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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書聞言臉色一僵,心道你管那麼多做什麼,剛娶了媳婦兒都堵不住你的嘴,開口若無其事道:“出去逛了一會兒,看了個日出。”說罷發現趙儉眼眶有點兒青,訝異道:“這是打架了?”
趙儉滿臉委屈,欲言又止,顏如玉挑眉低低笑出聲,秦書反應過來也跟著笑,兩人連馬都沒有下,驚帆打了個響鼻邁開腿朝著秦書帳中走,好似也在嘲笑他,趙儉恨恨抬腳,孃的!
沐浴更衣,纏著顏如玉說了一會兒話,秦書不敢再耽擱,昏著頭去巡營,放了趙儉假,只有洪飛在後頭跟著,洪飛一向不大說話,跟了半中午終於忍不住了:“將軍傷了風?怎的精神不大好,聲音也甕甕的?”
秦書腳步一頓,難得黑了臉:“沒有……阿嚏!”
洪飛不信,明明就有,一連打了好幾個噴嚏了,雙眼發紅,休息不好,可能還有些發燒。
“不如讓軍醫看看?”洪飛商量。
秦書搖頭,意識到方才反應過了頭:“沒,不用,我自個兒的身子自個兒還是知道的,莫擔心。”
為了證明他沒有傷風,秦書特意回去得晚了些,顏如玉在逗秦堯,頭髮隨便找了條舊髮帶綁起來,秦書恨不得半步不離開顏如玉,於是湊過去膩著說話,顏如玉心裡好笑,轉頭過去和他親吻。
秦書忽然問了一句:“怎的將頭髮綁起來了?出去了不曾?”
想不通這兩者之間有什麼關係,顏如玉疑惑著眼:“這樣方便些,不曾出去,倒是韓先生來了一趟,說了會兒話就走了,怎麼的?”
秦書抽抽唇角,頭更加昏了,指指自己的脖子示意:“這裡,昨天咬的。”
顏如玉愣了愣,繼而反應過來,瞬間大窘,踢了秦書一腳。
“你怎麼不早說!”
秦書心道我哪裡知道你會將頭髮綁起來,卻昏著腦袋湊過去:“沒事沒事,一會兒將頭髮放下來,就看不到了,這邊兒再咬一口,我輕輕的……”
秦書臉湊在他脖頸上,顏如玉被那熱量燙了一跳,抬手摸了摸秦書的頭,果然。“頭昏不昏?”
秦書點頭:“有點兒。”
顏如玉儘量不讓自己瀉出笑意來,乾咳了一聲:“發燒了,秦大將軍。”
秦書嘴硬:“你胡說,怎麼可能?”
顏如玉不管那麼多,將頭髮放下,請了軍醫來,萬一冷不防和乞顏開戰,這會兒生了病不讓大夫看看就是等著找死,秦書躺在床上蓋了棉被,昏沉沉伸出一隻手來,老軍醫捏著一把鬍子把脈。
聽說秦書可能生了病,大家連午飯都沒顧得上,紛紛到帳中來看,顏如玉背對著韓承信,不敢看他表情,生怕被取笑什麼。
“沒什麼大礙,出汗傷了風,可能勞累了些,吃兩服藥等燒退了也就好了,你們哪個跟著我去取藥?”
老軍醫顫巍巍走了,親兵跟著去取藥,大帳中一時之間十分寂靜。
秦書覺得他這輩子都沒有這麼丟人過,還不如一刀捅/了他的好,偷覷一眼顏如玉,果見顏如玉繃不住笑意對他眨了眨眼,秦書心裡更是懊惱,將棉被蒙到頭頂。
韓承信雙眼盯著顏如玉與躺在床上的秦書,雙眼不住來回逡巡打轉,乾咳了兩聲也沒能忍住那笑意,忍不住笑出了聲。
其餘人一臉莫名其妙,趙儉和宋夏面面相覷,後者哼一聲沒好臉色個趙儉,洪飛面無表情,齊鍾皺眉:“承信?”
韓承信很想去床上打個滾兒,笑著摸了摸鼻子:“我還有些事,哈哈,你們先看著點兒,別再傷了風,哈哈,我先走了,老齊,走走走,傷個風而已,不是什麼大事兒,走了走了,哈哈哈……”
趙儉疑惑:“這是……”
齊鐘被韓承信拉走,顏如玉深吸一口氣,臉上熱度還沒有退下來,顧忌到洪飛趙儉宋夏都還在,秦書若是再這麼下去,不知道也都知道了,於是趕緊俯下身子去拉棉被:“想悶死不成。”
當真是弄巧成拙,顏如玉身子一低,頭髮*來,洪飛無意間一瞧,瞧見了那不甚明顯的吻痕,當即明白了,若無其事轉過頭去,恰好和趙儉不敢置信的雙眼對上。
秦書棉被被拉開,臉紅得像是煮熟的蝦子,然後順著趙儉的眼神看過去,顏如玉還不自覺,秦書登時一陣氣結,衝著洪飛趙儉兩人,用盡了力氣大吼:“你們兩個都給我滾出去!”
趙儉被嚇得嗆住了,衝顏如玉豎了豎拇指:“軍師你好樣的,將軍注意身體,我先走了。”說罷扯了一下迷瞪瞪不知發生了何事的宋夏,兩人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