力:“好了,我們一起,走吧。”
這邊顏如玉依舊是同往日一樣,一溜煙兒跑去喝酒,趙子宴今兒也閒,去相府沒尋著人,連大門都沒有進,小廝說顏如玉早朝未回,他便直接來了柳月巷子尋人。
熟門熟路的,一挑簾子,可不就是顏如玉,旁邊兒坐著香伶。
“我就知道你在這兒,香伶姑娘可不是誰說見就能見得了的,你說是吧?”這邊說著還抽空拋了個眼色給香伶。
香伶捂著嘴笑道:“狀元郎真是說笑了,您要是想見,還不是一句話的事兒?”
趙子宴脾氣看起來好得很,香伶也不露怯,和他說笑。
趙子宴凜然:“香伶你這話說得可是不對了,你心裡想著見誰,我可是一清二楚的,可別想著哄我。”
真是越來越貧嘴了,顏如玉可不由著他,警告一般:“趙子宴。”他當年看好的是這人的一張嘴,現在最討厭的也是這人的一張嘴。
“好好好,我不說了,那麻煩香伶,叫青姑娘挑兩罈子好酒上來,我與遠舟對飲。”
香伶福了福出去了,顏如玉坐在對面滿臉的似笑非笑。
“你這是有什麼話說,要支開她?”
趙子宴不得不佩服顏如玉,這人怎麼什麼都知道呢?也不多做解釋,直接撿著要緊的說了:
“我今天抽空看了太醫院的方子,你猜怎麼的?他病得一點兒都不嚴重,我看多半是裝的。”
顏如玉聞言也有些意外,敲了敲桌沿:“哦?那你是怎麼看到的?”
太醫院的方子,可不是誰想看就能看的,何況還是給百里璟開出的方子。
趙子宴一揮手,明顯不想在這問題上多說,“你先別管我怎麼看的,你說他好好的,為什麼要裝出一副病入膏肓的模樣,我實在有些想不通,還有,你不覺得秦書這件事上,他有些過於心急了嗎?難道他不怕打草驚蛇?”
顏如玉卻沒有接話,想了一會兒,開口說的卻不是這一件事:“你說,我是不是看起來比林景那個狼崽子還可怕?”所以才叫叫他避之不及。
“他又怎麼了?”趙子宴皺眉,開始的時候還以為顏如玉是在說林景,又突然明白過來是在說秦書,很是有興趣湊過去:“秦書又出了么蛾子?”
顏如玉撇嘴,可不就是么蛾子?
嘆一口氣:“也不知道他是真傻還是假傻,他也不想一想,林正松那邊是誰,而我顏家卻只是顏家,與他並無利害關係……”
“你我都提醒那麼明顯了,他還是不懂?”
趙子宴覺得很是不可思議,這麼簡單的事,即使不提醒,也要知道才對啊。
“誰知道他是假不懂還是真不懂,你猜他那日對我說了什麼?”
“什麼?”
將前日秦書那一番話悉數講給趙子宴,邊說邊笑,再誇張些簡直就能滾到地上去,趙子宴卻沒笑,一雙眼直直盯著顏如玉瞧。
顏如玉這才停下,一挑眉:“你不覺得很是可笑?”
趙子宴搖頭:“不覺得。”
一把抓住顏如玉握著酒杯的手,這種天氣他的手居然還有些涼,正色道:“你雖笑著,可是我卻覺得你將他這話放進了心裡,你別心軟,他本來就是個變數,與你無關,你別蹚這水,別管那麼多。”
顏如玉不知為何,突然就有些惱,說話也不自覺帶了點兒戾氣,皺眉道:“你也不比我好到哪裡去!出爾反爾,你不是最擅長?”
趙子宴一愣,知他指的是那天趁著要酸棗想將秦書拉過來的事,他那時的確是這個打算,可是也沒有到非秦書不可的地步。
“我不是這個意思,遠舟,你先別生氣,秦書為人我也能看個八九不離十,他為人的確不錯,可是你現在自身尚且難保,又何去必管他人?”
“那你又何必來管我?”顏如玉反問,半點兒情分不留。
“你不一樣。”趙子宴忙解釋。
“我沒什麼不一樣,對你來說不同樣也是個外人?”
趙子宴不知道顏如玉為什麼在這件事上這麼固執,從開始他對秦書就一直隱隱約約在關注,現在又聽他這麼說,就不禁也有些氣惱。
“顏如玉,我當你是位朋友,我既是當你為朋友,也景仰你不世的才華,你想什麼我知道,秦書他沒有什麼可憐的,你還是收了你的慈悲心,你現在只是個泥菩薩,保不了他。”
趙子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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