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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遠地將苗易丟在身後。
忙完了午市之後,韓錦和飯館裡的七八個幫傭的夥計一起吃飯。吃飯的時候,這些工人們七嘴八舌的聊天,韓錦聽得了不少訊息。這苗易是徐家的倒插門女婿,他老丈人只生了一個女兒,因此就把徐記飯館傳給他了。但是徐家時運不濟,先是徐老爺子因病去世了,緊接著苗易的夫人也跟著去了,兩人只留下一個女兒,如果要把徐記傳下去,又得找一個倒插門女婿。
韓錦自小生活在山上,沒見過什麼世面,因此聽別人的故事都覺得有趣,聽得津津有味連飯都忘了吃,不停追著問之後的事。聽者熱情,說者來勁,一頓飯的工夫,幾個夥計就把掌櫃的老底掀的乾乾淨淨。
一個叫柳平的夥計地說:“你們知道夫人去世以後,掌櫃的為啥一直不找個續絃的嗎?”
韓錦兩隻眼睛瞪得大大的:“為什麼為什麼?”
柳平壓低了聲音神神秘秘地扯了扯自己的袖子,做了個切的動作:“因為咱掌櫃的是這個!”
韓錦愣愣地跟著他做了個切袖子的動作,一頭霧水:“這個?”
柳平眼珠子左右轉,掃視眾人,表情嚴肅:“我曾經親眼見過掌櫃的和小五大半夜在院子裡那個那個。”說著左手握成圈,右手的食指在圈裡進進出出。——小五是從前的一個夥計。
眾人轟然,七嘴八舌地議論起來:“我早就知道。”“我也看出來了。”“上次掌櫃摸我的肩膀,我就覺得不對勁。”“……”
只有韓錦一個人瞪得眼睛快要脫眶,也拿手指做了個進出的動作:“這個這個,又是什麼?”他聰明歸聰明,可惜卻不是聰明在這個地方。關於這方面的事,他可說是一竅不通。
幾人鬨笑,柳平捧腹笑道:“傻子就是個傻子。”
韓錦鬱卒了。他不過是求知心切,怎麼每個人都只說一句傻子就完了,誰告訴他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唯有一人“好心”地揶揄道:“小傻子,等你娶了媳婦你就知道。”
吃完飯,韓錦鬱悶地回到房裡。他問丹闕:“什麼事情,是隻有娶了媳婦以後才能知道的?”
丹闕臉上的表情僵了一僵,鎮定道:“那是你現在不需要知道的東西。”
“人流多少命髓才會死?”
“……不是很多,也……不算很少。”
韓錦切袖子:“這是什麼意思?”
丹闕皺眉:“你出去幹了一上午的活,哪裡來這麼多問題?”
韓錦又把左手食指拇指握成圈,右手的食指在圈內進出:“這又是什麼意思?”
丹闕一窒。他簡直懷疑韓錦上午不是出去幹活了,而是上了一趟青樓。這傻子傻了這麼多年,偏偏遇到他,開始覺醒了,從昨晚的親身實踐到今日的理論基礎,樁樁叫他頭疼。沒辦法,沒辦法,誰叫他是個傻子?
丹闕簡單粗暴地說:“閉嘴,不許問,該你知道的時候你就會知道!”
韓錦悶悶不樂:“什麼時候錦錦該知道?”
丹闕道:“到時候你自然就知道。”
韓錦扭頭出了房間,偷偷摸摸溜出飯館,弄了一套紙筆來,藉著午休的時間揮毫潑墨,寫下一千零一問,然後放煙召來一隻信鴿,將這一千零一問寄回了出岫山,等待高晟風和盧雅江的解答。
晚上,苗易又讓大夫過來給丹闕看了一次診。大夫經過昨天一事,是一萬個不情願再來了,可是他若不來,苗易就必定起疑,一起疑,他唯恐到時候丹闕和韓錦把帳算到自己頭上來,只好又硬著頭皮來了。
這大夫原本人也不錯,雖然昨天差點叫韓錦掐斷了脖子,但醫者父母心,他這回來的時候還特特給丹闕帶了一些補血補氣的藥物,總之是傷是病服了總出不了差錯。
這回看到他,丹闕的態度比昨日稍好了一些,雖還是冷冰冰的,但到底沒讓韓錦再去掐別人的脖子。
韓錦問大夫:“哥哥需要臥床靜養,錦錦能為他做些什麼?”
大夫忙道,長期臥床的病人需要注意清潔工作,每隔一段時間就翻一次身,以免患上褥瘡。另外,最好能定期為病人做按摩,防止他的肌肉僵化,骨骼錯位。
韓錦一聽會生褥瘡就急壞了,生怕他的極品屁股毀了,忙將大夫的話牢牢記下。
送走了大夫以後,韓錦一頭紮了出去,丹闕在屋裡等了半天才見他回來,手裡提了一桶熱水。韓錦一臉認真:“大夫說哥哥不能受涼。”邀功似的笑道,“福伯不許錦錦浪費木柴,錦錦只好自己出去把外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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